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穿着病服,所以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我一路都是偷偷摸摸的,放眼望去,果然发现医院的对面,有一个型的公园,这才放了心,打算直接过去找人。网
刺耳的刹车声,在我耳边响起时,我有一瞬间的恍然,甚至来不及看清是什么车撞到了我,就直接横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地,嘴里又尝到了那种咸甜的滋味,只是,我的双眼一直注视的对面的绿灯,是啊,明明是绿灯,为什么,那车还是没有减速?
是意外吗?还是必然?我已分不清,只记得无意识的状态时,我的脑子里想到的人,朗,与帆还有司睿的脸,变幻着,扭曲着出现在我的脑子里,我的身体无意识的抽搐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由腹直达我的脑海。
有温热的液体在我身下肆意的漫延,好痛,好痛…………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我躺上手术台上,腹一阵阵的紧缩着,撕裂的痛疼感,让我几近虚脱,可我仍旧强撑着意志,不让自已昏倒。沾满鲜血的双手,紧紧的按在我还算平坦的腹之上,心里祈求着:“孩子,坚持住,坚持住啊。”
可是,为何我如此这般的绝望,是因为预知到了未来的伤与痛,还是,我已猜到了那个结果。
“啊!”
突来的一阵绞痛,让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我强忍的眼泪,终于还是爬满了脸庞。紧抓着身边医生的白大褂,我泣不成声:“救我的孩子,救她。”
他戴着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严肃的口吻让我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我不住的摇头,拒绝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医生的话,明明只了一次,可我却听得那么的清楚,每一个字,仿佛都刻在了心底,他:“对不起!我想我尽力了,你的孩子保不住了,很抱歉,是两个胚胎。”
两个,两个胚胎,这四个字眼,如四把尖刀,狠狠的戳进了我的心脏,几乎让它失去了博动的能力。
强而浓烈的晕眩感,一阵阵的向我袭来,再也坚持不了,我终于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再嫁豪门----------
接到通知的时候,宁与帆正在回医院的路上,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他的手几乎快要握不住手机。发了疯的赶到了医院,却被阻挡在手术室的门外,看着那亮着灯的‘手术中’三个字,他的心都要碎了。为什么为会这样,他不过就是去了宁氏一趟,不过就一两个时的时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为什么,做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不对呢?筱冰,一定不能有事,不可以,不可以…………
“刚才不是骂得很痛快吗?怎么了?现在知道后悔了?”
似乎每到这样的时候,温妮都会出现,宁与帆忽然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温妮就是一个瘟神般的女子。
“滚,滚,我不想看到你,不想。”
他吼叫着,那样恶狠狠的看着他,叫骂着,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温妮的手,紧握成拳,终还是缓缓的放开。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对我吼,对我叫,有本事你找该被骂的人去呀?人家杀了你的父亲,现在又来杀你的老婆孩子,结果你呢?只会在这里骂我,有本事你找她们去呀?”这话的时候,温妮的眼中,有泪花在闪动,可她伤心的不是因为被他骂了,只是,因为就算是这么被他骂着,赶着,她还是不想离开他,还是想留在他身边。
“你什么意思?”宁与帆涨红了脸,那种震惊,那种不敢相信,让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你没有脑子吗?为什么就在你离开的时候,就出事了?这还用问吗?我早就提醒过你的,让你早一点让你老婆离开,可你听了没有?你总是舍不得,那么现在,你总该 清醒一点了吧?知道什么样才叫对她好了吧?”温妮也叫了出来,事实上,她现在出现在医院里,已经是大不该了,要是被人发现了,她和宁与帆有来往,告诉林必君的话,他在宁氏努力了那么多年的成果,都会付之一炬。
可是,她就是看不得他这样,看着他伤心,她也会跟着伤心,一直以为,她对他,只是一时的新鲜感,因为这么痴情的男人难得一见,可是,到现在,她才真正的看清自己的心。原来,有些人,从来不用多,只一眼,就会有情定终身的冲动。而眼前这个男人,就算是一无所有,她想,她也会愿意和他在一起。
只是,他的眼神,让她明白,就算是她再努力,只要有那个女人的阻拦,她永远也不可能走进他的内心。
面对着温妮的叫嚣,宁与帆似乎终于被点醒了一般,痴望着手术中那亮的着灯,他的内心,一种叫做仇恨的种子在渐渐萌芽。
“你走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似乎拗着性子,也似乎真的太累,他始终不肯再和温妮多什么话,只是,温妮可不是那种挥之即去,呼之即来的女人。她想要做的事,从来没有人阻止得了,她想要得到的人,也从来没有失手过,而这一次,她恐怕也不想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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