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度’;让你出去打听消息的时候偷工减料;让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只想着自己逍遥快活;让你跑到这个来,想要学人家怜香惜玉......
他的脸被抽肿了,鲜血由鼻翼和嘴唇的裂口渗出。他的眼睛越来越红,眼神就像立刻要去杀人般凶狠。然而正因此,阿尔娃反而相信了他。她扑上前去,双手紧拽住博马正责打他自己的一条手臂。虽然博马的力道足以如无物般摆脱女孩用尽全力的束缚,他的右臂却如骨折般僵在那里。他的左手没有停止,再次凶猛地扇在左颊。
“博马哥.....,不要再打了。”阿尔娃带着哭腔的劝告,终于阻止了博马狂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阿尔娃都身处危险之中,右手本能地摸向腰侧,却发现用来防身的短剑早就丢在外面那群用心险恶的女人之间了。
“他们.....有多少人?”博马压低了嗓门问。
“很多.....二十多个。”阿尔娃想起当初乘青杏不注意时逃走,却还没看到出口就被满脸横肉的老板、身上散发令人窒息的廉价香水味道的老鸨阻止时的情形。那些男男女女嘲笑着,耍弄着她,直到青杏出来把她拖回禁锢她的屋子。
博马低声自责道:“该死,几个女的就下了我的剑。”犹豫了一下,他又嘀咕了一句。“而且还把你哥哥给丢了。”
“陶勒?陶勒他怎么了?”阿尔娃恐慌地想到她所经历的那些恶毒招数被使用到哥哥身上的情形,又或是陶勒身首异处的血腥场面。
博马连忙安慰说:“没事,他暂时没事。只不过我把他丢给那个叫青杏的婊子了。”
婊子!多么粗俗可憎的名词。可是联想到这地狱般的一个月,阿尔娃自己觉得这个称呼用在她自己的头上也一点不为过了。苦涩的笑容在她脸上一现即逝。
“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回。”博马终于下定了计划。
已变得多疑的阿尔娃诧异地看着博马。博马表情严肃地说:“我们不能丢下陶勒。另外,外面屋子还有我们家的五个侍卫。把他们集中起来,救你和陶勒两个逃走不成问题。”虽然不知道是谁要对付舍尔家,但既然对阿尔娃这样的女孩子都使出如此阴险狡诈的手段,想必是不敢站在阳光底下的家伙。五个侍从加上自认擅长剑技的他,突破楼上的妖女和楼下的爪牙应该不成问题。只要逃到街上,幕后黑手无论是谁,总会多些顾及罢。此时此刻,博马已经做好为两个表亲牺牲自己的准备。只不过事后他会发现,其实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简单些。
临走前,博马花了点力气拧开冬天锁紧窗户的五、六个木锲。窗子发出吱呀的声响,一丝冷风立时从窗扇的缝隙间涌入。“如果一小时内我没有出现,或者是我之外的其他人要闯进来,你就把被子、枕头什么的丢出去,然后勇敢地向下跳。出去后不要喊叫,也不要想着给我和陶勒报仇,尽快找路逃回家。再不济,尽量往皇宫的方向跑,看到穿甲胄的人就大声喊。”
阿尔娃绝然地点了点头。宁愿跳下两丈多高的墙壁,她是再也不想忍受没日没夜地被人侮辱的生活了。她并不知道,若不是青杏的照顾,她在这里的日子会比现在难受上百倍、千倍。事实上,与青杏刚入行的时候过得日子相比,她已算是幸福的了。几乎每个被买来、骗来的进入这行女人,都经历过像缇波利欧-莫奈斯所施加在阿尔娃身上的羞辱、折磨。这被老鸨们称作‘打掉她们的假清高’,或者叫‘扯掉她们心里头最后一丝兜裆布’。而其中又有将近一半的人都会因此变成一具任人摆布的行尸走肉,也就是所谓‘缺乏天赋’的劣等货。只配在最低档的酒肆里被当作粗汉泄欲的工具。只有克服了这一关后还能保持心智的健康,甚至学到如何讨好男人保护自己的手段的,才会被当作生财手段好好地抚养起来。
博马悄悄地走出这个贵宾室。此时,陶勒依旧沉浸在与青杏的颠鸾倒凤之中呢!经过走道,发现叫小花的女孩正等在门口。
“有点无聊,我想回你的姐姐们那里去了。”博马解释道。
小花掩着嘴低笑,随后转身想要引导博马返回。一瞬间,她感到一双冰冷的手摸上她的脖子。本以为是这贵客看上了她,却没料那双手狠狠掐紧。“坏了.....遇上个变态的。”还没等她想明白,她纤细的颈骨便发出喀嚓的轻响被折断了。博马扶着双目不冥的尸体,将她靠在光线昏暗的墙角。
从看到阿尔娃悲哀的眼神的那刻起,博马就已决定化身恶魔,再不留任何怜悯。何况现在敌众我寡,还是在对方的地头上,更容不得一丝迟疑。
依着来时的路,他找到最初的大厅。隔着门,都能听到里面欢快的音乐和莺莺燕燕的嬉笑声。深深吸了口气,博马一脸笑容地走了进去。里面一如他所预料的颓废。五个侍卫,精壮结实的汉子,一个个都被那群婊子缴了械。别说是武器、外套、皮甲了,能留条内裤都是得便宜了。哦!不对,只剩下四个了。想必进了里屋,当然连裤子都得脱。那些女的也没了最初装模做样、故作闺秀的样子,半裸了胸的、光着两条胳膊的、露着白花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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