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几天,终于有了放晴的迹象。
白晨躺了两天,便没什么感到了——她的体质到底是比一般人要好得太多。
“你好点了?”一早,她走到大厅为自己倒了杯水,顺便打开pci和在陆星麟那边的人接洽——很快看到三人组坐在大厅里百无聊赖的样子。
蔡杰一如既往地在写作业。
卓玉回家了——毕竟没有白晨在。
说话的是董应钦。
白晨点了点头,微微仰着头喝水。
“你看一下自己的序列。”陆星麟少有地没懒洋洋地躺在沙发或者什么处所,想睡又不睡的,这时开口和她说道。
白晨挑了挑眉。
她还真的没注意——离开长毛怪之夜后她的意识就有点含混。
“这一次长毛怪之夜出了问题,核心不知道到底是被谁获取了,但至少是引发了以前没有过的情况,序列变动的程度很大。”董应钦淡声。
白晨打开了pci,打开信息,手顿了顿。
序列……
308。
她微微蹙眉——这个提升……
“变动太大了,论坛因此乱了一阵。”董应钦又重复。
理论上,长毛怪之夜有重调序列的作用,但那么久以来,它就跟一个进进瓶颈期的游戏,从未碰到过如此大的变动,而这时却……
“我知道了。”白晨轻声,算是懂得地点了点头。
接着关了通信,将水杯放在桌子上。
她看了一眼窗外放晴的天空,沉默了片刻,忽然,又有另外一条消息发到了自己的pci里。
署名是……
【有空出来聊一下么?你在的处所我没措施靠近——顾镜】
白晨才想起这个在学校有一面之缘的女人——但她显然不是普通人,由于在长毛怪之夜里,她看到了顾镜。
思考了三秒,她做了一个决定,转身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
——
——
顾镜约了她在街边的露天咖啡店。
还早,白晨走在江边,从远处看咖啡店,创造那儿没有什么人,再靠近一点就看到了顾镜——不仅是由于人少,还由于顾镜的样子容貌很有辨识度。
她一头棕红色的发随便地披散着,手里捏着一个咖啡杯,固然外表并不出众,可气质十分出众。
“好久不见啊。”顾镜也看到了她,朝她扬了扬手,等白晨走到近前,似笑非笑——同时将一杯替她点好的咖啡推到了她的眼前。
“我应当……不只在学校和长毛怪之夜见过你。”白晨看了一眼那杯咖啡,没什么反响,坐下来后语气安静。
顾镜微怔,笑意更深:“是啊。”
白晨点了点头,表现自己明确了。
她——是“堇”。
扮演者,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她并不知道顾镜是怎么做到的,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
“在这方面的第六感很强啊。”顾镜歪了歪头,“或者对线索的感知比较敏锐?”
“我不知道。”白晨如实道。
“不会好奇吗?”
白晨没说话。
好奇?当然会好奇。
但某种感到让她对这一切不报以期待。
不过……
“你到底……是谁。”白晨缓缓抬开端,看着她的双眼。
“换句话说,你到底是否懂得——灰烬世界?”顾镜没有答复她的话——这时的她闲闲地将一只手臂搁在桌子上。
还能是什么呢?
一个需要以生命为代价玩的游戏,由虚拟织造……
“ai的……颠覆。”白晨揉了揉眉心,答案实在和一直以来听说的没有什么差别,“试图用虚拟颠覆现实。”
“虚幻的东西是没措施摧毁现实的。”顾镜轻笑了一声,“这种说法简直比官方说辞更加不可信啊。”
白晨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镜也沉默了下来——大约有十秒的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面对着两杯正吹着凉风的咖啡。
“我有个姐姐。”顾镜而后轻声打破了这沉默。
一个有点奇怪的开场。
“她很不爱好我,但那不是她的错,是谁有我这样一个妹妹,谁都会疯掉。”顾镜轻描淡写,“但我也必须找到她。”
白晨面无表情。
但气氛写满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意思。
“她要逝世了啊。”顾镜想了想,缓缓道,“她的存在很不稳固,很快就会完整消散——可逝世的本来不该是她。我想帮帮她,但是她不会信任我。”
“你想做什么。”
“我知道她现在在哪,可她不愿意见到我。”
白晨忽然明确过来:“你认为……我可以帮你?”
“实在你们还算熟——她曾经在你的意识里呆过一段时间。”顾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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