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这里,”杜齐维从窗户伸出手,使劲地挥着,脸笑得稀烂。
林宗翰也看见了杜齐维,轻轻点头示意,随即便跨进了这座幽静的茶楼。
说实在话,林宗翰不是对杜齐维没有看法,但同时,在他的心中,杜齐维又是个大大的谜,有太多让人费解的地方。
比如,他为什么不惜冒着被处分的握也要弄个假孕单,与陈雨琪唱了出双簧,如果说他喜欢叶欣妮的话,那为什么又要与陈雨琪相好呢?
令人费解……
或许,他就是个机会主义者?
林宗翰想弄清楚这一切,更想当面问问他,所以,接到杜齐维的邀请后,当即就同意了。
“噔,噔,噔……”
随着一阵急促而细碎的脚步声,林宗翰已经来到了杜齐维面前。
只见他面色冷峻,不苟言笑,甚至都没有给杜齐维一句客气的话,便悄无声息地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杜齐维满脸堆笑,脸上的淤青青一道、紫一块,就像是一道正在着色的脸谱似的“色彩斑斓。”
杜齐维态度出奇的好,将茶杯恭敬地送到林宗翰面前,算是沏茶陪罪。
“老同学,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杜齐维死皮白咧的样子,让林宗翰好气又好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杜齐维不管不顾,开口又道:
“这次我遇到难题了,你得帮……帮我。”
“帮你?”林宗翰愕然一惊,失声道。
“啊,是,是,”杜齐维频频点头,眉毛拈作一团,淬不及待地看着林宗翰。
“此话从何谈起?”不知杜齐维口中所谓何事,林宗翰不解问道。
杜齐维慌了,以为林宗翰要给他讲条件呢,又是允诺又是堡。
这欧不对马嘴的交流让林宗翰越听越糊涂,忍不住又问道:
“你究竟想说什么?”
杜齐维顿时恍然大悟,闹了半天,是他一个人在自说自话,这不是白瞎了吗?
虽然心头有怨言,却也不便表现出来,杜齐维舔着脸娓娓道来。
原来,杜齐维在医务部干了那么久,自然清楚“假孕单”这个事的性质,学院要是知道的话,别说他的那个“部长”职位会被撸,说不定还会开了他。
这就是杜齐维口中所谓的难题,如何才能将这件糗事给按下来,成了他的心头病。
连日来,杜齐维是茶不思饭不想,惶惶不可终日。
以杜齐维对林宗翰的了解,只有找他,或许才有可能度过当下的危机。
当杜齐维将真实的想法全盘突出时,犹如赤身裸体地被人观赏那般的难堪和尴尬。
林宗翰犹豫了,半晌都没有表态,这可逼急了杜齐维,那张脸突然都快揪出了水来,一副苦逼的样子,就差哭了。
“老同学,你总不能看到我被除名吧?要是我真的不能再当医生,我都不知道怎么养活自己,你不能不管我啊。”
杜齐维打出悲情牌,能把自己说到好惨就好惨,总之,就是要打动林宗翰的怜悯之心。
林宗翰如何能经得住杜齐维这一出出又悲又怜的表演,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心中的恻隐之心占了上峰,他缓缓地说道:
“好吧,我不向医院反应。”
有了林宗翰的表态,杜齐维乐了,激动地握住林宗翰的手,喜笑颜开道:
“够哥们,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林宗翰无奈地笑了笑,喃喃道:
“说罢。”
“那个陈雨琪那边……”
杜齐维话音未落,便被林宗翰的电话铃声打断。
林宗翰拿起电话,冲着杜齐维伸出了一个指头,“嘘”了一声,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杜齐维失落地看着林宗翰离开的背影,心中既恼怒又的,“这个电话来得太是时候了,林宗翰一方承诺并不闭,不代表陈雨琪不去揭发他。”
毛焦火辣的杜齐维再也坐不住了,“嗖”站起身来,跟了出去。
林宗翰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茶楼前一个安静的角落接听着电话,从他接电话的神态,杜齐维感觉到这个电话的重要性,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他不由悄悄地靠上前去。
在距离林宗翰几米远的地方,杜齐维借助广告牌的遮挡,将他自己悄无声息地隐藏了起来,竖起耳朵偷听了起来。
无奈夫西河边风声太大,林宗翰捂着电话的声音很小,杜齐维听得不是特别的清晰,不由往前探出了半个身子,就在此时,只听得“哐当”一声,广告牌应声而倒,杜齐维整个人都暴露在林宗翰的视野之下。
林宗翰的眼神如离弦之箭,手指一指,杜齐维嚇得瑟瑟发抖。
仓皇之下,狼狈地逃走了。
这是一个越洋电话,是林宗翰的导师时君教授打来的,平日里,都是林宗翰主动给时君打电话,这么主动打给他还是第一次,难怪他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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