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和王艳文被拘禁在了杨府,文清帮王艳文查看伤势,看到王艳文身上一条条的鞭痕,又没有药物医治,文清的心中纠结的疼痛,眼泪扑扑的往下掉:“艳姨,你为了我受这样的苦,我心里实在难受,我对不起你!娘!”噗通一声跪下了。
这一声“娘”把王艳文的心都喊碎了,连忙把文清拉起:“清儿,做娘的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苦都能受,这十七年来,我没有尽到做娘的责任,没能在你身边照顾你,娘心里愧疚啊!让娘好好补偿你。”王艳文一边说,一边用手摸着文清的脸,眼睛里充满了母爱。
文清在和王艳文聊天的时候,曾经提起过自己的遭遇,王艳文所说的事情除了孩子夭折以外,一切都是真的,空虚道长也的确住在龙华山上闭门思过,吃住都在山上,几乎不下山,死后也就葬在山上。由于文清的提醒,王艳文对于文清的身世做如下交待,倒也合情合理,相信就是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来。
文清正愁没有药物为王艳文治伤,在杨勇的府邸又不能擅自行动,只有在房里干着急。正在着急之间,只听门外传来了一声娇喝:“你们闪开,让我进去,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
门口的侍卫低声回话:“禀报三小姐,小人是奉了相爷之命守着这里,相爷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请三小姐不要为难小的。”
听得那个女子的声音凌厉起来:“放肆,我是主子,出了事有我向爹爹解释,你再不放我进去,我就闯了!”
只听门外一声碰撞之声,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位年方二八的女子,小姐打扮,衣着华丽,皮肤白皙,生的倒也楚楚动人,有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文清听到了他们在外面的对话,估摸着她是杨勇的小女儿,不知闯入这客房何事。看着她问道:“小姐,请问您是?晚上来此恐怕不太合适吧!”
来人对着她一个万福:“想必这位是文公子吧,我叫杨如柳,是杨府的三小姐,今天听说公子和娘亲被爹爹关了起来,公子的娘亲有有伤在身,此番专程为公子送药,望公子不要介意,收下了才好。”
文清朝着杨如柳一抱拳:“多谢小姐送药之恩,所谓无功不受禄,小姐此番送药的心意我领了,但却这药不能收,免得小姐受丞相大人责难。”
杨如柳急了,凤目中含泪:“公子的两部戏小女子都看过,公子的表演让小女子永世不忘,公子是天下女子的知音,大恩人!因为能写出如此剧目的人,一定深知女子之苦,女子之痛,这样的人我岂能不救!今天我也学一会花木兰,为公子送药,请公子一定收下,否则。。。”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文清接过药,对着杨如柳作了一揖:“那就谢谢小姐了,小姐不计较我的出生,冒险相救,我感激不尽!就请小姐让门外的侍卫打点水,我帮我娘清洗一下伤口。”
杨如柳见文清答应了,十分的高兴,门卫也听从杨如柳的吩咐打来了清水,文清为王艳文清洗伤口,再为她上药。杨如柳见自己不宜再留在这里,便告辞离开了。
再说杨勇派人连夜调查文清和王艳文说所的真假,醉月楼的那些年老或者从良的姑娘都说有这么一回事,也到龙华山查探过,的确有空虚道长的坟墓,但这空虚道长平时几乎不下山,山下的人也不知道是否有个徒弟。
文清和王艳文在府里住了两天,用了杨如柳给的药,伤口也已经开始结痂了,杨如柳又来过一次,意思是探望王艳文的伤势,但可以感觉到她只是为了见文清而来。文清对她的神情报以一笑,自己不知是怎么了,是男人吧招惹了韩忠,是女人吧招惹了杨如柳,嘿,可真够乱的。
王艳文是老江湖了,又怎么看不出来,怎奈身处之处,不好取笑,心中也暗暗发乐。
这两天可急坏了欧阳宇,得到消息文清被请进了杨府,自己又不能露面,也猜到了一二,一定是那杨勇觉得文清是欧阳家的人,又是一奇才,如不能为己所用,必会除之而后快,如果自己出手相救,必会把全盘计划打破,过早暴露实力,如果不救,文清如果不能投效,必定身首异处。
最让欧阳宇担心的就是文清的来历,自己都查不出来,杨勇那老狐狸必定也查不出来,一定会心生疑虑,对文清更加不利。杨勇此举无疑是将整个局面推向的风口浪尖,让欧阳宇左右为难,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只有派人密切注意相府的动静,如果文清有生命危险,立刻相救。
到了第三天,老狐狸杨勇到了文清所在的客房,进门之前还先敲了一下门:“文公子,老夫怠慢了,今天老夫亲自上门向问公子和王老板谢罪。请文公子到前厅用餐。”
文清清楚他不会查出什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立刻有了底,不知道杨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和王艳文一起随他进入了前厅。
文清进屋一看,好家伙,那个厅够气派,一方面是大,在现代可以开一场大型舞会,另一方面是豪华,文清没有去皇宫,但也去过贤王府,这比贤王府的最大的厅看上去可富贵多了,每一点的装饰都豪华到了让人睁不开眼,中间设了一桌酒席,用的是玉碗银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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