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昱这会儿才意动了一些,但或许知道这钱终究是他的,他最后还是找理由道:“萧主簿,这治理河东也不见得非要在郡守府。∷八∷八∷读∷书,2∞3≠读万卷书,都不如行万里路,我在这里说不定更能为河东百姓造福。”
萧何还算委婉的,姚广孝就已直接开口道:“那不知主公是否已想到了造福解县的良策?”
一番话落下,所有文官的目光都投在了公孙昱身上∏一张张相貌不同的脸上,却露出标准一致的神情:编,你接着编!我们知道你能瞎编,是时候展现你真正的技术了!
公孙昱一时被逼到了墙角,虽然窘迫不已,但就如溺水之水抓住一根稻草后仍不放弃:“我,我打算在这里建一座城!”
公孙昱随手一指前方的沼泽地,感觉自己这个借口简直烂到家了!
果然,这样的烂主意一下让周围之人都沉寂了下来∏沉重的压力,让公孙昱都羞得不敢抬起头来。
可就在他准备就此放弃、认命回河东的时候,一抬头,他便看到了姚广孝那不敢置信的惊异眼神。
“主公料事周全,奇思妙想简直如神来之笔,在下不如也!”
咦?姚广孝今天是吃错药了?
公孙昱偷偷瞅了姚广孝一眼,内心无语无比。紧接着,凝视着那片沼泽地,公孙昱脑中忽然便飘过了几段凌乱的对话。
“来将何人,速速报来性命,吾手中大刀不斩无名之辈!”
“敌将休要猖狂,某乃内蒙古包头之吕布!”
“某乃石家庄真定之赵云!”
“某乃河北保定之猛将张飞!”
这样的对话,要是换在二哥身上,那就应该是:“敌将听好了,某家乃山西运城之关羽!”
一想到这里,公孙昱终于明白姚广孝会称赞他了:眼下河东解县这个地方,可不就是后世的山西运城嘛。而且,运城是到了元朝时候才修建起来的,自然也只有姚广孝这个明朝人一下反应了过来。
然后呢?
然后该怎么办呢?
然后他应该瞎扯什么啊?
公孙昱内心慌得一批,但是表面却是那气定神闲的表情。⊙√八⊙√八⊙√读⊙√书,2●3≥
似是想到了什么,公孙昱忍不住神秘一笑。
这个时候,需要什么?
当然是要十五度角望向天空,双臂开始舒展,做出一副心怀天下又谦虚低调的神情,开起装13大计啊!
“诸位请看,若在这处地方建城,一来可加强对盐池的管控,二来则可以收纳更多的百姓,三来此地多有异族劫掠,建城亦可为护卫百姓的一道屏障$此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公孙昱是这样想的,神情和动作自然也同时瞬间配合到位。
再配上这么一副低沉而醇厚的嗓音,谁都怀疑不起他是在姚广孝提醒后,才想到的这番说辞。
可萧何是西汉人,虽然在地府时多后世也多有了解,但此事他显然还有所不知。看公孙昱思维如此天马行空,他不由档然言道:“主公所言极是,我等既已在河东之地扎根,且已声名在外,的确需建城收纳流民、暗图壮大』是,要在这片沼泽上建城,恐怕不易吧?”
萧何话音刚落,一旁的毌丘兴也连忙开口补充道:“不错主公,这里一带水质咸涩,百姓难以饮用;二来这沼地之水多从山上来,又如何使之干涸?”
这会儿公孙昱一下愕然起来了,他只知道这里就是后世的山西运城,可具体运城是如何出现在这片沼泽地上的,他却一无所知。更别谈什么水质难以饮用,以及如何让沼泽干涸了!
好在,他身旁还有姚广孝≮是,公孙昱一副高深莫测的涅,微笑着看向姚广孝,似乎是想把这个功劳推给姚广孝一般:“这一问题,想必大师也看出来了,便由大师来解说一番罢。”
姚广孝狐疑地看了公孙昱一眼,可问题是公孙昱的演技太好,他也拿不准公孙昱是装的还就是在向他示好。
不过,当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姚广孝身上时,他也只能指着东北方向的山地道:“要想建城,必要先开渠』有先治理好这一片的水患,方能造岗民。”
说着,姚广孝干脆下了马,折了根树枝在地上划了起来,继续解释道:“河东境内,有两大河流,一为汾河,自并州南下,绕临汾而西,将河东郡分为南北两部分,且先不管汾河,只看另一条河流,涑水河,涑水河起自绛邑横岭关,流经闻喜、安邑、以及解县北部的猗氏,而后过蒲坂,汇入大河,且经年承水患。”
“而我们,”姚广孝在涑水河安邑一带,向南下划了一个倒弧形,道:“可从安邑东北部的涑水河开始,向南开一道渠,分流涑水河的水势。并收拢安邑东部山上各处水流,引向西面,绕过安邑南部,经过这片沼泽地,而后穿过解县,向西南汇入蒲坂的伍姓湖,最后流入黄河。”
众人看着姚广孝在地上的描画,眼睛不由越来越亮ˇ广孝这时便又道:“此渠一通,一则可以防范涑水河爆洪涝,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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