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妞篦完了头发,就起身把薄纱衣解了下来,然后挂在了衣架上。
陆远这时候已经忙习惯性地闭上了眼,没有看见什么,只是觉得整个人更加精神了,完全睡不着,甚至连二妞的脚步声都听得十分清晰。
紧接着,陆远听见床榻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他猜得到二妞肯定是抱被褥上床了。
而且飘散着皂荚馨香的味道也是越来越近,开始还只是稍微浓了些,渐渐的鼻间似乎都是,浓烈了起来。
但也好像越发的好闻一样。
味道越来越浓烈,陆远好像都已经能听得见二妞的鼻息声,还有心跳声。
越来越近了,自己这个时候要是一睁眼只怕都能看见她的脸,要是伸手一抓,只怕更是会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触感。
但陆远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依旧假寐着。
陆远听见了父窣窣的声音,知道二妞已经睡在了自己旁边,甚至发梢都开始时不时亲吻着自己的耳畔了,使得自己心里更加的痒。
陆远心想这个时候二妞已经盖好被褥自己应该什么都看不见了,于是,他这才没忍住睁开了眼。
一睁开眼。
陆远首先看见的是黛色的屋檐。
陆远想侧过身去看看,但又觉得自己要是看了会不会忍不住就要亲过去,然后会不会就……
陆远不敢再想了,最终还是咬紧了牙关,只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出了被子里,然后悄悄地探入了二妞的被子里。
“我只是试试她这被褥暖和不暖和,毕竟自己让她盖那床被褥是夏天盖的,如果不暖和,自己自然要和她换一下,反正现在是自己屋里,不必再遵守什么儒家规矩。”
陆远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已经不自觉的握住了二妞那犹如柔荑的手。
软绵绵的。
陆远握上去就没想再收回来!
虽说只是一种寻常的举动,但陆远此时血气已经上涌了上来。
“不管了,十四岁就十四岁吧,反正在这个时代也不犯法。”
陆远想了想就直接转身,正要虎扑过去,就见二妞早就香睡了过去,樱唇紧闭,娥眉低垂,鼻息低沉。
“这个二妞,想必白天帮自己母亲打水浇花,又做饭什么的累坏了吧。”
陆远只得把刚掀开半边且只露出一角江南布肚兜的被褥盖了回去,悻悻然地躺下,然后转身闭眼睡觉,等着炙热的血气自己降温。
……
“混蛋!这写的什么诗词,狗屁不通,窦顶,你从哪里找的相公,就没有一个有才的,水平还不如老子!”
张恒将一张张宣纸撕了个干净,口里还直骂着。
自从张恒知道自己表妹唐婴已经开始私会陆远,而且原因居然是因为陆远又给了唐婴好诗词后,他便想着也找文人写几首好诗词好让唐婴也和自己幽会。
但窦顶帮张恒找了许多文人买诗词,却都没有找到好的,只得委屈巴巴地说道:“爷,这临清州愿意给我们卖诗词的文人,我都找遍了。”
“我不管,给我继续找!找不到,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恒一脚踹了这窦顶一下,然后气呼呼地出了门,却正巧看见自己父亲张营泰带着一名头戴四方平定巾的儒士过来。
张恒忙站到了一边,笑道:“爹,您回来啦?”
然后,这张恒看着那名儒士,问着自己父亲:“爹,这位相公是?”
“他是张家口的范先生,你还不快给范先生见礼!”
张营泰颇为严肃地说了一句,然后颇为恭敬地对这儒士范在深拱手道:“范先生,此乃犬子张恒,现在捐了个监生,整天无所事事,让先生笑话了。”
“见过范先生,范先生既来了临清,就别见外,如果想要什么好乐子,就来找我,我堡让您玩得开心。”
张恒虽然是纨绔子弟,但作为张家之子,在自己父亲身边待久了后也知道在做口外生意这一块,真正做的比自己家还大的就是这几个在张家口的晋商。
其中,范永斗的范家在这些晋商里更是鼎鼎有名的八大商户之一!
所以,如今张恒见自己父亲对这名姓范的先生毕恭毕敬也就没感到奇怪,也猜到这位范先生肯定是晋商范家的什么人物,便也忙跟着讨好卖乖起来。
“令子虽说年轻,倒也颇知世故,老世翁,不是我在你面前狂言,令子将来只怕成就在你之上。”
范在深哈哈大笑起来,见张恒对自己颇为礼敬,自然也对张恒颇为赞许起来。
“范先生溢美之词,犬子哪里配得上,如今请先生您来,只消由您出马能拿下郑家的生意,我们张家立足临清,自然不能只做北边的生意,这南边的生意自然也得做,当然,我们张家要是发了财,自然少不了您的好处。”
张营泰说道。
“皇上是不反对我们和郑家的人接触的,所以,到时候我自然会帮你的,这钱不赚白不赚。”
范在深笑说着就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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