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助,自辱求保
乐管家得了信,听林六把追风寻回来,早早奔到马厩。
“来人,把缰绳系上!”
林六**溺欢喜地看着追风,用脸在他的脑袋上摩梭着,像是一对分别很久的朋友。“乐管家,你把缰绳给我。”
接过缰绳,林六轻柔地将绳子套在追风的脖颈,将绳儿系到马厩,又转身取了马料,依旧是两成豆子,八成草料。
林六在一边看他吃料,转身就准备离开,不曾想身后的追风轻鸣一声。
她回过身来,似明白了追风的意思,道:“你乖乖呆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追风似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继续吃草,再一抬头,望着林六的背影。
乐管家与众人看在眼里。
真是奇了,她好像懂追风的意思,而且看这样子,追风只认她。
人家是夫妻呢!
乐管家轻咳一声,众人停止了议论,各自散去。
来到青柏苑,林六明来意。
嘉王左拥尤娥,右抱袁春花,两女服侍饮茶吃果,过得好不快活。他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探入袁春花的酥 胸前,冷不妨重捏一把,袁春花吃痛却不喊痛,只娇呼一声,将他的大手轻柔的推开。右手刚停下,左手又变得不安份起来,又探到了尤娥身上,依旧摸了一把。尤娥带着娇羞,吃吃地笑了起来。
见林六进屋,三人并不避讳,嘉王淡淡地道:“寻到追风了?”
“是。我想问问王爷,几日前若找到追风,府内人赏二十金,府外的赏三十金。”
尤娥娇笑一声,袁春花则是满不在心的样子。
嘉王冷哼一声:“府内人,府外人……可你是追风的娘子,不在此列。”
“你……”
眼神相接,他的冷酷,她的柔弱。
她无助地垂下眼帘,他是这王府的天王老子,他不作数,她又能如何?
她什么也做不了,领不到赏金,就无法回大越。
他若要她死,就跟踩死一只蚂蚁般简单。对于他来,她只是一贱命的女人,命如蝼蚁。在异国他乡,陌生的嘉王府,她什么也不是。
鸡蛋不能与石头硬碰的道理——她懂。
“林六告退!”
在他的面前,她是一个卑微的女子。只在他,那个叫沈思危的男子面前,她才做回真正的自己。
就在她即将跨出门的刹那,她听到嘉王的声音:“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做本王的司**,要么继续做追风娘子。”
如果最初是迫于无奈住在马厩,可现在,她是真的喜欢追风。
追风比人好,比这嘉王府除了张大伯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都好,更比嘉王待她好。她没有找追风,是追风找到了她。
林六几乎不用想的,一口回道:“我是追风娘子!”
以前觉得嫁给马是一种羞辱,可现在她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
嘉王推开身边的美女,站起身来:“林六呀林六,你以为自己当真可以选择?”
他冷笑,笑她的单纯与幼稚,她想住在马厩求得一方宁静,可是他就偏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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