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涌现的片片屏幕，最中心的圆圈静静亮着。
他听到周景的话，走过往将手落在屏幕上，红色从他的指尖蔓延开，连环似的触发了一众反响，最后……
一阵咔咔声响起——门开了。
周景挑了挑眉，走了进往。
空荡荡的房间，其中的设备已经被完整转移，一个少女静静地立在那儿，黑发如绸缎般垂落，而眼前是倒在地上已无气味的女人。
……
灰烬部将国王之剑的“核心”彻底占领——两个人的成绩可谓“牛逼”。
白晨“深躲功与名”……不是，她对这些事情没什么感到，往了一趟灰烬部，做了一点记载。
她是第一次往灰烬部——一座平庸无奇的屋子，东方作风的内饰，角落的八仙桌上堆满旧杂志，光线也不是很充分。
一个女人在门口和房间往返，像是根本没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少女似的。
等凌瑶和米凡从后面的房间出来时，周景也随着他们出来。
“辛苦了。”米凡看了看她，不知道是心有余悸还是什么，到底没有和她说话，但凌瑶经过她身边时却开口说道。
白晨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周景走到近前：“先过来做个记载？”
她点了点头，跟了进往。
大厅后的小房间安排很简略，白晨和周景相对着坐下后，周景便开口——
“是你……解决了国王之剑的那个高层？”
“不是。”白晨说，“她跳到了断崖里，不愿意被拯救，也不愿意看到不想看到的结局。”
周景一怔。
他们倒是认识了一段时间，虽说不熟，周景也只当她是性格冷淡内向的学霸——而此时听她所说如此安静，就让他莫名一愣。
“自杀？”
白晨点头。
“她有和你说什么吗？”
“灰烬部……是理想，比国王之剑还不现实。”
白晨的话让周景一愣，他捏着电子笔思考了一会儿，有点头痛：“像临逝世前的挣扎啊……”
“你感到她的话是错的？”白晨抬头看他。
周景：“……”
怎么听着感到你很信任啊。
“灰烬部的建立是出于拯救被卷进其中的玩家，我们为了正义而存在。”周景沉默片刻后很认真开口。
白晨看到这个青年腰杆挺直，双眼中的坚定和他所说的正义都展露无遗。
……
白晨后来没再说什么就出往了——她太沉默，“该说的”也说了。
沈默这时才从灰烬部的实验室出来，似乎刚做过体检。
白晨只看了他一眼，转而看向在他身边的董静之——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真人”，长得几乎和董应钦一模一样，但脸上有一股尖锐的冷淡。
他也注意到了白晨，对视了大约一秒钟，两人都将视线错开了。
“现在有点晚了，我找人送你回往吧。”周景走出来，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整——声音将安静打破。
“不用。”白早安静隧道，朝门口走往。
周景还想说什么，林跃扛着一个箱子大步走进来，看到白晨时诶了句：“哇哦，江鲤的猫！”
白晨：“……”
她似乎不是旺财吧。
“江鲤应当快搞定了吧，他刚才让我看到你就让你先等等他。”林跃摆了摆手又说，单手扛着东西便往实验室走了。
白晨闻言在原地思考了两秒钟，默默走回沙发前，坐下。
想了想，闭上眼睛。
貌似是睡了？
周景想了想，忍不住问了句：“你需要毯子吗？”
白晨摇了摇头。
“……”好吧。
……
白晨本来是想写试卷的，但由于头脑有点乱，就什么也没干。
然而闭上眼睛头脑更乱——
“仁慈的期许永远会被辜负，倾注的努力则被无情地蹂躏，他们高歌着和平，高歌着美满团员的家庭，却有被利益驱使出卖的子女，由于无趣而被抛却的责任，那些所谓的崇高者疏忽每一个被放逐到角落的人——由于那些东西是弃子！由于不符合他们那理论中的公温和谐！因此便被主动驱赶，人类就是这样恶心的东西啊！”
脑海里忽然冒出藤井抚子的话，那个凄厉控告一切的女人的声音忽然涌现，而白晨“看清”时，却创造——
顾青的脸。
她代替了藤井抚子的地位，站在某个“被判刑”的地位上。
……之前她有点奇怪的感到，感到那些话不是藤井抚子说的，而是谁给她说了什么。
难道是……顾青吗。
白晨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张怪脸。
她在原地沉默了三秒钟：“江鲤。”
“怪脸”忽然被拿开——那大概是什么地摊货的面具，而后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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