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的眼睛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天花板。
我的头点晕,还有有些阵阵的钝痛,我皱着眉头捂着头,这就有点像是醉酒后醒来那种头重脚轻的不适感。
我支着地板缓缓地从地上起来,然后甩了甩头,感觉整个人十分的难受,胃里有股子酸味直冲着咽喉,这种感觉十分的恶心。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调整了一下心率~身十分的疼痛,就像是散架了一样。
过了好一会,我才适应了这种恼人的晕眩感,然后缓缓站起身。
我的脚是软软的,像是走在棉花上∫一个没有注意,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
四周都异常安静,安静到周围有嗡嗡嗡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着,我努力的挣扎这,睁着眼睛,只是眼前的景色像是被放进了鱼眼镜头里面,我看到的地砖、墙壁,都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凹凸感。
我现在是在哪里?我没地趴在地板砖上。地板十分的冰冷,刺激得我的大脑有些清醒。
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而且奇怪的是,我一点映像都没有。
我再次坐了起来,然后盘着腿,闭上眼睛,双手按压着我的太阳穴,太阳穴两边的血管在突突的跳动着,十分的难受。
昨天下午我去祭拜了一下王叔和皱,在家门口遇见了即将消散了的刘叔。
我好像还跟刘叔下了盘棋,然后输给刘叔一**酒。
之后呢?
我敲打着脑袋,感觉大脑全部胶成一团浆糊。
然后高于的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道服,全身整装待发,好像是准备去什么地方一样。
之后我送走了刘叔,我和高于就呆在仓库里,就着保健酒对灌起来了。
但是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的记忆就只到这个地方了,难道我喝断片了?高于把我带回家了吗?
但是这个地板并不是我家地砖,这个地方的空间看起来十分空旷,但是这个地方没有窗户,好像也没有门。
就好像我是凭空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这里是相?因为这里地方存在得十分不合理,我只能这么作解释了。
如果这里真的是相的话,那只要我静下心来,我便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白玲玲跟我说过相的原理,无非就是“因为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一切都从心而生。”
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我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的频率。沉下心感受这个空间和时间的存在。
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可能是我过度饮酒的缘故,这个空间并没有随着我心相,而产生任何的变化。
我拍拍手站起身,走到墙壁边上,墙壁十分的光滑,摸上去十分的冰凉。
我站着房间的边缘处,突然感觉这个房间的墙壁颜色和地板颜色有些熟悉。
这里他妈的不就是那诡异的别墅里面吗。
难道高于将我送回来别墅里了?
一切都很奇怪,我走到房间的中央,然后好像被什么东西阻隔住了。
好像有一面看不清的墙壁挡在了我的面前,我使劲的敲了敲,纹丝不动。
是结界。
这是什么意思,我拍了拍门,然后大叫起来。
“有没有人啊,喂,高于,你在的吧,有人吗……”
我喊了一嗓子,声音在这个空间中形成了回音,飘飘荡荡的。
“嘶嘶……”我连忙抓着手臂,我的手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开一刀长口子,血液就从中流了出来。
但是奇怪的是,我手上的血液没有根据重力原理掉在地上,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吸收了一样,一股脑的被捏成了一个血球,然后直接地砸进了我面前的结界中。
顿时,光芒乍现,我连忙遮住眼睛,耳边传来一阵像是钵碎裂的声音。
光熄灭了后,结界破开了一个可以容纳我走过的空间,结界里的景象却是另外一番涅。
这里的空间十分的大,而且十分的空旷,我抬起头就看见有一块石碑伫立在这片空间的中心位置。
这块石碑就是曾两次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它在召唤我,我能非常的笃定。
这次的石碑十分的清晰,没有之前那种朦胧之感∫走过去,吹开了石碑上的灰尘。
石碑很高,大概到了我的胸口位置∠面的内容十分满,而且花纹十分地古朴。
随着我爸做事,我见过很多各种各样的石碑,但是这一块石碑,却给我到来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块石碑就好像是一个钋的长者,被掩盖在时间的潮流之中,等到有一天,有人重新发现它一样。
它身上的痕籍分的多,这也显示出这块石碑存在的时间很长了,我伸手抚摸着石碑,能够感受到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纹。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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