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市的早晨秋高气爽。可也不知道怎么的。下午的时候。突然下了一场暴雨。暴雨來得快也去得快。暴雨过后的天空湛蓝如洗。
桃夭夭和唐刑等人进入唐家本家的时候。流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眼有些红肿。像是哭过一样。
桃夭夭是疲于应对这样的场面的。
但是流年却不会。
她站起來走到他们面前。双手紧握。直直的看着唐刑。然后问:“真的是去结婚吗。”
她用的是质问的语气。她的声音有些哑。可能是哭得有些厉害。
流年是漂亮的。出尘的。即便是哭过。给人的感觉也像是理所当然一样。
“我送你去英国。”唐刑的眉宇间紧紧的皱着。看也不看流年一眼。揽着桃夭夭就要往楼上走。
“我不去。”流年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啪嗒啪嗒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她慌乱的跑到唐刑面前。挡住他们的去路。然后固执的问:“唐哥哥。你......真的是去登记结婚的吗。”
唐刑定定的看了流年许久。眸子里冰冷一片。他的嘴角缓慢的牵起。然后缓慢的问:“你真的想知道。”
流年的牙齿咬住唇。脸色有些泛白。她眨了眨双眼。每眨一下都带着晶莹的泪。可她依旧坚定的点了点头。说:“是。我想知道。”
其实流年真的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女人。她长得像天仙一般。有涵养。不是普通的富家女。不像桃夭夭这样。会拿枪。还有偷盗的前科。骨子里还很霸道。看准了的人。就义无反顾的想要拥有。不想分给别人分毫。即便伤害了对她來说或许很重要的人。她也从不放在心上。
可她不一样。她不要求他对她从一而终。也不要求他为她守身如玉。她只想要他的爱。她只要他最后停靠的港湾是她就可以。
她学过心里学。那里面对于人的爱情有一个非常独到的见解。说人的爱情。其实只是在特定的时间段里。激发的一种特殊的荷 尔 蒙。而那种荷 尔 蒙在体内存在的周期最长为一年。一年以后。所有的感觉都会逐渐消失。
她想。一年而已。她真的能等。
她也见过大场面。对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很镇定的处理。
其实在得知唐刑要拉着桃夭夭去登记结婚的那一刻。她仍然在想。沒关系。她会努力。这个世界上。只有不努力就得不到的人。沒有离不了的婚。
可是她还是错估了自己。她忘了。在这个世界上。唯独感情。其实是毫无道理与理智可言的。
她或许可以努力。可以等。但是这样的等待。若是沒有任何希望。看不到任何曙光。她也会崩溃的。
所以。她这样毫无尊严的想要求证。他们是不是真的去了民政局。是不是真的成为了法律上的夫妻。
在他们出去的这一天里。她一直在回忆。回忆过去的那些日光。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她爸爸还活着。唐刑是她爸爸手下最信任的得力助手。那个时候的他会对着她笑。会容忍她的小任性。她不开心的时候还会逗她开心。
他长相特别的出众。丢在那么一群兄弟中。她只需要一眼。就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他。
他也会陪着她喝酒。像和那群兄弟在一起时一样。是喝着啤酒的。一瓶一瓶的对饮。张扬肆意。但是只有他喝。他不让她喝。他说女孩子喝酒不好。
他很会抽烟。抽得很凶。特别是和那群兄弟在一起时。总要痞痞的和兄弟们抢來抢去。
他也会给她讲一些小故事。会在她情绪低落的时候安慰她。会揉揉她的头发。
然后她就甜甜的叫他:唐哥哥。
他总会轻轻柔柔的回答:嗯。
那些时光。是她握在掌心里舍不得丢掉的梦。是她如今一回忆。就能泪流满面的蜜糖。
可是在她爸爸死的那一年。所有的幸福戛然而止。
她爸爸把她交给他。他却从未正经的看过她一眼。直接就把她送到国外。
他不再喝啤酒。连酒都不沾。烟也不曾碰过了。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接受不了爸爸对他的误解。然后顺带着无法接受她。她以为他是爱她的。至少。在那些年里。除了她。他从未和任何女孩亲近过。
可是她不曾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以后。她所有的坚信。在出机场的那一刻瞬间崩塌。他对桃夭夭的温柔与宠溺。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直的插 入她的心脏。插得又深又狠。
唐刑依旧看着流年。看着她坚定的点头。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看着她流泪的眸子。他点头。说:“好。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么。我告诉你。我们去上床了。”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桃夭夭惊讶的转过头來。有些慌乱的看了一眼唐刑。然后又转过头去看着流年。
流年的眼泪突然像是决了堤一样。流的那么汹涌。她努力的想要控制。可是却无济于事。她笑笑。然后抬眼。看着唐刑。问:“为什么。唐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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