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地回答道:“神殿也是公共场所,每天来的往的多多少少都有几百号人。要是有那么几个夜不归宿都要算到我们头上,我们还不如关门大吉了。”
美迪娜冷哼道:“你们关门了才好呢!”
纳拉一点没理睬美迪娜,她只是对图拉克道:“伊姬斯的教派对立,就连皇帝陛下和帝国政府都没办法消弭。公子既然是帝国贵族,又何必趟这浑水呢?小心受了蛊惑,惹上一堆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烦。眼下就是!也不知吉若拉宗母那么德高望重的人,怎么会教导出这么一位人称惹祸精的徒弟来。”
“谁说我是惹祸精?”美迪娜恼怒地质问。
纳拉假做惊慌地掩住口。“我想起来了,给你起着绰号的被你当街殴打,直到现在还在家里卧床不起呢。”
图拉克诧异地向美迪娜看去。美迪娜早已经为这事遭了吉若拉的惩戒,不敢多做解释。她只得委屈地低声说:“谁让他意图不轨的......,我也就是下手重了点。”
纳拉笑着将美迪娜的丑事掀了出来。“是啊!你在这儿周围晃悠,也难怪人家把你当成我们一类的人了。不过他就是问问你是里面的,还是站阶的,你也没必要用神火把人整个烤焦了罢。幸亏劳里亚主祭出面,先是紧急救助,后来又送了一大笔赔付,才平息了这事件。”
劳里亚那么做,就是要在培卡塞阿姆博取好名声。玛哈拉嘉如此轻易地上钩,有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劳里亚向来沽名钓誉,猜测他不敢做的太过分。只可惜她毕竟不是劳里亚肚子里的蛔虫,想不到他会怀着占有她并与布谢尔家族联姻的念头。
“还有呢!”纳拉不依不饶地说:“这位圣?利刃的女侍者曾经当众辱骂培卡塞阿姆的市议员,聚众对帝国的政策横加指责,挑动无知民众冲击供给粮食的商贾。在种种事件中,她哪一次不是‘下手重了点’的。说实话,要不是吉若拉宗母宠着她,她早就被逐出培卡塞阿姆城了。”
纳拉其实知道美迪娜的所做所谓虽有点出挑,但还没到不顾后果的地步。她辱骂的议员贪墨公款几乎是众所周知的,而帝国的政策近些年早就被伊姬斯的民众视做苛捐杂税的代名词。至于那个被堵在城门口出不去,最后不得不花钱赎身的商人,则是与官府的勾结一起以次充好,把霉变了的面粉买给市民的奸商。就连纳拉本人内心深处也为美迪娜叫好。她今天那这些出来说,却是赌图拉克对此不了解,从而离间两者的关系。只要说动图拉克离开,美迪娜一个人也掀不起多少风浪。
图拉克听了纳拉的一番说辞后,确实对美迪娜有了些看法。但还没至于要甩开她的地步,毕竟今天出头的主要该是他这个鲁德家的特克公子。
“美迪娜确实与玛哈拉嘉是朋友关系,或许会关心过切。不过我可是与玛哈拉嘉以及杰普莱?杜什都相熟的。这次还是杰普莱交托了照顾他未婚妻的职责。要是真的找不到玛哈拉嘉,对我在帝国贵族圈子里的名声必定有损。既然你觉得这事不过是美迪娜借题发挥,何不提出些证据来说服我?单纯是捕风捉影的猜测,我是无法接受的。”
图拉克借用贵族的身份,纳拉一时倒不敢辩驳。就在图拉克向乘机再逼问她的时候,一群人嬉笑着走进屋来。纳拉松了口气,向新到的这批人欠身施礼。“劳里亚主祭,我把客人带到了。”抬起头,她带着万缕柔情的语调向随着劳里亚的另两位打招呼。“鲁米里(umili)议长,隆戈(onggo)司法官,你们今天也在这儿吗?”
那位被称为隆戈(onggo)的中年男子挤了挤眼。“纳拉,有你在,我都愿意天天晚上待这里呢!”
纳拉向他飘了个媚眼,逗得隆戈哈哈大笑。
鲁米里议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对纳拉的逢迎,他虽然表现的不像同伴那么露骨,却也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图拉克皱了皱眉。他没料到劳里亚主祭竟然敢拉更多的人介入这摊事来。难道他真得那么确信自己能轻易遮掩过去?
劳里亚向纳拉努了努嘴,显然不屑于出面相互介绍。纳拉于是翘起纤细的手指,指了指相貌儒雅的隆戈(onggo):“这位也是帝国的贵族,隆戈家族的杜卡斯(ucas)。他是本地的司法官,出身于阿蔢达尼亚的世家。”
杜卡斯自傲地补充了一句。“别看现在只是四等司法官,鄙人祖上曾是阿蔢达尼亚的公国国主,王朝时期与席侬王族有过联姻。算起来,我们还是如今尼森哈顿家的远亲呢!”
远亲?图拉克差点失笑。要真是亲戚,他怎么不知道。
纳拉又介绍说:“另一位是培卡塞阿姆城市议政会的议长鲁米里(umili)大人。”培卡塞阿姆是半自治性质的城邦,除了军事、司法,当地的政务、建设和治安基本由市议政会掌管。宗教事务方面,议政会也会被邀请出面协调诸如场地、人员之类世俗性的矛盾。所以这议长还是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的。
“至于这位.......特克公子。”纳拉扫了一眼图拉克。“是鲁德家族的,我没记错罢?”单是特克这名字,纳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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