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拿了钱到外面躲躲,过了风头再回来。”
男人啪啪地拍着胸脯道:“像我这样,烂命一条,影子廷才不放在眼里呢!倒是贵主子....,虽然不知道想要做些什么,招惹大麻烦的可能性要比我大几百倍罢。要是哪天你们要跑路,尽可以来找我。这曼卡斯城要说藏个把人,我认第二的话还真没人敢认第一。”
年轻人没有搭理,转身向巷外走去。“跑路......,到这时节,要跑也来不及了。”他低声嘀咕了一句。缇波利欧-莫奈斯是个不错的主人,可惜这次他选的是一条无论成功与否都是死路一条的绝路。“哎,死就死罢。”年轻人回头望了一眼正喜不自禁地数钱的健壮男人。或许,像他们那样容易满足的才是幸福。
传遍曼卡斯城的消息,同样传到了舍尔家以及尼森哈顿家的耳朵里。偏偏这两家都没有出面澄清,或者做些阻碍谣言继续流传的工作。
对于前者,包括西蒙-舍尔在内,已经知道阿尔娃失踪及受辱的罪魁祸首是最早向他们示好的缇波利欧-莫奈斯。按着陶勒的主意,必定是要找上门,将那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白脸碎尸万段不可。然而除了博马,舍尔家没有一个支持他。
西蒙曾面色严峻地向女儿询问缇波利欧-莫奈斯的背景。问的当然是大的那个。小女儿自从回家后就陷入对任何人都不愿轻易相信的状态。就连缇波利欧-莫奈斯的名字,也是在露西-迪比以母亲的身份与她单独交谈后知道的。珊德拉多少知道些莫奈斯与皮亚斯王子之间的事,却没料到这原本以为佞童一般身份的男人会如此阴毒。她也不敢向父亲挑明,只说缇波利欧-莫奈斯与皇长子殿下交情非浅。西蒙-舍尔却误认为缇波利欧-莫奈斯是皇后党的核心人物(其实也不算错)。
这么一来,事情就复杂了。舍尔家马上要和哈特霞-帕拉萨皇后结亲了,皇后党却做出如此生儿子没屁眼的绝户事。要么是他们都疯了,要么就是皇后派系抵触婚礼。可明明是皇后本人出面促成的这门亲啊!难道皇后党分裂了,又或是其他政治派系挑拨离间?西蒙和格劳修斯越想,越分析,越是觉得其中隐藏了某个阴谋,某个很可能动摇舍尔家根基乃至皇家的秘密。这种情况下,他们哪里敢大肆声张为自己辩白。弄得不巧,说不定就中了幕后黑手的道。
至于后者尼森哈顿家,也就是**五世陛下.....。他也被误导了。
“西蒙闭门谢客吗?”皇帝坐在书桌后,手抚着下巴沉吟道。如果是熟悉皇室成员的,或许会发现图拉克王子犹豫不定时的举动与他的父亲很类似。不过相形之下,皇帝对解决问题极其主动。而图拉克,多半是会诿过于他人罢。
站在桌前一副谦恭姿态,丝毫不以独自一人与皇帝相处而自傲的,自然是皇帝最信任的手下,令帝国大臣们夜不能安眠的影子廷总管,黯精灵赛维鲁(erveru)。皇帝只是在重复之前报告中的词句,因此赛维鲁没有回答。
“舍尔家的女儿,竟然在烟花苟且之地呆了近一个月。就算她本性如此,西蒙-舍尔也决不可能在长女嫁入皇室的节骨眼上把这么个女儿带到曼卡斯来,还敢不严加管束的。更可疑的是,最后撞破丑事的竟然是本意寻欢的她的哥哥。要说其中没什么内情,除非奥迪尼斯神赐给你我的是两颗玻璃珠,而不是两颗眼珠。”
赛维鲁依旧没有回应。
皇帝无意识地拿起手边用作镇纸的一柄金柄匕首,用带鞘的剑尖在漆得光滑如镜的桌面划起道道来。“赛维鲁,你觉得是谁编造了这个故事?”
赛维鲁不紧不满地说:“陛下,有许多人并不看好这门婚事。”
“哦!说说看,有哪些人?”皇帝的语气似乎很诧异,也很好奇。赛维鲁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首先是帝国的大臣们。他们多半是担心另一个强势的‘皇母’的出现罢。您也知道,娜葛蒲皇太后执政期间,朝官的日子并不好过。舍尔家族与娜葛蒲家族颇有些血脉渊源呢。”
皇帝摇了摇头。这个理由不充分。当今皇后哈特霞-帕拉萨,她与娜葛蒲家族的血缘要比珊德拉-舍尔近很多。也没见**五世娶她的时候,有大臣出面加以阻拦啊!
赛维鲁接着又分析道:“另一种可能,是传统的阿蔢达尼亚贵族派系。他们对纯正统治阶级血统的理念,已经到了近乎偏执的地步。考虑到珊德拉-舍尔成为又一个西瑟利亚出身的皇后的可能性,足以让他们忌恨到发狂的地步了。”
“哼!存着这种守旧念头,又具有化思想为行动的能力的大贵族,即便哈吉尔大帝以及瓦斯缇-娜葛蒲皇母没有把他们消灭干净,经过**三世、苏德皇帝的治世,恐怕也是十不存一了。为了一个可能性去铤而走险,你未免太高看他们了。”
“舍尔家的政敌?当初陛下您选定珊德拉-舍尔作为皮亚斯王子的佳偶,不少落选女士的家里可是对舍尔家说了不少狠话呢。如果需要,我可以把当时的记录找出来。”
“不必了。”皇帝断然阻止了手下情报头子找借口离开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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