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行宫里,黑纱女子一番话,让几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凤倾心转头看着玲珑,见她盯着黑纱女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忘尘最先反响过来,低声道:“阿弥陀佛,两位檀越,你二人毕竟谁在说谎。”
夺笑天目中融有一丝愠色,手段一扬,铮叫的窄剑对着玲珑的眉心刺往,凤倾心反响过来,揽过她的腰身,伸出纤长的手指叩在明亮如雪的剑锋,令人心悸地嗡嗡之声刹那弹了开往。
“你做什么?”凤倾心微怒。
夺笑天面色倏然一冷道:“她是假的。”
凤倾心抿唇,的确,玲珑自从夺笑天那逃回来后,的确有几分怪异。
玲珑轻笑出声:“她不过是片面之词,而且你们不过初遇,你凭什么如此信任她。更何况,我说这假话有何利益,日日遭到辰龙的追杀,若不是你多日相护,我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
夺笑天抿唇不语,如万年冷冰地看了她几眼,冷笑道:“你为了巫女舍利。你想得到它。”
玲珑笑得淡然,着怒放的花一般摇了摇头,眼睛毫无畏惧的看着夺笑天的眼道:“我说过,我没有撒谎,我得名字真逼真切的叫玲珑,而且是从这地下行宫逝世里逃生出往的。”
夺笑天看着她看过来的眼,没有在言语,也没有收剑。
凤倾心想了想道:“罢了,一切等我们出往再说,玲珑若不是从地下行宫逃出,也不会知道行宫的地位。”
忘尘点了点头,看向黑纱女人身后的祭台上的棺椁,道:“这就是巫女的舍利么?”
黑纱玲珑立即欺身护在棺椁之前道:“谁都不能动它。”
忘尘垂眸淡笑道:“檀越误会了,小僧只是好奇,并没有觊觎之心。”
黑纱玲珑抿唇不语,看了一眼夺笑天,有些无助。
夺笑天没有从玲珑身上收回视线,将窄剑收鞘,冷声道:“有我夺笑天在,谁都别想打它的主意。”
玲珑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底隐约有丝黯淡,然而很快就消散不见,转为如常的淡薄。
忽然,一声轰然声响,地面颤动,几人一阵摇摆,一阵滢滢之声不断从石阶上传来,正欲不解,忽觉地宫顶上土石纷纷掉落,凤倾心大惊:“怎么回事?”
夺笑天飞身出了石阶,不消一会儿,他又飞身而回,此刻他却脸色大变道:“有人将枯井与地下暗渠用*砸通了,快走,一会这会被吞没了。”
黑纱玲珑闻言脸上血色尽褪,忽而觉悟过来,将棺椁推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檀木盒,她弯身将其捧了出来,可此时,全部行宫地动山摇,一股暗黑的洪水裹挟着洪荒之力冰冷展天盖的砸来,地下行宫在刹那间被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凤倾心迷蒙之间在想他们必定是落在了海里。
四周都是玄色的水,无边无际。
忘尘,忘尘……
“忘尘!”
凤倾心惊叫的坐起来,手心下湿滑的感到让她不安,眼前黑暗的一丝光明都没有。
“倾心,我在这儿。”黑暗中她感到伸过来一支手,牢牢的覆住她的,凤倾心感得手背上的温热,忍不住发抖,眼底漫上一层酸楚的水雾。
何其庆幸,他还活着。
“忘尘……”她开口唤他。
“我在这儿。”
感到她的异常,忘尘抬手抚上她的眼睛,试图把她眼中的酸楚揉进往,惋惜眸中的泪水汹涌而来,落在他手心里腾起一片湿濡的水雾。
“别怕,我在这儿。”
忘尘的声音如丝绸一样划过她的心头,凤倾心的心渐渐安稳下来。
“这是哪儿?“
“这是地下暗河里的一处洼岩,很庆幸我们没有被水冲走。”
眼前漆黑如墨,凤倾心虽看不见人,却听的出来,说话的就是黑纱玲珑。
“夺笑天和玲珑呢。”凤倾心心底隐隐生出不祥的感到。
忘尘叹息:“大水来的太猛,我们被冲散了。也不知他二人现下如何了,河水太急,当务之急是该想措施怎么出往。”
地水流的湍急,声音往返在耳边飘扬,凤倾心心底就像那蜿蜒激流,不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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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把手指探进岩壁中的缝隙,雾水从头浇下,她用尽全力抠着壁上的石块向上攀腾,她看着头顶越来越近的光明,心中一喜,忽然脚下一滑,身子不由自主的滑了下往,玲珑咬紧嘴唇,将另一手里半截窄剑钉进岩石里,终于,她又牢牢的贴在了石壁上。
背上的人嘤咛一声,玲珑侧头看着夺笑天衰弱的脸,咬紧了牙,迎着水雾,再次抠向石壁。
体力渐渐耗尽,玲珑不知道自己还能保持多久,可她心里知道,她必须得爬到顶上,由于背上的人快保持不住了。
她感到脚腕浮起一串冰冷的触觉,她知道是池底下的蛇又游了上来,低下头看着脚下竟然是一条巨头白蛇,蛇头悬荡在上空,在幽暗的雾气里看到的亮盏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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