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不眨。就在卫固将要扑到公孙昱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身子一下不受控制了。赶忙回头,看到一名彪悍凶猛的力士,抓着他的腰带便将他拎了起来:“好狗,可不能坏了公子饮酒的兴致!”>
话音落下,无名便单手将卫固抛了起来,紧接着便施展了自己拿手的膝盖碎腰椎绝活儿,直接将卫固击毙在前。大堂之上,登时响起一声令人牙酸的骨折声音。>
同时,大堂里涌出的三十名亲卫,更是如龙似虎,手持利斧向着那些豪强恶贼冲了过去。>
“狗贼,我等与你拼了!”一人又大叫着摸向腰间的兵器,可手还没有摸到腰刀,上半身就飞了出去,一斧为二,五腑俱裂!>
“公子静坐片刻,看晃为公子除贼!”徐晃也跳了出来♀时的他就如一个魔神,一斧下去,犹如索命的鬼链。>
折间,那些在地方上要风得风、耀武扬威的豪强,很快便横尸于地。>
似乎这是一个信号,厅堂外也响起了兵刃撞击之声,还有人死前的惨嚎。>
那些豪强当然不会单刀赴宴,只不过柳媚儿的计划十分周详,早就将那些护卫调到了别的地方宴饮。此时正堂里动手了,那些护卫也开始意识到了不对。>
不过,等待他们的,却是早就埋伏好数倍于他们的精锐士卒。>
很快,大堂里已血腥一片,血水沿着台阶流下去,淌成小河,漫过那一捆捆散落在地上的竹简。>
鲜血、碎块溅得到处都是,地上、墙上、柱上、甚至几案的盘盏上。>
豪强的人头被踢的在地上乱滚,犹自睁着不甘的眼睛。>
是的,他们不苦心!他们想不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居然敢在邀请他们的宴席上,一举将他们这些豪强大户全部杀掉。>
唯独事的,就是站在公孙昱身后那二十几位豪强。>
很快,公孙昱便发现了有意思的一幕♀二十几位豪强,在经历短暂的震惊后,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在了一个家伙身上。>
公孙昱看着那人,那人也十分惧怕地陪着笑脸』不过,这时候的他双腿不听指挥地打着摆子,脸上的笑也更像哭。>
然后,公孙昱就真的笑了:“范先,这些人是问心无愧站在了本太守身后,可你这个卫固的跟屁虫,十余年来一直与卫固狼狈为奸、祸害乡里,你也好意思站过来?”>
“太守大人,小人愿,愿献上所有家产,只求大人绕小人一命!”范先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
“太守大人不可啊!”这二十多名豪强有人站了出来,咬牙切齿道:“范先这狗贼最是奸猾狠毒,他作的恶一点不比卫固差!这十余年来,被他搞得家破人亡、逼得从了白波贼的,便不下百户!”>
可公孙昱却一摆手,阻止了那些豪强。>
那些豪强刚刚见识过公孙昱的狠厉,纵然义愤填膺,却也在这张年轻而威严的面前,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给他来一斗酒。”公孙昱嘴角轻轻翘起,他想起这可是“鸿门宴”,诡笑着道:“一口气喝下去,本中郎便考虑饶了你。”>
范先毫不犹豫抱起那斗酒,跟喝水一样朝自己的口中灌去。可刚喝没多长时间,他就一口喷了出来,吐得满地都是,狼狈恶心到了极点。>
“给他来一块猪彘肩。”公孙昱不为所动,又开口吩咐道。待士卒将一块生的猪彘肩扔在范先面前后,他才冷厉言道:“吃下去!”>
“太守大人,小人,小人真的吃不下啊......”范先头痛欲裂,可理智还算清醒。>
“不吃就去死!”公孙昱再度冷厉喝道。>
范先无奈,只能抽出腰刀割了一块猪皮,可刚塞到嘴里,他就又开始干呕起来∏恶心伪弱的涅,实在令人厌恶不已。>
可就在所有豪强都觉得很解气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的范先,却这此时毫无征兆地猛然站了起来,凶相毕露吼道:“公孙昱,老子跟你拼,”话尚未说完,他却看到公孙昱已然一酵入了他的胸膛:“蠢货,真以为本中郎会被你暗算?连一斗酒和一块猪彘肩都咽不下去的狗东西,还妄想让那些千百名死在你手下的冤魂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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