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又如何得知,小主明云之死乃是黑齿国伏兵所为?”
“乃是小主明云两名近身侍卫,逃回大营之后报告我等,方才知悉此事。”
“如此,那么小主明云的那两名近身侍卫,现在又身何处?”顾名大臣见云闻听,连忙追问道。
“那二人贪生怕死,妄顾小主的安危,竟然只顾自己性命,因此,已被我当场予以斩杀。”未等军中主将扁畏作答,一直站立一旁的救国公黑云,大声说道。
顾名大臣见云闻听,不由得鄙夷一笑,他心想,“好一个心狠手辣的黑云逆贼!这杀人灭口、斩草除根的手法,真是干净利落,心机费尽!一下子令我问无可问,无处下手,此等手法,实在令人叹服!”
“既然如此,我再来问你,小主明云的尸首,尔等可已寻获?又现在何处?”
军中主将扁畏听问,立刻显得羞愧难当,“我等无能,未能将小主的尸首寻获!”
顾名大臣见云闻听,大怒,“既然未寻得小主的尸首,尔等因何就断定小主明云已死?小主明云生死未明,尔等又怎敢急撤大军?置小主明云安危于不顾的,又岂止只有那两名只顾自己逃命的近身侍卫!”
军中主将扁畏听到顾名大臣见云此番质问,满脸羞愧,却也心服口服!
当时,国主明云被黑齿国伏兵所杀之后,大营里立刻变得一片混乱,而救国公黑云此时又传来紧急军情,作为军中主将,他本已下定必死之心。他本意欲与小主明云共存亡,即刻拥兵杀向巨齿城,活捉黑齿国国君午雨,为小主明云报仇。
怎奈,救国公黑云此时传来的紧急军情表明,那黑齿国国君午雨设下诱敌深入的毒计,意欲将他们一举歼灭,然后再挥军杀向君子国国都,覆灭整个君子国。
国家处于此等生死存亡之关头,他救国公黑云又高呼以大局为重,要求速速撤军,扭转危局,拯救国家,他作为军中主将,又岂能不听救国公此一号令?
再者说,以那时情势,继续进攻黑齿国是必死,后退回本国之内也是必死!如此进退维谷,一无退路之际,为了给他们国内家小谋一条生路,他手下众将皆欲追随救国公黑云,把他当成靠山。他扁畏就算是要为国君报仇,继续进攻,也是孤掌难鸣,回天乏力。
当时的整个君子国兵营,已经变得混乱不堪,竟然有人四处鼓噪军士起来叛乱!在那些人的鼓噪下,营内众军士群情激愤,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兵变。
如果他不立刻处置,如果不立刻稳定军心,后果必将不堪设想。因此,他便与众将一道请求救国公,为解燃眉之急,暂掌国柄,稳定下军心,这实属无奈之举!
顾名大臣见云对他此番质问,皆是合情合理,令他无可争辩,无言以对!
羞愧难当之余,他恨不得在地上寻个地缝,立下就钻进去!他恨不得,拔出身边宝剑,立死于当场!
立在朝堂内的军中诸将见此情形,纷纷挺身而出,“此非主将扁畏之过!皆是我等挟持主将,撤回大军!罪在我等,与主将无关!”
顾名大臣见云闻听得众将此说,又见军中主将扁畏羞愧满面,心悦诚服,露出他一副军人憨厚耿直的貌相。他心下里多少感觉一些不忍,他觉得,自己先入为见地断定,他们军中众将与逆贼黑云里外勾结,与他同气连枝,联手弑君,一心谋逆,似乎有所不妥。
他觉得,自己原来的一些想法,现在看来似乎有一些过于绝对,过于简单了,其中的一些地方,自己似乎还需要再斟酌斟酌,再想上一想。
于是,他便缓和了一些语气,接着向军中主将扁畏问道:“小主明云生死未明,尔等竟受奸人蛊惑,竟急撤大军回国!如今更兵临国都君临城的城墙之下,尔等意欲何为?
尔等可知,尔等已皆被居心叵测之宵小之人利用?已变成他人之爪牙?”
扁畏及军中诸将闻听,一时皆不知顾命大臣此话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于他。
“尔等可知,到底谁才是杀死小主明云之幕后真凶?”顾名大臣见云发现众将对他的问话迷惑不解,便又怒声喝问道。
诸将听问,愈加迷惑,他们都眼望顾名大臣心想,杀死小主明云的,不就是黑齿国伏兵吗?难当竟然不是?难道竟然还会有别种情况不成?
顾名大臣见云看着众将,内心越来越觉得,小主明云之死,或许于他们众将无关,或许众将确是无辜,或许那的确只是逆贼黑云一人所为。
或许,他们的确只是因为一时情急,因为不明真相,因为受到逆贼黑云的蛊惑,才为他摇旗呐喊,甚至意欲拥立他为新君。
想到这里,顾名大臣见云觉得,有些方面他现在必须立刻厘清,否则将酿成大错。
事情进展到这里,顾名大臣见云本来认定,军中诸将与救国公黑云内外合谋,在敌境弑杀了小国君明云,意欲谋逆。但现在,他感觉情况似乎没他原来认为的那么复杂,他慢慢觉得,似乎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只是逆贼黑云一人所为,军中诸将并未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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