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炮略带小心的问道:“这个……风兄弟,可说服那位黄衣女子不再寻陈某麻烦?”
风赴怀拍拍手掌,“陈兄请宽心,风某已解决此事,帮主大可放心助我等找寻鲍前辈。”
骆亚良:“你看……”
陈山炮:“……”
一夜再无话,翌日,风赴怀罕见的并未起身修炼晨雾气诀。
一来昨夜乃他第一次饮醉,虽然半夜用内力将酒意暂时逼出,不过汾酒早已上头,又岂是当真这般容易清醒。
再有便是因为昨夜他与龙星辰那场莫名其妙的比剑了。
龙星辰的剑法将他带入一个全新的剑术之境,此刻他在梦乡依然推衍着剑招!
风赴怀一个月前在怒极之下刚领悟剑法空灵境界,此次比剑可谓令其百尺竿头再进一步,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剑法又有精进。
待他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这一觉直睡得他神清气爽,只觉许久未这般舒服了,经脉的暗伤竟也舒缓了许多。
他却不知,自从下山回蒲城,再至这临淄,这段时间实在发生太多事情,加上其习武以来便日日苦修,一刻也不肯放松,小小年纪神经却早已绷得太紧。这短短的一夜令其身心释放,对他身体的好处实在太大了。
风赴怀伸个懒腰,恋恋不舍的起身走出屋舍,洗漱一番,终于换了身干净衣裳。
小晨昨夜同样睡得极香,因为它也——饮醉了……
待他抱着小晨走入庭院,发现陈山炮早已命人准备好午膳,正与骆亚良于正厅一同等他。
只见骆亚良向其招手道:“风兄,快来用膳!”
风赴怀急忙快步走入正厅,问道:“怎么?可是有鲍前辈的消息?”
“哪有这么快”骆亚良说着已经开始夹菜,“再晚可就赶不上珑姑娘的剑舞了!”
原来这货日日一心只惦记着闾楼之事……
风赴怀满脸黑线,如今他还欠龙星辰一件事,避她还来不及,怎肯再去,“以后闾楼之事不要叫我……”
陈山炮在一旁道:“来,风兄,此乃陈某珍藏好酒,咱们一边在此等消息,一边小酌几杯!”
此刻正厅酒香浓厚,可见席间摆放的的确是好酒,皆因陈山炮修为之事被风赴怀知晓,他恨不得将自己最宝贝的东西拿出来“孝敬”风赴怀,这才忍痛挖出埋藏多年的好酒……
风赴怀望着此二人顿时哭笑不得,一个恨不得夜夜不离闾楼,另一个恨不得日日醉死酒乡,“就这样,我真能完成管仲前辈的嘱托么……?”
“风某还有要事在身,今日不便饮酒。”风赴怀无奈的道。
他怀中的小晨闻言“嘤”的鸣啼一声,陈山炮放声大笑,对小晨道:“还是小晨懂我,风兄不饮,来,咱哥俩喝!”昨夜他已知晓良晨的称谓。
风赴怀着实拿这二人一鸡无法,正要开口,一旁的骆亚良道:“小晨,快喝,吃完哥哥我再带你去闾楼!”
“嘤!”良晨兴奋的再鸣一声,饮酒速度明显加快。
好好的一只山鸡,自太行山脉出来这还不到半月,吃喝嫖赌便快要学了个全……
风赴怀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暴打骆亚良的冲动,向陈山炮问道:“陈兄,还有一事请教。”
陈山炮一边主动与小晨碰个杯,一边道:“风兄请讲。”
“……”风赴怀再强压下暴打陈山炮的冲动,“听闻晋国公子重耳如今正流亡临淄,不知他的府邸在哪儿?”
陈山炮停下酒杯,想了想道:“临淄城大,这哥哥我还真不清楚。不过风兄别急,待在下找人询问一番便知。”
这时骆亚良插言道:“风兄,这个你问我呀,重耳来临淄已有一段时日,哥哥我记得曾与舅父一同前去拜访过一次,舅父还说重耳此人贤明,又有风孟斌此等侠义之士从旁指点,将来定是晋国明主!”
风赴怀惊喜的追问:“当真?骆兄可还记得他于临淄的住址?”
骆亚良停下手中竹筷仔细回想了一阵,道:“想起来了,齐侯先前于外城修建了不少府邸,乃是专门用来赏给诸国至齐的流亡公子。由于流亡公子前途未卜,因此平日几乎无人前去拜访,重耳应该也在那儿。”
虽然骆亚良诧异风赴怀为何要去拜见晋国的一位流亡公子,但他并未多问,而是继续道:“这些公子虽前途未卜,但一个个身份皆不低,为保临淄安定,齐侯将他们的府邸全部设于外城离东北军营不远的地方。”
“如此甚好!”风赴怀心中欣喜,风孟斌护卫重耳,自是与其同住一府,如今有了重耳的消息自然与有了爹娘的消息无异。
匆匆用过午膳,风赴怀迫不及待的起身告辞,“风某另有要事,他日再叨扰陈兄。若是陈兄有了鲍前辈的消息,还请派人去宾大人府上转告骆兄,在下自会前去!”
这短短两日相处下来几人都感到颇为投缘,陈山炮与骆亚良纷纷起身不舍道:“风兄保重!”
风赴怀向他们分别一拱手,“告辞!小晨,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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