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那鬼没来报复你吗?”林子矜的嘴张得老大,还真有鬼打墙的事啊!
林家亮笑了笑,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回到家里我跟你爷爷说了这事,你爷爷批评我了。”
“为啥啊?”
“你爷爷说,我冤枉了人,不对,他说我冤枉了鬼。”
冤枉了鬼是什么鬼?
林子矜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难道鬼还有好坏之分?
当然,不久之后,她就知道,鬼魂也是有差别的。
可是现在,她只能张着嘴,傻傻地听着二爹持续讲故事。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打了墙逗我玩的鬼,不是那个新逝世的女人,而是沙窝里蓝本一直就有的两个小鬼。
那片沙窝里以前埋过两个夭折的孩子,经常跟过路的人玩这种花招,有时候把人困住,直到过了晌午才放出来。
所以,我冤枉了新逝世的那个鬼。”
放出来这个词用得还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啊,林子矜忘了她也是鬼魂穿来的现实,急急问道:“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林家亮拍拍她,起身筹备走:“不信你可以往问你爷爷,二爹骗你娃娃做什么。”
林子矜傻傻地看他出了门,才忽然想起自己的正事,急忙跑过往把他拽回来:“等等,二爹,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林家亮无奈地回来坐下:“有什么事要赶紧说,二爹还得往队里,张本善的事还没完呢。”
“二爹,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从三年前开端,我就经常重复地做同一个梦……”林子矜假借着做梦的名义,把前世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所以,我一直不许维维往海子边玩,就怕梦里的事情变成真的,我也一直不许佼佼和冯谦一起玩,就怕她将来真的跟冯谦在一起,对她来说,那就是一辈子的哀剧。
以前我认为这不过是梦,固然警惕地防着,但认为它未必会产生,直到昨天找不到维维,我心里就有一种特别畏惧的感到,一下子就想到了梦里的事,成果就在树林里找到了维维和帝铁宁。”
林家亮神情阴鸷:“你的梦里,维维和帝家的娃娃都逝世了?”
林子矜确定地点头:“我记得很明确,帝铁宁逝世了,他们说是维维杀逝世了她!公安把维维抓走枪……,”
林子矜不愿把那个词说出来,神情有点恍惚难过,前世的事似乎一场梦:“张本善和吴蓉红什么事都没有,直到很多年以后,张本善由于另一个案子被逮捕,才供出这件事。”
林家明忽然明确了,为什么从三年前开端,侄女儿一放暑假就要来罗布村,以前他还认为林子矜和家里几个孩子玩得好,所以才经常来。
现在看来,这孩子是担心维维失事。
“嗯,我知道了,你别担心了,家里有大人呢,你好好上你的学。”林家亮再次像哄小孩子似的,摸摸林子矜的脑袋,站起来出门。
“哎,二爹,你还没说信不信我呢,佼佼的事儿怎么办呀?”林子佼追出往问。
林家亮头也不回地出了院门:“信,二爹不信你信谁。”毕竟是你的梦,救了维维和帝家的孩子。
至于冯谦,假如他将来会害我女儿的一生,那他们一家就滚他娘的蛋!
他不会让任何潜在的危险要挟到他的孩子!
林子矜看着林家亮出了院门就没影儿了,心里有点糊涂,二爹他毕竟是个什么意思?
既然信了,不是得想措施对付这些人吗?
“子矜闺女在家呢?”
老黄头涌现在院门口,脸上挂着谄谀的笑,却不敢进来:“该给我注射了。”
“糟糕,我给忘了!”林子矜这才想起来,昨天下午闹哄哄的,她竟然忘了给老黄头注射。
老黄头笑得更低声下气了:“哎哎,这事不怪你哩,出了那么大的事,我这都不算甚哩,我今天来重要是,重要是……”
林子矜冲他喊:“黄大爷,你进来说话,我回屋拿点东西,咱马上就往卫生所注射。”
老黄头不肯进来:“哎,我身上带着你说的甚不逝世的军哩,你家里有老人,我就不进往了。”
林子矜笑了笑,老黄头说的是布鲁氏菌。
的确,爷爷奶奶年老体弱,万一沾染了可就麻烦了,林子矜不再说话,收拾东西就出了门。
“走吧,咱们往卫生所。”
消过毒的注射器和针剂都在卫生所放着,注射也得往卫生所。
走到岔路口,老黄头不动处所了。
林子矜看他:“黄大爷,你不注射了?”
“子矜闺女,大爷求你个事,你能不能再往看看那些牲口,看看它们能不能好?”
这老头儿还真是,蛋疼都不能影响他对牲口们的爱。
林子矜爽直地答应:“行,咱们先给你打完针,再往看牲口,行不?”
老黄头喜出看外:“行行行,咋也行哩!”
牲口们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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