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洗刷了罪名,必然成为江湖各派势力争相拉拢争取的人才。”
任典性不置可否的沉默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一会儿,任典性道:“即便他来,什么事都没有了,也不能给他一千两银子,最多二百两银子一年,你也知道,父亲死了,丧葬也要很多花费,未来的事都要我一个人扛,日子不容易过的。”
公冶华张嘴无言。此时,一个人走了进来。平日里,公冶华和任典性谈话的时候,便是任府三号人物毛静都不敢随意进来打搅。眼前这个陌生人是谁?竟然就这么大咧咧的走进来了?
“军师,这位是佩兰兮府九叹堂的苏仪,是毛静的师弟,也投入了我门下。是个人才,未必在那个司马俊之下。”任典性见了苏仪倒是眉开眼笑的。
“军师好。”苏仪作揖,恭敬的样子。
公冶华眉目严肃,正眼也没有瞧他,只是冷冷道:“我和任爷谈话,你进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这、在下只是有些事要跟任爷汇报。”苏仪没想到公冶华如此难对付。
“那也要看时候,等我和任爷说完话,叫你再进来。”公冶华说。
“是,听军师的。”苏仪偷偷的看了任典性一眼,公冶华的眼神让他发怵。
苏仪转身要走,却被任典性叫住了,任典性转而对公冶华道:“军师,他留下来吧,苏仪谋略武功都不赖,还身怀奇门异术,便是和军师怕也能切磋一二,近来军师不在我身边,很多事都仰赖他。”
苏仪忙又回身,身子躬的几乎挨在了地上,“小人一点微末之技,一切都仰仗任爷提携。”
公冶华仰天大笑,他终于明白了那一卦的意思,所谓灰飞烟灭是说他在杭州府的功业,这些年辅佐任典性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
任典性一向不喜欢公冶华直白的语言,不给他面子,也不喜欢公冶华凡事自作主张,更不喜欢公冶华会端起军师的架子教训他,像他的老子一样。他已经决定,要用苏仪取代公冶华,苏仪乖巧听话,公冶华所会的奇门异术也都会,他已经不需要公冶华了。
“军师,为何发笑?”任典性有些愠怒。
“你我缘分,到此为尽。从此大道朝天,不再纠缠。”公冶华起身,割袍绝义。他是个极聪明的人,已经了悟任典性的用心。说罢,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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