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准,正中靶心,将那公子哥踹了个狗吃屎。
“你这个乡下土鳖,好大的胆子!”刘白敕灰头土脸地在地上指着巴金轮,大约在苏州城中还从没人敢动过他的尊臀。
“西瓜那么大的胆子见过没有!”巴金轮怪叫一声,上前一步骑在刘白敕身上,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老拳,直打得公子哥满口鲜血,呼爹喊娘。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呜呜……”刘白敕这才想起来朝他的护院求救。
巴金循环身一个扫荡腿,踢翻了两个冲上来的护院,在腰间一摸,明晃晃的大金轮已在手中,这娴熟的动作,风骚的走位,顿时便把一众护院给唬住了。
“警惕了,是个会家子的!”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从一众护院里站了出来,看打扮乃是这些护院的头子。
巴金轮深知打架时以一对多,全凭一股气势,若是气势泄了,便是任人宰割,万劫不复。于是,他也不管那地上的公子哥,抡起大金轮便刺向这护院头子。
这护院头子使的是一根势大力沉的长棍,这一棍朝巴金轮劈下来,有万夫不当之勇,直接就砸飞了两只大金轮。
“某乃少林寺俗家弟子王飞烟,如今身为刘家的首席护院,职责所在,得罪了。”
马勒戈壁的,巴金轮只感到今天的遭遇,简直颠覆了之前他对江湖正道的全部认知。为毛这浓眉大眼的少林弟子,居然也来抢他淫贼的饭碗。
他哀愤地朝着王飞烟冲过往,一记勾拳攻向这少林俗家弟子的下巴,这一拳,他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内力。
那王飞烟却身子轻轻一侧,躲过了他的拳头,接着单手捉住了他的发髻,将他的头使劲朝下按往。
巴金轮的上半身在一股大力之下转动不得,只得两手向前乱打,可王飞烟人高马大,胳膊比他足足长出好几寸,他每一拳都只能从王飞烟腋下划过,摸不着人家半根冷毛。
刘白敕这会从地上爬了起来,见巴金轮被制,恶狠狠地吐出几颗碎牙,冲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我打逝世你个混账土鳖,敢对小爷我动手动脚。”刘白敕又是一巴掌拍向巴金轮的脸。
巴金轮脑门给人按住,正一肚子怒气无处发泄,恰好刘白敕这手拍到耳边,一歪头,狠狠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啊——刘白敕一声惨叫,白嫩嫩的手上顿时鲜血淋淋。
“还敢动口咬人,你这土鳖属狗的啊!”刘白敕飞起一脚正揣在巴金轮鼻梁上,打得他全部脸上如开了酱油展,眼泪、鼻涕和鼻血混做一团。
“我让你咬,我让你咬。”刘白敕一边撕扯着他身上的袍衫,一边一脚又一脚的踹他的小腹。最后还感到不解气,到一旁捡起一只大金轮,狂叫着:“本日小爷便戳逝世你个土鳖!”
“刘少爷,够了!”王飞烟一松手,把巴金轮推开了好几步。
巴金轮此时脸颊高高肿起,高低眼皮也黏连在一起,胸中如拉风箱一般呼呼作响。他透过一片血糊,看到那刘白敕正把一只大金轮朝自己掷来,想拧身躲开,却使不出丝毫气力。
噌——斜刺里伸过来一柄短剑,磕飞了大金轮,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子挡在自己眼前。
“仙儿最怕看人流血了。”那童颜巨*乳的小姑娘手持短剑说道,“你们不要再打了!”
刘白敕显然一口恶气还没出完,冲着一众护院喝道,“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干什么吃的!”
王飞烟皱眉道:“刘少爷,得饶人处且饶人,王某身为少林弟子,本日助纣为虐已是不该……”
“不敢上就滚一边往,别在这给小爷瞎比比。来人,给我弄逝世他!”随着刘白敕一声令下,众护院又围了上来。
“都住手!”凌空传来一声怒喝,一位蓝衫书生已涌现在仲孙仙儿身边。这书生面白如玉,仪态儒雅,令人第一眼便生亲近之感。
“本来是王飞烟王兄,这是怎么回事?”这书生复姓东方,单名一个剑字,乃是书剑盟第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这次带小师妹仲孙仙儿前来苏州府采购,只因方才有要事要办,才将小师妹独自留在客栈之中。
“东方公子……”王飞烟与东方剑曾有几面之缘,此时相见,不免为难异常。
仲孙仙儿拉了拉东方剑的衣袖道:“剑师兄,这些坏人想欺负仙儿,是这个大哥哥出来帮忙,成果也打不过人家。”
东方剑看了一眼被打得头破血流,衣衫褴褛的巴金轮,心头也是骇然,小师妹在师门中那是所有师长同门的宝贝,平日里便是含在嘴里也怕化了。要是她在苏州出点什么意外,自己还有何脸面回往面对师父师娘?
那边刘白敕依然不依不饶地大呼小叫,说是要让姑父调集人马,拿下这些个刁民。东方剑看也不看他,只瞪着王飞烟问道:
“王兄,亏你身为少林弟子,居然为这种人看家护院,没的坏了少林寺千年的清誉!”
王飞烟羞愧难当,忽然对着刘白敕大吼一声,“刘少爷,若非当年家父欠了你家一个人情,王某又岂会给你干着看家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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