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卫憋着气,连珠带炮似的将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元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看不出来他是否明确了。
过了半晌儿,元冥缓缓说道:“等明日天亮了,我们再想措施下往吧。”
精卫撇着嘴看着元冥,尽管元冥游离着眼神,躲闪着。但是精卫也捕捉下了元冥心坎开端泛起的波涛。
尽管精卫心中颇为不爽,但是也未再多加言语,只是转过身走远了。
“我们这是要往何方?”漪灵坐在烛阴之上,问道。
“奴家自然会为你们选一个好往处。”猰貐抿嘴笑道,双眼眯成了两条缝,活脱脱的狐狸一般。
“你不用担心,诚如你所言,我不会让阿谣有事,故而也不会要你有事。”琅琊闭目养神着。
漪灵翻了个白眼,“谁稀罕!我只是在担心我自己的打算,被你们这样一搅,全都乱了!现在飞的方向更是离我要往的处所远的离谱!”
“奴家不解了,你是要往哪儿?”
“我要往的,自然不是你们该知道的!”漪灵说道,“既然眼下少昊并未追来,你救人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可以把我放下往了吧?”
“你可以走,阿谣要留下。”
“你根本就是在说空话!”
“他的意思就是你走不了了,得随着我们往我们要往的处所。”
“你们能拦住我吗?”
“奴家自然不敢出手禁止魔姬,但有一点,若你不往,定当悔恨毕生!”猰貐的一席话,十足地勾起了漪灵的胃口,“奴家这方向可是蚩尤寨哦!”
漪灵不认为然道:“我还认为是何事,不就是一个失往靠山的旧寨子吗?”
“若你见到蚩尤本人,你有本事就再重复一遍!”琅琊清远地说着。
漪灵双手叉腰笑道:“此事你骗谁啊?当年魃女将蚩尤制服时,我就在场。蚩尤伤得太重,就算委曲逃了出往,也不会苟延残喘到今时本日!还能如此沉的了气,我若是他,看着黄帝和少昊那样儿,也要半夜回来找他们麻烦。”
“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原因了。”琅琊始终闭着双眼,双手摊在盘膝而坐的膝盖上。
漪灵还想说什么,猰貐忽然冷不丁地说道:“这可是和你的亲身利益极其相干哦!别怪奴家没提示你。呀,到了啊!”
琅琊睁开了双眼,俯看着脚下只有零碎两点灯光的蚩尤寨。此时的夜风,夹着不著名的花香扑鼻而来。琅琊深呼吸了一口,极为享受陶醉。
一旁的漪灵留心着琅琊的一举一动,甚是不解。蚩尤寨有怎样的魔力,让一路上眉头紧蹙的人能如此释怀?
漪灵顺着琅琊的视线打看下往,黑压压的树冠看不出有何美感。几棵干枯的老树像是被榨干了营养,孤零零的在丛林中显得格格不进。时不时的还会传来猫头鹰的啼声,野狼的怒吼声。就是这样一个处所,值得千里迢迢赶来?
漪灵顿觉自己是上了当了。
“还不走?”琅琊从烛阴身上跃下,和猰貐走了几步远后回头喊着依旧坐在烛阴上的漪灵。
漪灵叹了口吻,自认倒霉。“或许,这里以天为盖,以地为庐的人的血更有滋味!”漪灵小声嘀咕着。
炎帝带着轩辕魃连夜就赶回了神农,一路上并未遇见少昊派来的追兵。直到炎帝在接近神农国界时,忽而警惕的竖起了耳朵来。
“怎么了吗?”轩辕魃一时间也全副武装了起来。
“一路未遇见少昊的追兵,想必是在神农守株待兔。我只身回往并无大碍,只是……若你不嫌弃,就先到我药山的茅屋里避一阵子。”
轩辕魃苦笑了几声,“几十年躲在母后坟茔旁都熬过来了,何惧少昊,何来嫌弃炎帝的茅屋之说呢?”
炎帝和气地点了点头,驭着飞鸟就转变了方向。
诚如炎帝所猜测的一样,少昊带着共工已在神农殿恭候多时了。哀苍态度严肃在一侧,身边站着的正是假装自己毫无气力的祝融。
“炎帝确实未曾回来?”少昊问道。
“陛下在半个时辰前才问过。”祝融脱口而出。
共工立马吼道:“问过又怎样?谁知道是没回来还是你们把炎帝躲了起来!”
“他们没这必要。”炎帝说笑着就站在大殿外,哀苍立马起身相迎。
少昊冷笑道:“炎帝这是往哪了啊?感到我们轩辕国招呼不周吗?”
“老骨头了,站的久了,出来运动运动。”炎帝面带微笑,不卑不亢,“不知陛下在此所为何事?”
“嘿!你问得倒好!”共工指着炎帝的鼻子道,“弄个假人在大殿糊弄我们!眼下还问我们所为何事!”
“原是这事。我在轩辕闷得慌,就出来走走。但是早前受陛下所托要来暂管大荒之事,这不,就是怕我不在的时候,众人认为群龙无首,为陛下带来麻烦啊!”
“那我岂不是还要多谢你了?”少昊讽刺着。
炎帝却捋了捋胡须道:“那倒不用。陛下回往的路上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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