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山先生很淡然,笑着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外公以后会在京城养老,你到时候往京城就能见着外公了。”
顾哲的鼻子酸酸的。
顾家宗族内的人知道顾哲补了太仓县县丞的缺,都起了心思,要知道,往处所上任职,确定要带几个信得过的人帮着办差的,能让自家的孩子随着往,不说捞点油水,就算往多见识见识世面也是好的。
分家以后,董妧与另外三个妯娌关系疏远了很多,这天却是难得的一起上门,目标自然是盼看顾哲带着她们的儿子出往谋一份前途。
董妧想也不想就拒尽了,带谁往也不会带几个侄子往任上,她对几个侄子再明确不过了,没一个靠得住的,带他们往没得给自己找儿子的麻烦。
顾家这三位夫人当下气冲冲地回往了。
顾哲听闻了董妧的话,说道:“娘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次往太仓县,确定要带自己的人往的,寻外人哪里有自己宗族内的兄弟可靠,顾哲与跟宗族的人也经常打交道,宗族内的情况比较懂得,所以他最后中挑选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不仅操行好,而且也能干。
顾哲在家呆了两天就要上任往,临行前的一个晚上,顾栎寻到顾哲,说道:“大哥,我明日跟你一起往苏州吧!”
顾哲心头闪现过不妙:“你往苏州做什么?”
顾栎一脸的羞愧:“我想往给姨母道歉,上次的事,是我错了。”顾哲不知道的是,顾栎看着顾哲这么风光,他心里很懊悔,再加上苗氏吹着枕头风,顾栎感到该先往给月瑶道歉,然后也求月瑶帮他谋个缺,就算是八品,也没关系。
顾哲想也不想说道:“你不用往苏州了,姨母不会见你的。”
顾栎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你怎么知道姨母不会见我?”
顾哲想起了玉山先生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顾栎废了,以前顾栎萎靡不振,但他对顾栎还是抱有盼看的,他感到顾栎总有一日会振作起来的,可现在顾哲知道,这个弟弟真是废了:“你当日泄漏了姨母要夜游秦淮河的消息,姨母没有追究那是看在外公的面子上,有了那次的事,你认为姨母还会见你吗?”泄漏行踪,乃是大忌。
顾栎争辩道:“我那日只是喝多了,我是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说出往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顾哲浑身都僵了,顾栎能知道姨母夜游秦淮河的事,还是他告诉顾栎的,幸子姨母没有追究于他,要不然……想到这里,顾哲心头不安,想着得往跟外公说下这件事才成。
顾哲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再跟顾栎争辩了:“你要往苏州,我拦不住。”不过他是决计不会跟顾栎一起往苏州见月瑶的。
顾栎听了顾哲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顾哲却不管他,而是往上房见了玉了先生,将这件事告诉了玉山先生:“外公,姨母会不会连我都恼了?”上次他往见月瑶可是没见着,顾哲很担心这次到苏州又见不上了。
玉山先生想了一下道:“我给你姨母写封信,你帮着带往。”玉山先生不感到月瑶会这么警惕眼,不过凡事还是得谨慎一些。
玉山先生写完信以后,对顾哲说道:“你将这件事告诉你母亲,让你母亲心中有个数。”玉山先生能帮顾哲开口,那是他感到顾哲是可造之材,至于顾栎,他是从没有这个想法,顾栎已经废了,一辈子就靠着家里养了,玉山先生要顾哲告诉董妧,是要让董妧尽了往寻月瑶相帮的心里。
玉山先生对女儿很懂得,不管哪一方面都挑不出弊病,但是董妧有一个致命的毛病,那就是心软,往往下了决心的事,被人一哭一求,最后就答应了,这也是想为说董妧太过柔顺的原因。
顾哲点头应下,等出了上房就往寻了董妧,将这件事说了:“幸好姨母大度,没有怪罪于我。”
董妧苦笑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你放心,暂时我会拘着你弟弟在家里的。”
顾哲面色沉重地点了头。
董妧想了一下道:“你往太仓县没人照顾总不成,等过两日,我让雪容带着孩子往太仓县寻你。”夫妻不在一块总回不成,她还想多抱几个孙子呢!董妧实在是一个好婆婆,对两个媳妇都很不错。
顾哲迟疑了一下就应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顾哲就出发了,顾哲是打算先往苏州,然后再往太仓县。
顾哲到了苏州就往了牛府,本来顾哲也没想着能见到月瑶,只是送信过往,没想到正好碰到月瑶用完晚膳在园子里消食。
月瑶看了玉山先生写信给她的信,再看着风尘仆仆的顾哲,沉思一下道:“以后若是有难事,只要牛知府跟牛夫人在江南,你可以往寻他们。”只要不是作奸犯科违法乱纪的事,月瑶信任,牛阳晖不会拒尽相帮。
顾哲安心肠往了太仓县。
晚上牛阳晖处理完事情回正院,见着明珠不在卧房,听到丫鬟阐明珠在书房,有些稀奇。
明珠看到牛阳晖进来,苦着一张脸道:“夫君,你先往休息,我还有一篇没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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