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夜,黎明才归,白天里两人也少不得眉来眼去的。就算旁边都是傻子,也都看出其中的奥秘了。王子年轻,又是新胜后气盛,图拉克身边的护卫自然不会迂腐到当面劝谏。利**绪不佳,但想想自己和图拉克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似乎也没什么身份去吃他的醋。罗柯比-哈尼兹那一伙则抱着看笑话的态度没多说些什么——玛尔提娜的前任情人可是埃卢鲁斯呢!也没有谁敢跟这位大统领争。这一回,埃卢鲁斯该如何自处呢?
果不其然,某日晚餐后,玛尔提娜正在自己的帐篷小歇,准备晚上的大战,埃卢鲁斯不顾玛尔提娜那些雇佣兵守卫和奴隶仆役的阻挠,顽固地闯了进来。
玛尔提娜皱了皱眉。斜躺在行军床上的她,拉了拉轻薄的丝绸便服的衣襟,算是挡住两座峰峦间诱人的深谷。其实这个动作更是让随着埃卢鲁斯进来的几个男佣兵两眼发直、呼吸急促。
“让他进来罢!”倦懒而甜美的嗓音。
她的奴隶,不管男女,进门后就乖乖低下头,眼睛看着地面。情绪好的时候,无聊的玛尔提娜会把身材健壮的男奴隶召到自己床上淫乐。不过这样的幸运儿最终都没落得什么好下场。据说有好几个因为没能继续讨好女主人而被她亲手变成的阉人,送到培卡塞阿姆去了。万一是玛尔提娜情绪不佳......,因为偶然间与她两眼对视而被她挖了眼睛去的女奴,眼下还凄惨地活着的不下十个。
侧过头看着那群不知死活的雇佣兵,玛尔提娜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你们出去罢!他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了,应该不至于会伤害我的。”
这群二、三十岁的壮汉竟然露出埃卢鲁斯动一动女主人,他们就和他拼命的表情。如果能阻止这蛮夫的暴行,玛尔提娜一定不吝啬于报酬的罢。其中竟然有一个盯着裙袍下修长白皙的双腿,禁不住流出了口水。
玛尔提娜的笑越发妩媚。埃卢鲁斯猛地转过身,低喝道:“滚。”
毕竟是千军万马的战场上过来的,语气中透出的杀气顿时将守卫们的色心浇熄。一群人稀稀落落地离开,最后的聋子女奴顺手拉上了门帘。夕阳略带红色的光线从顶部的开孔透入,将帐篷内照的影影绰绰的,颇有点暧昧的意境。
埃卢鲁斯一屁股坐在床上,压得建议的床板吱吱呀呀的。
“设陷阱不成功,你又打算用美人计了?”他毫不客气地说。言语里,似乎对玛尔提娜移情别恋没怎么在意的。
玛尔提娜微微翘起鼻子。“差点成了。要不是布谢尔家的玛哈拉嘉给图拉克弄了柄带火属性的魔法剑,现在他已经在赌徒号上和我父亲见面聊天了。如果.....他知道怎么不触怒我父亲,又或者别表现的太像傻瓜的话。”
“就是因为尼森哈顿皇族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奇淫巧技,失落军团的武技才会日渐衰落如此不堪地步的。”
对埃卢鲁斯的感慨,玛尔提娜丝毫没有掩饰不屑一顾神情。“好像你在帝国的军团编制里待过似的。”没错,埃卢鲁斯进过皇帝的禁军,也在西瑟利亚服过役,最后又在伊姬斯军界多年,但他从未在帝国的几个军团担任过任何职务。甚至连大头兵都没当过。这虽然说不上污点,却也是件让他耿耿于怀的憾事。
埃卢鲁斯叹了口气。不过他今天不是来和玛尔提娜斗嘴的。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是那小子先起了色心,你虚以委蛇他一番也就算了。你竟然主动送上门去!以后若掀起大事,你的身份暴露于天下,那时岂不是平白招人的秽语。就算是攻心计,他也一定是恨你、厌恶你更多些,不至于为了这么点露水之情对你手下留情的。”
玛尔提娜挽起脚摩挲着埃卢鲁斯宽厚的背脊。“挺有效的,不是吗?他立刻就向我透露了那把剑的秘密。还有,那艘黑船,黑羽号上的弹药的确不多。要不是被他分兵两路的冒险之举迷惑,我父亲的舰队若再坚持一段时间,他便只有弃船逃跑一条路可选了。他的军官情妇率领的部队根本就没带足.....火药和炮弹,只是用来吓唬人的。”
“火药?”
“他手下的一个军需官造出来的东西,似乎是用来替代原来的发射药的。不怎么好用,烟雾很大,也无法连续发射。从本土带来的发射药,这一次是彻底用光了。”虽然之前从黑羽号上船员那里获得的消息算是正确的,玛尔提娜还是决定回去后就让负责引诱他的那个手下消失。一方面是因为漏了火药一说的罪,另一方面是给独眼龙手下的海盗们一个交待。
听说玛尔提娜捞到这么些信息,埃卢鲁斯总算消了消气。“没必要你亲自出马罢。找两个由你调校出来的女奴送给他。看他那色迷心窍的样子,恐怕前后一夹击就什么都说了。”
玛尔提娜丰满的胸部也抵上了埃卢鲁斯的背。
“别太小看他。皇帝的儿子,眼界没那么低的。这次要不是我亲自上阵,又有西瑟利亚的一段交情,其他女人根本上不了他的床。”对付男人方面,玛尔提娜对自己还是很信心的。
“你不会.......,很早以前就计划好了,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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