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成危?”叶青衫心中一凛蹙眉问道。尽管从未与那江山居士打过交道,但叶青衫曾听萧香客在与岳之南的闲谈中用“胸怀坦荡、颇有古人之风”来形容此人$果萧香客没有看错,那么以邵成危和姚方伯的交情,他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虽然没有亲眼瞧见过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姚义堂看了眼马厩外的天色,“但叔祖他老人家之前曾特意交代过,说是若事情有变,就让我来找你,你会知道该怎么做。”
“这就有意思了。”叶青衫闻言不禁笑了起来,“姚含英和楚明月都在,你家叔祖不让你找他儿子却跑来找我,这唱的是哪一出?”
“你以为你能抽身?”叶青衫轻佻的态度让姚义堂很是不满。
“你以为我不能?”叶青衫反问。
“你连段沧流一刀都接不下!”
“我只是想要熟悉熟悉伐聚刀。”
“用这种方式?”
“的确很痛,但也很有效×少在你到来之前,我就已经知道若是单打独斗,除了段沧流之外,没有任何一位伐聚刀手是我的对手。”
“既然如此,那你就赶紧想明白我家叔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用赶紧,我已经明白了。”叶青衫习惯性地想要耸肩摊手,却不留神扯动了伤处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狠狠呛咳几声后才在姚义堂的搀扶下重新站直身体喘着粗气说道,“你家叔祖的意思,是让我们想办法把这些伐聚刀手全部留在项州。”
“就凭我们两个?”
“我记得你好像仍旧是刀王门的管事?你难道想告诉我,你们姚家真的只有明面上的那些家当?”
“是有些秘密人手,但我不知道在哪。”姚义堂蹙眉道。
“这就对了。”叶青衫点头笑道,“我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些日子,你应该知道有什么地方能让我不被打搅的,对不对?”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他娘的卖关子?!”
“你叔祖待你真的不薄啊!要不然就你这么个蠢货,凭什么当上管事的?”叶青衫毫不掩饰地出言奚落道,“你叔祖既然没告诉你姚家的家底到底在哪,就说明他早有安排;让你来找我,则是怕你情急之下失去理智到姚含曦那里送死。”
“你是说,我们只要耐心地等着,我姚家的那些秘密人手自然就会来找我们?”姚义堂恍然道。
“废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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