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重心本来就不稳,对此似乎没有反抗之力。出乎意料的惊呼,让图拉克更是猖狂。他三下五除二脱去上衣,远远地甩了出去。只用一只手脱裤子可不是件简单的活,更何况是在与两条玉腿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不过这一关他也顺利闯过了。
玛尔提娜嬉笑着帮了把手。“怎么,还怕我逃了不成?”
她是故意的。想要来点暴虐的?图拉克一探手,握住坚挺的胸部把玩起来。
玛尔提娜媚眼如丝,说不尽的酸甜交加。
图拉克低头瞅了一眼。好一片山川河谷啊!他的心中充满征服的欲望。一声龙吟,接着就是剑戈相加。
玛尔提娜顺着图拉克攻击的势子一下一下地抽动着,嘴里发出不知是讨饶还是鼓励的细语呻吟。然而这些换得的自然是更为猛烈的冲击。吃痛不过,她的腿却牢牢地夹住图拉克的腰部,让整个身体都能感受到这暴风骤雨。“呃.....呃......,不行了......,我撑不住了。呃......饶了我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脸上十足是满足的表情。而且她的手紧搂在图拉克背后,手指甲划出一道道麻辣的白迹。
这像是要投降的样子吗?
图拉克又加了一倍的惩罚,最后才扬眉吐气地暴发出来。玛尔提娜咬紧了牙,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哀嚎。随后整个身子瘫软在床上,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听来,却像是母狮满意的咕噜声似的。
图拉克也是满身大汗。他贴着玛尔提娜的身边躺下,胸中满是豪情壮志。哎,这女人......天生就是招致别人的征服的。为了她,发动战争都是值得的。
“你....。”话没说完,玛尔提娜轻咬住图拉克的耳垂。图拉克顿时气短——这么快就恢复了?还让不让人活了。从曼卡斯到这里,积了三个多月的精力啊!幸亏玛尔提娜说的是:“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图拉克长吁一口气,心满意得地笑了。不过他的得意并没维持多久,玛尔提娜就又撩拨起战意。图拉克仗着年轻气盛,每每都奋起征伐。这一晚,两人抵死缠绵到浑身再无一丝气力,这才双双沉沉睡去。
还好,宴席上喝多的不止一个两个,所以没人注意到图拉克王子直到中午才脸色惨白地在人群中露面。至于玛尔提娜,她最后还是赢了一回。图拉克醒过来前,她就悄悄逃回自己的帐篷了。图拉克牙痒痒的,直想着下次一定要扳回这面子来。
罗西拉岛的困局既解,埃卢鲁斯自然不能再让手下的军队对图拉克摆出不配合的姿态。两名海军督军,一个被派去收拢陆续到达的救援部队,扫荡罗西拉周边的海域;另一个则奉命护卫黑羽号返回克特里港。
至少事务官之首罗柯比-哈尼兹对图拉克的救援还是颇存有感激之意的。当然,也不排除他讨好图拉克,想借事后追责之机打击埃卢鲁斯的可能性。图拉克急着要将这位首席事务官带回克特里去。不过或许是在海盗的威胁下过了近一个月提心吊胆的日子,他的妾塞奥法诺死活不肯再坐船航行了,就算是图拉克的黑羽号也不行。其他官员的家属也都表达了类似的意思。事实上,黑羽号上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战斗痕迹更是坚定她们的心意。
无奈之下,哈尼兹只得与图拉克、埃卢鲁斯商量,转由陆路北上回克特里。4000多古里的距离,沿途又多是沙漠,至少需要10天的旅程。加上准备食物、驼兽的时间,估计回到克特里也是9月下旬了。为了避免克特里形势有变,图拉克便安排高维诺和克特里城的守备军乘坐黑羽号先去报信。这次百夫长出力不少,他的手下损失也大,没必要再苛求他们一同参加沙漠行军。黑羽号的指挥权,则转交给摩缇葵拉和安妮塔派来的船员。原本送上岸的火炮,在图拉克的命令下由高维诺的士兵严密保护着送回船上。埃卢鲁斯有意查看一番,也被图拉克委婉拒绝了。
以埃卢鲁斯的威信,在锡罗希城附近召集一支一千人的护送部队完全不成问题。图拉克乐得将沿途的守卫工作交给这位因海盗袭扰而名声略有受损的大统领。所以,他只带了利亚、多尔夫等几个护卫。哈尼兹虽然与埃卢鲁斯是政敌,但倒是不担心旅途中有什么风险,何况这次图拉克王子也在。
总算有了空暇,图拉克仔细研究了一下自己那把佩剑阿绨罗西塔斯(trocitas)。摩缇葵拉临走前简单介绍了一下剑的历史,言语中似乎带着将它归为不祥之物的意思。不过图拉克自认是奥迪尼斯神的信徒,因而对此并不怎么在意。他也不避嫌,就将海峡里发生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玛尔提娜。裸着身子趴在他身上歇息的玛尔提娜脸上是又惊又喜,心里头却不住骂娘——这家伙的狗屎运未免太好了罢!救个人都能拿到这样的好东西。埃卢鲁斯那把唤作狂风的剑可是费了亚穆克家族好几年的工夫才寻觅到的,期间甚至还出动了独眼龙的所有海盗船围追堵截。可就效果看,图拉克的暴怒虽仅是把短剑,威力比狂风那把双刃大剑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启程三天后的故事了。自从那一晚后,玛尔提娜每每都溜到图拉克的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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