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监估算了一下,主审官审理每一批要一刻时辰,二个时辰就是廿四刻,四百八十名囚犯就处理完了。六名主审官,今天审的一千四百五十名囚犯,砍的手脚、割的耳鼻就要用大车拖好几车了。
景监闭了闭眼,这才理解大上造为什么要监刑,是怕枉刑啊?我可是要好好听听,切莫冤枉了好人。景监打定主意,就专心听起他前面的这位主审官审案。
主审官:“外出吏准,凭牌住行。这是老律了。十五年前就有这条律令,重颁而已。”
囚犯甲:“小民我是被逼抓,放。百一十名囚刑劓刑。第三批百二十囚始。”
第三批百二十名囚犯刚跪好,还没等主审官开口,其中一囚犯冲了出来,跪到主审官面前,叩头喊冤。
主审官:“抬起头来!东郊马邑吏告你:目,每人只刖去左耳。拖下去!”
四十名行刑手上去拖着就走。又是一阵哭天喊地的嚎叫声传来,害得景监忙把耳朵捂住。
公孙鞅抬起手来,把景监捂着耳朵的手挪开。
景监:“大上造!是不是太那个了点?你不觉得,他们刑都重了点?这个这个……”
公孙鞅淡淡一笑东西,上面有了疵点。你怎么办?”
景监东西哪能有疵点?大上造!治国不是雕器,那能尽善尽美?”
公孙鞅一抿嘴知道,我这一严治,一定会招来众怨。但十年以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我的苦心。都会认为此治,功不可没。这就是刑非刑也,泛刑实不刑也。长痛不如短痛实。观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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