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丁园园跟丁文月有问题吧,丁峰那个畜牲……”
去往丁义雪家的路上,丁香脚步匆匆,嗓音阴沉。
只要一想到丁义雪刚刚差点被丁峰毁了清白,额头的青筋就忍不住突突的直跳,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这个人渣——
封翌珩在一旁,替她打伞,剑眉轻蹙,眸中泛着幽冷的光芒。
“跑慢点,小心摔着,人已经被木天绑了,跑不了的。”
丁香仰头看了他一眼,目色急切:“不能慢,万一义雪自觉受辱想歪了怎么办?”
这个封建的古代社会,对女人格外的苛刻,露个脚踝被男人看到了也不行,为保清白的情况下,只能选择嫁给那人,丁峰虽然没有得逞,但义雪的身上只剩肚兜,对这里的女人来说就是受辱。
张莺被退了婚而已,便在家里受不了自寻短见。
义雪虽然性格大大咧咧,开朗活泼。但女人碰到这种事情,再开朗性格也不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封翌珩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了一眼跟在一旁的木天。
木天那一双迷人桃花眼中迸射而出的,是浓浓的杀气。
刚到院子门口,便听到聂荷花的惨叫声,一声一声传来,住在周围的人家都听见了,不过因为下雨,并没有围过去,再说生孩子也不是什么好看的热闹。
丁义诚站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身上都被雨水淋湿了。
“义诚大哥。”丁香叫了一声。
丁义诚闻声转过头来,那一双通红的眼让丁香骇了一跳,他看到丁香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切的道:“阿香,求你帮我去看看义雪,我……我没法进屋。”
丁义雪没穿好衣服,就用被子裹着,丁义诚中途去了一趟,就被丁义雪赶了出来,她的情绪有些激烈。
“好,义诚大哥,你别着急,嫂子一定会吉人天相,母子平安的。”丁香安慰道。
丁义诚抿了抿唇,点点头,整个人都紧张的快要呼吸不过来。
“你到屋里等一会儿。”丁香对封翌珩说。
封翌珩拍拍她的小脑袋,模样有些凝重的道:“去吧,不用管我。”
丁香仰着头,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不解他这会突然的凝重感从何而来,但因心系丁义雪,也顾不上问,转身便去找丁义雪了。
聂荷花吼的声音都沙哑了,那一声一声因为痛而有些凄厉的叫喊声让封翌珩的心蓦地染上浓浓的沉重感。
若是他的香香怀了孩子,生产的时候也是这般痛苦吗?
仅仅是想,封翌珩便心疼的不行,像是有人拿着匕首往他心口上一刀一刀的划着,不能接受。
曾听人说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小丫头今年才十六岁,这么小,能生孩子吗?
耳边的叫声让封翌珩如临大敌,不比丁义诚来得轻松。
孩子先不要吧,待小丫头再长大一点。
封翌珩紧紧的抿着唇,犀利又迫人的视线紧紧的望着屋外密密的小雨,在心里默默的想。
“义雪,义雪。”丁香一边推门,一边朝里边喊道。
“阿香,这里。”丁义雪弱弱的嗓音传来,透着无力,夹着哀泣。
丁香小跑到床边,看着被裹起来的丁义雪,一双黑眸透着消沉的意气,没有大哭大闹,却看着更叫人揪心,丁香眼眶蓦地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没事了,义雪。”她站在床边,双手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帮丁义雪。
丁义雪朝露出一抹免强的笑容:“阿香,帮我穿下衣服,我使不上劲。”
“好。”
丁香应道,拿过丁义雪的衣掌,将她扶了起来,慢慢的掀开被子。
丁义雪的身子,忽地轻颤了起来,似是想到了先前那一幕,整个人都像是被人扔入了冰窖,冷的刺骨。
丁香一点一点把她的衣服穿上。
将最后一颗扣扭上,丁义雪忽然问:“阿香,我是不是很脏?我的身子被人看到了。”
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眼里满是悲痛,面上如死灰一般透着绝望,看得丁香心头狠狠一颤。
她抱着丁义雪的肩,声音哽咽的道:“不脏,一点都不脏,义雪,你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生,你可不许胡思乱想,呜呜……你不准想不开……”
丁香说到最后,也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她怕丁义雪会承受不住,怕她会真的想不开。
丁义雪被丁香抱着,无力的闭了闭眼,晶莹的泪滚落,沿着苍白的面庞缓缓流下。
“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
可是,她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黑洞,不停的下沉,下沉,再也看不到阳光。
“义雪,你等着我给你报仇,敢算计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说这话的时候,丁香的眼中倏地闪过一抹狠吝,对丁峰的痛恨。
丁义雪扯了扯嘴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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