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远回来了?”
栾千户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上冷汗直冒。
旋即。
栾千户又抓住了自己这名前来通报消息的家丁:“他带回来多少人马?”
“回老爷,看上去和去的时候差不多,还带了许多的人头回来,拉着十多车粮食,用麻袋装着!”
这家丁回道。
“人头?粮食?难道陆远打败了这山匪,可当时副总兵大人都被俘虏了呀!”
栾千户心里颇为打鼓,一时很是想不明白。
要知道,在听到陆远回来的消息着,他一直暗自庆幸自己跑得快呢。
“快,快,备马,本官要向这陆远问问。”
于是。
这栾千户迫不及待策马在路上截到了陆远。
“下官见过千户大人”,陆远行了个礼。
“陆兄弟,不必客气,你这是从徤交乩矗拷朔苏娴挠耍俊?
栾千户问道。
“赢了,而且是大胜,在副总兵指挥下,官军彻底清剿了徤降姆丝堋!?
陆远回了一句。
栾千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吓得打起了哆嗦:“完了,完了,我这成了临阵脱逃了!”
栾千户也没心思去问陆远到底最后又怎么取胜了的,只问道:“那大帅呢?”
“大帅被下官的部下拼死从山匪手里救了回来,现在已回府休养,应无大碍”,陆远回道。
栾千户又问道:“大帅可问及我?”
陆远点了点头。
栾千户心里更加慌张起来,不由得跺脚道:“他怎么问的?”
“他直接问的下官,说你部的千户官呢?”陆远回道。
“你怎么回答的,陆兄弟?”
栾千户急切地问道。
“我说下官不知”,陆远回了一句。
“你,你,你怎么能说不知呢!我当时明明是这样说的,让你负责正面营救大帅,我寻捷径攻击山匪侧翼,陆兄弟,我是不是这样说的!”
栾千户说着就一咬牙,伸出三个手指:“三千两!”
栾千户知道自己要想不被治罪,这次不出血本是不行了,如果多出点钱,没准还能混上一个军功。
陆远没有回答。
“五千两!”
陆远还是没有回答。
“陆兄弟,差不多行了,哥哥我也不容易,每年靠吃空额喝兵血也剩不了多少,何况,你哥哥我还要去大帅那里意思意思。”
栾千户欲哭无泪道。
“也罢,看在栾大哥素来也算待我陆某不薄的份上,五千两之外,只要栾大哥允许整个清水镇堡包括水阳寨将来的田地由我自己做主就行!”
陆远说道,他接受栾千户这个交易还有一个更深的缘由,便是还需要栾千户给自己运粮,但他没有说,因为说出来就等于给了这栾千户讨价还价的本钱。
栾千户细想想清泉寨的土地收成本就没多少,如今陆远没死,水阳寨的商永信的死活他也懒得去管,无非每年少点孝敬,但比起自己的仕途,相当于让一个庄子给陆远也不是太大的损失,便咬牙道:“好,哥哥,我答应你!”
“下官想起来了,您的确是这样说过的,但因为对山路不熟悉,栾大哥您误入了迷途,还因此不小心摔下了崖摔断了腿,下官的家丁搜山时才搜到。”
陆远说道。
栾千户听从高兴地笑了起来。
陆远又道:“栾大哥,砸你左腿还是你右腿?”
“为何?陆兄弟这话的意思是?”
栾千户问了一句,但旋即明白了过来,心里直骂娘,暗道你他娘的陆远你是故意的吧,但他现在急于逃脱罪责,还是哭丧着脸回了一句:“左手吧,改成摔断了左手!我再加一千两,陆兄弟,您改改词。”
陆远答应了。
啊!
一声惨叫。
半刻钟后。
栾千户看着自己的左臂,满脸的泪水。
“栾大哥,我这又不是第一次回清泉寨,您就不必亲自送了,何况您现在还带着伤,回家养养,你明早还得赶去副总兵大人呢!”
陆远说道。
栾大哥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栾千户是的商总旗会以为现在陆远战死了而做出欺压清泉寨的事来,如果他不跟着去管管商总旗,他真的的陆远会做出出格的事来。
不过,这栾千户也着实没想到这次剿匪居然又胜了,而且陆远居然没有伤亡一个人。
“陆兄弟,您这运的是粮食?”
栾千户现在只想赶快跟着陆远去清泉寨,在陆远刚回来的时候,立即把所有的罪责推到商永信身上,所以为了避免陆远又让自己回去,他就转移了话题。
“是的,下官在堂邑买了点粮食。”
陆远没说真话,他自然也不会告诉栾千户这些都是从山匪手里抢来的铜矿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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