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轮扛着莫言回,起先还走的四平八稳,待拐出了东方白的视线,立时便一路小跑起来,直奔马厩而往。
“师姐,可算是熬到头了……快快,趁那老淫棍转动不得,咱们赶紧跑路。”巴金轮一边将莫言回在马背上放好,一边牵着马的缰绳往外拉。
那马儿愤慨地迈一步一发抖,恶狠狠地冲着巴金轮打了几个响鼻,一脸不甘心肠被他牵出了马厩,似乎在抱怨大晚上的怎么还没个消停。
不料,那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店小二不知又从何处蹦了出来,一伸手便拽住了巴金轮的衣袖,“客……客官,您这是真要赶夜路啊,可先不说这租金,您刚才撞碎了小店十七八个盘子,还有那换马掌的钱,可得给小店留下啊。”
“换马掌?换什么马掌?”巴金轮后背一僵。
“这可是刚才那位老丈出门前吩咐的,要小的寻个铁匠打一副新的马掌。小的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旧马掌卸了下来,新的明早便能送到,这银子,客官您可不能不认啊……”
一瞬间,巴金轮脑袋中转过千般动机,不禁暗叫一声侥幸,喵了个咪的,若是他俩骑着这卸了马掌的马儿连夜跑路,路上黑灯瞎火的,只怕随便一颗小石子,便能把这坐骑硌得马失前蹄。
诸般环节一想通,巴金轮立时便明确过来,只怕东方白这老淫棍的伤,也是装出来逗小爷开心的。
“走什么走,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没见我师父他老人家等着我给送药呢么?”巴金轮随手朝店小二怀里扔了枚银饺子,“快,让伙房往烧些热水,再往把镇上最好的郎中请来,我师父要是有什么差池,你们这小店,也不用开了,哼!”
目送着店小二屁颠屁颠地跑开,巴金轮整了整衣衫,牵着马慢悠悠地载着莫言回往回走往。待走到房前,他伸手到马鞍子底下一掏,果然有一个小巧的布囊,轻轻一捏,里面约莫是十来颗丹丸的样子。
“师父,快快告诉徒儿,这些丹丸里哪颗是解药?”巴金轮举着布囊跑进了房中。
东方白见他真的带着布囊回来,先是一愣,接着眼中一亮,脸色便舒缓了很多,花白的胡须一抖一抖地说道:“乖徒儿,白色的内服。”
巴金轮忙倒了杯水,服侍东方白服懂得药,又偷偷视察着东方白的反响。只见这老儿喉头耸动了两下,蓝本蜡黄的脸色便红润了起来。
巴金轮心里暗骂,你这戏做的也忒急了些吧,哪有解药刚进喉,便一酡颜光满面的。
东方白不知自己已被个打杂的伙计卖了,满是欣慰地抚了抚胸,做出一副长吁短叹的样子道:“徒儿,患难方见真情啊!这次多亏了你,以后好好随着为师,这下一代‘淫圣’之名,非你莫属了……”
巴金轮知道自己此次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关了,暗自松了口吻,堆出一脸地关心,道:“师父,名声乃身外之物,只要师父身材无恙,徒儿就算是饶上这条生命,也是在所不惜啊!”
“徒儿!”
“师父!”
四只手牢牢地握在了一起。
房门外,店小二带着个郎中,正两眼泪汪汪地倚着墙,看着房里“情深意重”的一对师徒,两人不约而同地喃喃自语道:“真是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啊!”
东方白此刻看来是对巴金轮卸下了所有戒备,他装模作样地盘膝调息了一会,便称他所中之毒已不碍事。巴金轮忙在一旁大吹法螺,诸如师父神功盖世,玉体强健,寻常之毒岂能奈何得了师父之类的话语滚滚而出,将东方白拍得通体舒泰,直如吃了仙丹一般。
半晌,东方白才面色一沉,让巴金轮打发那店小二和郎中离开,郑重隧道,“徒儿,既然你已进我门下,本日为师便要开端正式将我淫圣一脉的妙法传授于你,你可有筹备?”
“不知师父要传弟子何种武功,是套路招式,还是内功心法?”巴金轮道。
“呔!你这蠢货,若要学武,何不上少林武当往寻那些和尚羽士往?”东方白道,“我淫圣一门行走江湖,重要精通的便是三项特技:用药、易容和推拿。此三样不精,便成不了一个合格的淫贼!”
一听东方白提到“淫贼”二字,巴金轮顿时便给勾得心头奇痒,问道:“师父,这用药、易容和推拿毕竟有何妙处?”
东方白自得地捋着胡须道:“先说这用药,又分为毒药、迷药和春药三种,不但要学会配药制药,还要学会如何解药。毒药我辈中人用得较少,通常是用来对付武艺高强、内力深厚之人;迷药则是居家旅行必备药品,迷人神智而不伤人身材,用来放倒些会家子的女人是最好不过的;至于春药嘛……”
东方白故意停顿了一下,又道:“嘿嘿,为师的‘金风玉露丸’便是江湖上最为霸道的春药,若仅仅被这药化了水,粘了身,便会神魂颠倒,浑身燥热,一般女子,便会缠上来交欢。可要是服下了此药,则立时便欲火焚身,若一时三刻不得东风一度,则全身溃烂而亡。”
“吓!这么厉害!”巴金轮吐了吐舌头,忽然想起那瓶采花门的独门春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