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面夜风一吹,藜夏打了个寒战,才记得大衣落在会场里了。但是她根本不想再回去,那个地方她一秒钟也不想靠近。
于凛冽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藜夏身上,现在已经是冬天,他只穿了一件衬衫,藜夏打算把西装还给于凛冽。于凛冽按住她的手,&qu;别乱动,懂?&qu;
于凛冽驾驶着车子,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皱着眉,十分不悦的样子。
比今天更让人尴尬的事情并不是没有遇到过,但是在于凛冽身边,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落下来,止都止不住。藜夏觉得真是讽刺,一直不愿于凛冽轻视自己,但是她最窘迫的时候,总是被于凛冽撞个正着。
看到藜夏安静无声地落泪,于凛冽顿时烦躁起来,&qu;早跟你说过南宫家不是你这种女孩子可以嫁进去的。&qu;
于凛冽点了一支烟,&qu;你该不会是在憧憬南宫玦会给你什么美好的爱情吧?你就别犯傻了,爱情这种东西就是鬼,听说的人多,遇到的人少,或许有人真的撞见了,必然早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qu;
看着藜夏还在哭,于凛冽终于气急败坏道,&qu;南宫玦到底哪一点吸引你了?你要房子、要车子、还是要珠宝,要什么我不能给你?&qu;
藜夏将头转向车窗,隐形眼镜早就被眼泪冲的找不到了,再加上泪水模糊,眼前只是街灯划过车窗的一片流光。她不想要房子,不想要车子,不想要珠宝,也不想嫁入豪门。曾经只想与深爱的人相伴到老,现在已经做了于凛冽的情妇,有谁能够接受做过别人情妇的女人呢?所以现在这个念想也不再有了。这辈子就平平淡淡的过去就好,可是藜夏发现,这么简单的愿望,实现起来怎么就这么难呢?
&qu;以后不许跟南宫家来往,听到没?&qu;于凛冽从来没一次说过这么多话,并且还不能确定对方有没有听进去。
藜夏轻轻点头,于凛冽皱眉,&qu;回答我。&qu;
&qu;以后不会跟南宫家往来。&qu;藜夏艰涩地重复于凛冽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车子停到别墅前,藜夏跟着于凛冽机械地走进去。于凛冽看了藜夏哭花了的妆容,&qu;先去洗澡。&qu;
藜夏便听话的上楼去了。洗好澡之后,藜夏直接上床睡觉了。
于凛冽等了好久都没见藜夏下来,上楼去看她,只见她躺在床上,虽然合着眼睛,睫毛却在抖动,藜夏并没有睡着。
于凛冽到厨房热了一杯牛奶,端上来。轻轻摇了摇藜夏,&qu;喝了牛奶再睡。&qu;
藜夏张开眼睛,看着于凛冽,现在真的喝不下,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这份好意,藜夏小心翼翼地说,&qu;可不可以不喝。&qu;
&qu;你说呢?&qu;于凛冽冲她笑笑,&qu;要不然我喂你喝?&qu;
&qu;不用……我自己喝。&qu;藜夏坐起来,接过牛奶,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吞咽。
于凛冽看她喝完一整杯牛奶,才转身去浴室洗澡。
于凛冽洗完澡上床睡觉,将藜夏揽到自己怀里,吻了吻她的眼睛,&qu;以后不会让人欺负你,谁敢欺负我的女人,我就变本加厉地欺负回去。&qu;
第二天是周日,藜夏想到不用上班还是松了一口气,昨天的宴会让她觉得身心俱疲。
刚打算赖个床,这时调成静音的手机震动起来,藜夏看看还在睡觉的于凛冽,拿起手机来到起居室,&qu;喂。&qu;
&qu;藜夏,昨天的事情真是抱歉,是我照顾好你……&qu;l在电话那头说。
藜夏实在不想提起昨天的事情,&qu;没关系……我已经忘记了……&qu;
&qu;不管怎么说……我替舅妈向你道歉……&qu;
藜夏打断了l的话,&qu;没必要,我不需要道歉。&qu;这件事本身跟l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他唯一错的就是让藜夏去了会场,后来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中。
&qu;你的大衣在我这里,我给你送去家里吧。&qu;
云天华苑跟藜夏家隔了大半个城市,来回一趟真是不容易,&qu;我有衣服要送去干洗,我们约在时代广场的sarbuks吧。&qu;
藜夏起床洗漱好之后,煮了早饭。然后用便签纸写了个字条贴在冰箱上:阿冽,我有事出去一下,早餐已经煮好了。
藜夏将昨天溅上酒渍的礼服装进手提袋里,拎着出了门。藜夏先把礼服送去干洗,然后才来到sarbuks。
一进门,就看到南宫玦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穿着白色衬衫,外面套了银灰色的西装马甲,同色系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他比以前清瘦了一些,脸上带着几分凌厉。
&qu;玦哥哥,怎么是你来了?&qu;藜夏走过去,坐在南宫玦对面的椅子上。
南宫玦好像正在走神儿,直到藜夏开口他才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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