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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果然如此,赵牟一直就很奇怪,封先生一向稳重寡语,何以在卫溱面前说出这种话,“便是你真的如此,他也不会跟你这么说。 (. 偏人家封先生就不是跟她说的,卫溱哭得更加伤心。赵牟一急道:“等他来了,我好好问问他!”为什么要如此胡说八道。卫溱止了哭抬脸看着他吸着鼻子道:“他要来么?”赵牟叹了口气道:“我让他来的,你见了我后一直郁郁寡欢,刘海听耿家母女说你不能生育,我猜想着你是误会什么了”,他抬手替她抹了脸上的残泪轻轻哄她,“阿溱,别担心了,高先生都说你没事了,等封先生来了,咱们问问他怎么回事儿。”她抽噎了两下委屈道:“我听阿和说的。”赵牟愣了下忙道:“他一定是听岔了,你知道他跟个小孩子似的。”“就是因为他跟小孩子似的,我才相信他”,卫溱闷闷的。“傻瓜,冉公的话你还记得么?”他实在是没招儿了。卫溱想也没想道:“干嘛提他?”话一说完便愣了下,再一想就有些惊异了,那冉公当时说她要夫离子散,她当时根本没太当回事儿,现在想想,这岂不是一语成谶?他感觉到她的惊讶,轻拍了拍她哄道:“一切皆有定数,他说咱们渡过这一劫,以后便平安顺遂,别担心了。”愣了半晌儿,卫溱钻进他怀中委屈道:“定是我伤人性命,老天这才惩罚于我,以后我再也不伤人了,你也不许伤害无辜。”“以我儿性命给师兄抵命,也算天公地道”,他喃喃自语。结果她听了这话又哭了起来:“师父知道后会不会让你杀了我……”“不会!”他忙又安抚她,“师父不会的,再说我也不会让他知道”,这个秘密,他是打算烂在肚子里了。卫溱破啼为笑,带着点鼻音捶他道:“你就是个骗子!”他心中松了口气,轻轻捏住她的双手道:“阿溱……”此时已不需用语言来表达他内心的欢畅了,他眼中溢出柔情,继而又用手捧住她的脸深深地看着她,卫溱知道,即便他想骗他,却也只有眼神不能骗人。以前都是自己作死,卫溱心中跳出这么个念头,不及她后悔,赵牟火热的唇已然覆了上来,这个吻他等了太久,有爱,有苦,亦有甜。她浑身一酥,习惯性地闭上双眼,她探出小舌,她也绵绵地爱着他。一切都水到渠成,恩爱于夫妻而言,如水之于鱼、如盐之于烹调。她已在他怀中熟睡,赵牟看着她恬静的脸庞,心中满足又庆幸,暴风雨终于过去,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安乐,他什么都值得。后院已定,赵牟开始自己的计划。有天傍晚,范玉玺回家途中,被人用黑布袋套头劫持至京郊一个普通的小院儿中,范玉玺吓得都尿了裤子,可是人家一没骂他,二也没打他,把他弄到院子后,就将他剥的精光,范玉玺恐惧大过了羞涩,拼命挣扎,奈何头上罩着黑布袋儿,嘴里还塞着一团破抹布,再挣也是徒劳罢了。只听劫他的人道:“呸,胆儿不是挺大的吗,敢跟人家对着来,这会儿倒尿了裤子!得了哎,老东西别怕,今儿咱们不要你的命,给你放点血就行!”范玉玺嘴巴被塞,一不能求饶,二不能对话,一听人家说给他放点血,吓得又开始挣扎。“挣个球挣啊,再挣打断你的腿!”人家明显不耐烦了。这么个大热天,范玉玺被脱得光光的绑在树上倒也不觉得难受,就是他一听人家说不要他的命,就是放点血,以为人家要阉了他,那还不如杀了他呢,所以这才反应比较强烈,即便人家说要打断他的腿也不管不顾了,第三条腿没了,还要那两条腿干嘛,活死人啊。“咦,这老东西还欢腾着呢,这树都要被他摇断了!”别人明显开始不满了。另一人道:“甭管了,绑紧点就得,今儿晚上让他好好享受享受。”范玉玺一听安静了,那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装模作样道:“你守上半夜,可别睡着了,要不然明儿早上这老东西一命呜呼了咱们可都不好交待!”“得嘞,你就瞧好儿吧!”说完两人进屋了,范玉玺侧耳细听,这院儿里的人绝不止两人这么简单,虽然除了这两人他们都不说话,但他感觉得到。这些人一定是太子的!太子要对他干嘛?他心生恐惧。他以为人家要阉了自己,结果迟迟却没人来动刀,甚至都没人理他了,只有蚊子稀罕他。再过一会儿他就被蚊子咬的受不了啦!这树下好多蚊子,咬得他全身奇痒难忍,又肿又硬的红包到处都是,他简直要疯掉了,他口里塞着烂布,身上绑着绳子,终于尝到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儿!他这才知道人家先前说不伤他性命、就是放点血是什么意思了,不是要阉了他,也不是要废他胳膊腿儿什么的,原来就是要让蚊子咬他啊,不然把他脱的赤条条的所为何事?他呼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不停地诅咒太子不得好死,可惜嘴巴堵了,不然肯定好听。上半夜还没过呢,一人就打着哈欠过来了,举着油灯一瞧,呵,全身胖了一圈儿啊,于是笑道:“你不是不听话么,今儿怎么这么听话地喂蚊子呐!”范玉玺都快哭了,全身不停地扭动,他宁可死了,也不要再受这种折磨了,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疯了!那人进去叫了人出来,两人见他这样子也确实难受,便给他松了绑道:“本来上头说要让你喂足一夜蚊子的,咱哥儿俩心善,看你这大把年纪了,再这么下去只怕熬不住,要是弄死了你,咱也没好儿,你这衣服还是给你穿上,等会咱们给你扔到路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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