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你按我给的地址找了吗?”清瘦中年人扫了我俩一眼,有些不悦的问道。
“孙老爷,他们就是按你给的地址找的。”赵浅冲中年人恭谨的说道。
“这两人都不是金文斌。”清瘦中年人看我两一眼,摇摇头说道。
“我父亲已经去世一年多了。”我站出来出声道。
来龙去脉,在来的路上赵浅都说了★家的老人去世,他们找到赵浅让她承包丧事**,碰巧她经常合作的刻碑人重病。
孙老爷就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找金文斌也就是我爸。
“你是金波?”孙老爷闻言,一愣,随即问道。
“是。”我也愣了一下,面前这男人,我根本没见过,他怎么知道,我叫金波呢?
“那就对了,这是你妈取的名字。”孙老爷点头,面上有了笑意。
“您认识我妈吗?”我更惊讶了,关于母亲的印象,我很淡薄,只记得很温婉,面目记不清了。
“认识,当初你爸妈在附近镇上开了店,很出名的∪其是你妈的纸人,谁家有丧事儿都会找你妈,你爸的刻碑也是一绝,不过不如你妈的手艺出名。”
孙老爷笑着说了当年的事情,我听得直愣愣的,一边的赵浅和高于也有些愣。
“这样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含糊了一下。
“你爸怎么走的啊?”孙老爷又突然问道。
“生病了。”我编了个假话,没说警察那套说词。
“可惜了,算了,小波你就住下吧,要什么就和丫鬟说,刻碑的工具也都准备好了。”孙老爷点头,又嘱咐了我两句。
“嗯好。”我还有些迷糊。
“阿香,你带小波两人去住的地方。”孙老爷又冲左边的丫鬟吩咐道。
“是。”丫鬟走出来,点头。
然后,我们三个在阿香的带领下出了房间≈是一通右拐右拐,半路上赵浅先到了他们住的地方,才到了住的地方。
是一间四合院,院子中间一株高大的柳树,旁边还有花草。
“金师傅,这四间房子都是空的,您两人随意住,丧事期间,这个院子归您们使用的。”阿香指着院子笑道。
“好。”我点头,不愧是有钱人,底蕴就是好。
“你们赶来一定没吃饭呢,我去厨房让他们做一些,你们稍等一下。”阿香又开口笑道。
“啊好。”我有些受不了这么热情的招待。
好在说完这些就走了,我看了看,选了南厢房。高于皱着眉头跟在我身后,我才注意到,他从进来,就一直没开口。
推开房门进去,里面布置依旧是复古,不过各式电灯、电视还有空调这些穿插其中,却不违和。把背包放好,我关了门,高于还是皱眉沉思着。
“喂,你在想什么啊?”我拍了高于一把,好奇的问道。
“小波,你不觉得不对劲儿吗?”高于却皱着眉头向我问道。
“什么不对劲儿啊?”我不解的反问。
“你真猪,装饰啊,死人的话,这么大的宅子,应该会满满的白色,可现在,你见到白色了吗,反倒是满眼的红色。”高于白了我一眼,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难不成是喜丧,有些喜丧除了孝服,其它都是红色的。”我不在意高于骂我,谁让我打不过他呢。
“喜丧……”高于闻言,自言自语一句,就又沉思起来了。
“哎,别想了,刻完碑就走了,他什么丧和咱俩有什么关系。”我见他这样,又拍了他一巴掌,说道。
“可总觉得不对劲儿……”高于沉默了一会儿道。
“累的,一会儿吃完饭睡一觉,起来再洗个澡就好了。”我扭扭胳膊,坐了一天多的车,浑身还挺酸痛的。
“也好。”高于也同意这话,不再过于纠结没有白色的事情。
“那行,你去别的房间睡吧。”我把他的背包扔给他,打了个哈欠。
“别,一起睡吧。”高于摇头,把背包扔回来说道:“反正外面里面两张床,为了安全。”
“随你了。”我无奈的点头,高于对于自己的直觉是从不怀疑。
过了一会儿,阿香就提着两个木头的饭盒回来了,里面放置着四菜一汤,我又问了阿香浴室在哪里,就让她走了。
“金师傅,你们用完餐就向大门外的人说一声,把餐盘给他们,就不用管了。”阿香临走嘱咐了一下。
“啊好。”我再次感觉到,孙宅很有电视上的皇帝气派。
不过,突兀的我有些疑惑和违和,是什么呢,对了,是牌匾』般像这种大户人家,大门上怎么可能不挂牌匾呢?
想了想,也没得出个所以然,就放弃了,吃饱喝足,把残羹剩饭放进饭盒,给了门外站着的仆人。
就回屋躺着了,高于已经睡了,我再睁眼,房间里一片漆黑§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因为不熟悉,我摸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开关。
院子里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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