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病情,实在并不严重,没多久就出院了。固然心系苏柔,但真的好久没有陪家人了。况且在过不久就是父亲的诞辰了,高本溪决定留下来为父亲庆生。北京的杜娜也特地飞过来,为公公祝寿。
在北京跟茯苓简略碰面后,兄妹俩就飞回老家。久违了的爸妈,见到两个子女。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半天。苏毅把这两年苏柔昏迷的事,也全盘告诉了二老。苏爸拍着儿子的肩膀感叹,儿子长大了。苏妈则是心疼儿子,瞒着自己背负了那么多压力。固然苏柔身材康复了,但是一些记忆支离破碎的。苏毅感到还是带她到处转转,看看除了那两年的事。苏柔还有没有忘掉别的什么。
伴着窗外飘洒的雪花,一家人温馨的吃了晚饭。苏毅决定带着苏柔出往走走,兄妹两人散步在上学的路上。这是两人最熟悉的一条路,留下了太多两人的童年记忆。都说大雪无痕,在这个小城市里就更加明显了。由于人少所以过了高低学的时间,这条路基础就没人穿梭了。整条路像是没有人书写过的画纸,雪白光明的散发着银色的光。踩上脚下的积雪,还不停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呵呵,哈哈哈,好好玩啊,哥。”苏柔开心的踩着雪。
苏毅抿嘴一笑。“看你的样-一-本-读-小-说-子,怎么像个小孩一样。”话一出口,苏毅就想到。她现在本来就是个小孩,记忆还是十八岁的那个她。可不就是个小孩吗?
苏柔调皮的冲苏毅撅撅嘴,吐出舌头。“哥,对了。我们往操场吧,我要在操场上,画一幅画。”说着就加快脚步,冲进操场。
苏毅担心她的身材,快步跟上往。“喂你警惕一点。”
听到苏毅也来了,快速的转身。“唉唉唉,你站在那不要动,别损坏我的作品。”说着在银白的雪地里,往返奔跑。
苏毅不禁想起了小时候,也是一个雪天。一大早苏柔就叫自己起来,陪着她到操场来。说是要在操场画画。想想苏柔固然书读的不好,但是真的在画画方面不弱。想起茯苓说要往学习设计,不由的感到苏柔也该在学点什么。心里正默默打算着,苏柔一阵风似得跑过来。
“哥,我画好了。”苏柔累的满头大汗。
苏毅心急的为她拭往汗水。“天这么冷,你却出汗了。我们还是快回往吧,警惕感冒。”
“我不嘛,你都还没看我画的是什么。”苏柔不悦的撅起嘴。
“这不是看见了吗,我们走吧。”拉起苏柔就要走。
苏柔反手捉住苏毅。“哎呀,你跟我来啦。”苏柔拉着苏毅,跑上了教学楼。站在五层走廊的窗户,就能明确的看到雪地里的画。
“是朵玫瑰花。”苏毅看着雪地里,那朵硕大又不失娇美的花。暗赞妹妹,真的很有禀赋。
苏柔看出哥哥满足的眼神,用胳膊撞了撞他。“送你的,开心吗?”
“嗯?送我的吗?”
苏柔抱住哥哥的手臂,头靠在哥哥的肩膀。“恩,送你的。哥,固然有些事我不记得了。但是听医院的护士说,你照顾了我两年多。我不敢说能领会到你的辛酸,甚至都不敢想象。但我知道哥哥为我付出的很多,多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往还。”
苏毅撇过火看见苏柔眼中,一些晶莹的光在闪动。自己喉咙也不由的发紧,****了一下嘴唇说道:“就这个吧,我很爱好。”
苏柔仰开端,看着苏毅的脸一笑。眼睛弯成一弯新月,眼泪也从眼眶里被挤了出来。
高信的寿宴终于结束了,来澳洲也差未几两个多月了。一心照顾父亲,一边筹备寿宴。都没打过电话给医院那边,也不知道苏柔现在情况怎么样。拨通了医院的电话“喂,请问加护病房那个病人,现在情况怎么样?都还稳固吧?”
“加护病房,您是说那个昏迷了两年的女生吗?”
“对”不知怎么的,那边护士的话让他有些紧张。
“那个病人一个月前就出院了。”
出院了?高本溪如被雷击中般,全身像是有电流般不能自已。是醒来了吗?他不能断定,又急切想知道。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先生?先生你在听吗?那个病人已经康复了。先生,先生。”那头没有动静,护士小姐无奈挂断了电话。
高本溪紧握电话站在原地,干涩的喉咙有喉结在起伏。眼眶也被泪水盘踞了主导权,汹涌的在脸上开端肆虐。董盛走进高本溪的房间,本想跟他商量什么时候回国。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红着眼睛泪流满面的他。
“本溪,产生什么事了?”
高本溪眨着眼睛,想要止住眼中的泪水。皱起眉努力的,让喉咙发出声音。“醒了,苏柔醒了”
董隆重惊取出手机离开房间,在走廊里拨通美国医院的电话。这些天董盛也只顾着高信寿宴的事,没有过问过苏柔的事。得知这个消息,也是震惊不已。断定了苏柔醒来的事实,董盛在此回到高本溪房间。此时的高本溪已经坐到床上,双手紧握着床边的被子。董盛握住高本溪的肩。“本溪你还好吗?我帮你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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