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苏七七坐在季文琛身边不停的算着手中的银子,见她这孩子气,季文琛边赶马车边故意问:“七七,怎么着,难道还没有算清?”
笑话她是吧?苏七七嘴一撅眼一白:“我爱好多数两遍不行么?”
这样子容貌儿什么时候能长大?季文琛看了她一眼可笑的说:“行行行!你爱数几遍就数几遍!不过不要说师兄没提示你,这财不过露,你这拿在手中数来又数往,要是被能人看到了,可就要失事了!”
“啊?有强盗?”闻言苏七七立即把银子缩回了袖子内。
季文琛被她这动作逗得嘿嘿直乐:“吓你的!在一路都是大路,哪来的强盗?不过财不过露可是真的,特别是到了张家湾以后,更不能让人知道我们身边有这么多银子。”
苏七七拿着银票担心的问:“师兄,这银票我们镇子上真的能对现银么?”
怎么不能对现?这又不是孩子玩过家家的事。季文琛无奈的安抚她说:“当然能,这是通票,一般镇里都有银楼的,就算不大,也还是有的。”
苏七七指着几银子跟季文琛商量:“师兄,这六百来斤笋干,每斤卖了七十五个大钱,一共卖了四十几两银子,周正强和齐三明两家实际各能分得九两一钱和八两七钱,还有大姑家约五两的样子。但是没有扣往路上的人工和车马的用度。”
人工和车马确定要花银子的,为了以后的生意着想,季文琛想了想说:“七七,回往的时候跟他们阐明确吧,就说扣除用度后,每斤是六十个大钱。这么多人帮着弄下来,也得给个人工钱的,留下几个大钱算是请他们喝茶好了!”
季文琛并不是一昧的要做好人,闻言苏七七满足的说:“嗯,就这么办!再说把价格说得高了,以后传出往就会有人随着学样了!生意就是要独家做才挣得到银子的,王老板如此,我们也如此。”
季文琛看着她打趣说:“本来七七还真的精通生意呀?咱家看来要出个大商人了!”
苏七七听了季文琛的话有意的问:“师兄,你说要是以后我们真的从商如何?”
季文琛认真的说:“七七,这个世上商人的地位最低,固然银子很重要,可是子孙后代的地位更重要!”
既然这么说,苏七七打消了经商的打算,蓝本她还想着以后做点小生意发家致富呢!看来以后只有组建个建筑队了。
两人回到张家湾后就把周正强与齐三明叫了出来,把事情大约的跟他们说了说,然后把银子分给了他们。齐三明拿着手上的近七两的银子不信任的问:“师傅,这真是那点子笋干卖的银子?”
周正强呆呆的把数中的银子数来数往:“那东西硬邦邦的,竟然会值得这么多银子?师弟,快八两呀?我家一年都不能挣得到这么多!你说是不是?小师叔真的是那笋干卖来的银子?”
看着两双不信任的大眼,苏七七瞪了他们一眼:“不是那东西卖的银子,难道是我和师兄到城里抢来的不成?还不赶紧给收拾好,要是等别人看到了,你们就得警惕了!难道你们不知道财不过露的道理?”
季文琛摇头想笑但师弟说得对,他认真的对两个弟子说:“把银子收拾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了!今天的事不要到外面往听嚷嚷,明年我们回往再好好的晒一些送下来,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得了多少银子!”
周正强和齐三明赶紧把银子塞进怀里说:“师傅,您不用交待,这个我们明确!”
苏七七朝他们做个鬼脸:“明确就好!不明确你们的媳妇就没了!你们就只有抱着竹子往哭吧!”
齐三明不解的问:“小师叔,我们为什么抱着竹子往哭?”
周正强没好气的说:“这竹子长的笋给你挣银子了,要是这笋不值银子了,你不抱竹子往哭,你抱汉子往哭?”
“哈哈哈…那你们两个正好一对,就往抱头痛哭吧!”苏七七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没想到这周正强平时没齐三明生动,今天这反响倒是极快!
第二天大家就开端干活了,人一多活就快,季文贵识字,苏七七安排他重要记工监工和记数。苏生庆当师傅,季文荣与刘正清就专门帮她拌料,她自己最轻松,重要是配料就行。
一有空亲,苏七七就会到热火朝天的工地转悠。这天她提着一壶野菊花茶到了季文琛身边,先递过手中的湿棉巾给他说:“师兄,你先擦把汗,我给你倒菊花水喝。”
季文琛放下手中的石刀,立即接过了棉巾擦着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说:“今年也真奇怪,这七月半都过了,怎么还这么热呢?怕是有十几天都没下雨了吧?”
想起八岁那年的大旱,苏七七边递凉茶给他边说:“师兄,这气象对我们来说是有利的,可我又怕大旱呢!”
季文琛“咕嘟咕嘟”的喝光凉茶后也担心的说:“是呀,要是再不下雨,秋收就要受损了!”
苏七七自那年吃多了野菜、野草后,对饿肚子的事都担心,她试探着问:“师兄,你看我们要不要叫三叔在村庄里给我们收一些粮食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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