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不是辞职,是炒鱿鱼。”安枕此刻已经坦然了,他做什么似乎也不能挽回眼前的局面,但是他也不会让安危如愿。
“哈哈!我忽然发现还是很佩服院长的,居然跟炒你的鱿鱼!”墨御哈哈一笑,却好像发现了什么,笑声随即止住,这不定就是安危的主意。
“枕啊!既然要离开了,那就离开吧!俗话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先去接墨桥出院了,有时间带着你老婆过来玩!”墨御知道刚刚错了话,所以迫不及待的打算逃离了。
墨御刚刚完,一旁的年双双透过墨御看着安枕,一脸的心疼,“和我们家墨桥一样,都是让人心疼的孩子。记得来玩,阿姨给你们做饭吃。”
墨御心一惊,你到底是邀请别人呢!还是想要赶别人走啊!
“忧忧现在怀有身孕,不方便出门,等以后我们一定来玩,只是到时候年阿姨不嫌弃孩子吵闹。”
安枕对于年双双的厨艺早有耳闻,甚至还亲自见识过几次,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让颜无忧去尝试的,一定不会。
“好好!就这么定了!我们真得要去接墨桥了,那孩子知道我们迟到了,指不定等会儿要发火呢!先走了!”年双双对着安枕挥手。
安枕微笑着目送车子离开,虽然很想告诉他们墨桥已经出院了,但是等会儿他们去了之后也会知道墨桥已经出院了,而他作为一个已经被炒鱿鱼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墨桥在什么地方的。
安枕不在停留,朝着医院的大门口走去,从大楼大医院的门口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以前经常开车,刚刚是跑进来的,所以一直不觉得有多远,现在走起来却觉得很漫长。
他刚刚走出大门,看着自己的车边就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自顾自的走过去,没有任何的话,打开后座的车门将手中的纸箱放了进去。
然后再打开驾驶位上的车门,伸手去关门却被一双手给拉住了。
张明天看着已经坐在驾驶位上的安枕,语气恭敬却不容置喙的道,“少爷,董事长在对面的餐厅里面等您。”
“没空。”安枕将车钥匙插上,转动,车子已经被打动了,然而张明天还是没有松手。
“少爷,董事长只是来关心你的。”张明天的手死死的拽住车门,如果安枕要发动车子离开,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
“他怎么知道今天我会在这里,未卜先知?”安枕双手撑着方向盘,右脚已经放在了油门上面。
“是少夫人给董事长打过电话。”张明天本来不想把颜无忧出来的,但是不出来安枕就不会去见安危。
“忧忧?”安枕握着方向盘的手加大了力,本就骨节分明的手显得更加的突出了。
张明天看着安枕的手,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了,出声道,“少爷,少夫人也是因为担心你会出事,所以才会打电话找董事长的。”
“不用你替她辩解,她自己有嘴巴。”安枕右脚松开油门,右手转动车钥匙。
张明天紧握住车门的手立刻松开,然后侧身让开在一旁,安枕下车出来,将车门一关,“他在哪里?”
医院对面的餐厅,一个靠窗的包厢里面,面前摆放着不少的色香味美的食物,但是餐桌旁的两人都没有要动筷子的打算。
“阿枕,既然医院已经不要你了,回来继承爸爸的公司,可好?”安危一直想很温和的对安枕这样的话,但是以前一直都没有机会。
安枕没有回答安危的话,而是看着窗户,窗户上面飘落着雪花,只是刚刚一落在窗户上面,就融化了。
下雪了,s市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来的这么突兀,这么猝不及防。
“阿枕,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能生活在以前是不是,所以现在我们好好回去继承家业不是很好吗?”安危见安枕不话,继续道。
安枕这才侧头看着对面的安危,才没有多久没有见面,安危似乎苍老了许多,“我让你去医院做检查,你又为何不去?”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安危似乎每次都是这样回答安枕的。
“从胃癌初期,到中期,再到晚期,这就是你的清楚。如果你是想对我用苦肉计,大可不必,如果你是因为想去陪我死去的母亲,我保留自己所有的意见。”
安枕看着对面的安危,他已经不厌其烦的给安危过多次让他检查身体。
他不知道安危有没有照做,至少在他看来,如果安危有照做他的话,身体应该比现在看到的要好。
“阿枕,我知道你生气,你恨我,你母亲的死难道我也开心不成吗?我也很伤心,我也很难过,你知道我是爱着你的母亲的。”
“我和万倩语当时是一个意外,然后我就走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怀了我的孩子,最后还找上门来了,那个时候安遇都一岁了,我总不能让他们母子在外面流浪。”
这些话安危从来都没有对安枕过,这一直都是埋在他心里很久的事情了。
“妈妈去世的时候我才四岁,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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