绎不尽,以至于每到一地都要闹出人命。巴金轮心想,咱现在还被正直人士一路追杀,这般闹将下往,岂不是自寻逝世路,所以干脆再碰到登徒子,他就挺身而出,美其名曰不敢劳动师姐大驾,也算间接救了这些“淫贼”同行一命。
当然,收拾这些不进**贼的过程,他都拿小本本具体地记载了下来,待日后回到家中,是要好好叫爹娘,还有家丁丫鬟们知晓的。没准将来,自己的后人还得据此,为祖爷爷的淫贼生活修书立传。
……
南直隶安庆府,夜。
“莫师姐,这条热毛巾可合适,哦,有些烫啊,待我把洗脚水倒了,给您拿出往凉凉。”
“莫师姐,明日换洗的衣服我已备好了,什么?气象转凉,要换秋衣了?是是是,小的明日定给师姐买套合身的裙子,保证低胸高开叉!”
“莫师姐,这是我特地让店家筹备的夜宵。看,凉拌菠菜花生米、鸭血粉丝煲、红枣银耳汤,还有一壶上好的花雕,刚刚温好的!”
眼前的冷艳美人却横眉冷对,啪地一拍桌子:“巴金轮,你整天聒噪个不停,不嫌累么?”
“我这不是看师姐你这两气象虚体弱,所以才想要给师姐补补血么。”
“嗖”一根筷子从他脑袋上飞过,接着一块鸭血噗嗤砸在他脸上,烫的他滋哇乱叫,眼见又飞来三五条菠菜,他连忙抱头鼠窜。
还是老王说的对,女人每月总有那么几天简直是不可理喻,好心当作驴肝肺!
逃到院子里的巴金轮一边散步,一边揪下头顶上的那几条菠菜嚼了,然后便在院中练起功来。自经历了丐帮一袋弟子晋级战,与赵乾坤和张大力恶战了两场,他也颇有些心得,尤其是那赵乾坤的八卦掌招数精奇,暗合阴阳相克相生之理,他忍不住便按照记忆中赵乾坤运掌的方法,自己胡乱练了起来。
可巴金轮是个从来没正儿八经吸收过一天师父指教的半吊子江湖人,他哪里知道这内家掌法全凭借独门的真气运行路线来驱使,似他这般照猫画虎,自然练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练到身材微微出汗,自感也没啥上进,气鼓鼓地便打算回房。不料,却看到莫言回所住的屋子后墙根处,隐约有个人影。他走上前往,只见一个六旬老头,身高不足五尺,佝背含胸,头发花白,正扒着窗沿,踮着脚朝房里看。
他正要上往拍这老头肩膀,这老头却回过火来,对他“嘘”了一声,一手指指窗户里,似乎有什么精彩纷呈的事物一般。
他顺着老头在窗户纸上戳的洞往里一瞧,他那莫师姐正摇摇欲坠地抛下手中的羽觞,双臂往桌子上一趴,竟似昏睡过往了。
巴金**吃一惊,以莫言回的酒量,莫说这一小壶花雕,就是来三五斤烈酒,也不在话下,岂是这般轻易就醉倒的。难道······不好!他忙看向那猥琐老头。
晚了,他后心一麻,已被点中了穴道,转动不得。这老头嘿嘿一笑,掀开窗户,拎着他麻利地一跃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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