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室。
克拉迪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乌鸦”,眉头皱得更紧了,又看了看手中的信,再紧盯着我,“你看过着信了吗?”
尽管对克拉迪基的力量怀着敬畏,但是厌恶之情还是让我忍不住,先“哼”了一声,才说,“你认为我会偷看么?”话语中的不屑,肯定能让他听得出来。
克拉迪基又盯着我看,仿佛是在确认我的话的可信程度一般,一会儿,才说,“你出去吧。”
早放出这句话,不久完了么。我这么想着,如获大赦,快步跨出院长室。
克拉迪基似乎也特别关注我--“乌鸦”的事儿,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看起来,凯门真的是把“乌鸦”完完全全“送”给我了,信里面似乎有提到,让克拉迪基“顺便”安置一下她。而“乌鸦”应该是已经被凯门告知过了,看起来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能让朵儿回到身边,是好事。可是,“乌鸦”的样子,也太张扬了些吧……
放弃,不想再想这些了。
“嗯,那个……”出了院长室,我对“乌鸦”说,“我该怎么称呼你啊?”
“……”“乌鸦”没有反应。
“叫你‘乌鸦’么?不太好吧?”
“……”
“那我来决定,可以么?”
“……”
“叫你玛尔怎么样?”
“乌鸦”终于有了反应,直视着我,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话,“随便。”。
我愣住了。
因为,玛尔,是种昵称。通常,是那些酒馆里的客人,对“夜莺”的称呼,相当于调戏用的“心肝儿”,“宝贝儿”。
其实,我对“乌鸦”也很不耐烦,如果不是朵儿的关系,我才懒得理她。“乌鸦”这么平静,我倒有些惭愧,刚才颇以为能气她一下的,而有些得意。现在倒显得我,有些小肚鸡肠了。
“对不起……”一时间,我倒不知道,该再说什么,顿了半天,才硬挤出一句话来,“……我想,还是叫你‘乌鸦’好了。”,我认真的看着“乌鸦”。
“……”再次沉默了。
……
看见莉莉狐疑的眼神,我心中暗暗叫遭。
“你身边怎么‘又’多了一个女孩啊?”莉莉笑眯眯的问道。
我感觉,她暗含着要把我生吞活剖的意味。“这个……为什么要说‘又’呢?”
“哼哼……”莉莉给了我一个白眼,“先是贝贝,然后是朵儿,接下来是索尔特家族的皮尔妮小姐,你还真是越来越有本事呢!”
“……不该这么说吧?”我尴尬的说。
“说,这又是谁家的小姐啊?”莉莉不依不饶。
听出了隐含的威胁的意味,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还是尽快告诉她好了。“其实……”我给莉莉附耳密语。
“耶?真的?”莉莉小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我连忙作出赌咒发誓状。
唉,希望贝贝,不要像莉莉一样想才好……我想。
随笔
先对大家说一声抱歉,近几天,我更新的很慢。主要原因,心情很不好。且听我慢慢道来。
如果有不清楚我所提的事件的人,请查阅新闻。具体内容,不再重复。
两三天前,西安,西北大学的事件。
几千人游行。同学笑问我,如果有游行,去不去,我漠然摇头。
“你不是很爱国么?怎么不去啊?”
“有用么?”我反问。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毋忘告乃翁——这是陆游,《示儿》中的两句。
大意:北复中原以后,别忘了祭祀我,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示儿》,实际上是遗嘱。其中,陆游的爱国精神,澎湃着。
作为著名的爱国诗人,陆游另一首著名的诗篇是《关山月》。
中原干戈古亦闻,岂有逆胡传子孙——这是其中的两句。
后一句大意:哪有异族能在中原传子传孙呢?
言外之意,时间太久了,异族的子孙都已经流传开来了,就无法挽回了。
作为近千年前的古人,陆游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同化”的可怕。
如同《鹿鼎记》中的情形,民众被统治的久了,也就习惯了。
再看香港回归,有很多香港富人,都移民了。
为什么?
在历经年的殖民统治后,他们已经不再当自己是中国人。
台湾也是这样。
日本,从来就没有中断过挑衅。
《提督的决断》,是一款游戏,“光荣”的作品,不知多少人还对它有印象。大约是年,或者更早以前的吧。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已经出到代了。但是,不变的是,里面,扭曲了二战历史。——这只是游戏,或许有人会说。
某个死鱼眼的傻女,就是穿日本军旗当衣服的那个,现在照样红啊。结果,引得一批人,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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