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宫瑞从梦中惊醒,只见床上一片凌乱,床中间有着一大片殷红的血迹,文兄弟已经穿戴整齐,只见她的左手手腕上有着较深的血痕,上面的血液已经凝结,而文清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毫无生机。
他急忙上前抱住,大声地叫着:“文兄弟!文兄弟!”可文清已经生气全无。
正在此时,大门被推开,冷御风看到此场景,还没有回过神来,只大声问道:“南宫瑞,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皇后的寝宫?皇后怎么了?”
南宫瑞急忙跪下:“皇上,臣不知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席散之后,就有一个宫女将臣带到此处,臣实不知这是皇后娘娘的寝宫。”
冷御风道:“那你和皇后娘娘怎么了?”看着在床上毫无生机的文清,冷御风有点反应过来,“来人,请御医。”
御医到了之后,为文清把了脉,跪下道:“皇上请节哀,皇后娘娘没了。”
冷御风像发了狂一样,一下子抱着文清:“不可能!娴儿她不会死!你们如果救不回她,朕让你们每个人给皇后陪葬!”而文清的头和胳膊耷拉着,没有任何回应。
御医道:“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无力回天,皇上即使处死微臣,也救不回皇后娘娘。皇上请自己保重。”
冷御风对着南宫瑞:“南宫瑞,你究竟对朕的皇后做了什么?老实说。”
冷御风发现不对,对着其他的宫人大叫一声:“全部给我退下!”
待所有人退下后,冷御风一把拧着南宫瑞衣领:“说!”
南宫瑞道:“皇上,昨晚臣喝多了,被人带到皇后宫中,臣正准备睡下,发现皇后娘娘睡在旁边,当时皇后娘娘明显是被人用了催情的药,而且这屋子里还有一种甜甜的香气,臣闻了以后也情不自禁…”
冷御风紧紧地抓着文清的手:“你是说你们…”
南宫瑞跪着:“是,臣不敢欺瞒皇上,皇后娘娘可能就是因为如此才自尽的,不过皇上,我们是被人用了药,要不整个坤宁宫的人怎么都会没有动静?”
冷御风反应过来了:“是啊,唐月牙呢?宫里伺候的人呢?”
只见有一名颇为伶俐的宫女走过来回话:“回皇上,月牙姐姐昨晚服侍娘娘睡后就不见了,我们也不知怎的非常瞌睡,睡得很沉,夜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一直到皇上来我们才醒。”
冷御风逐渐冷静下来:“好,今天的事谁都不许说不去,传出去半个字,灭九族!”宫女应声退下。
冷御风再也支持不住,颓坐在文清的床边:“娴儿,是谁要怎么做?为什么这么做?是朕害了你,朕一定查出幕后主谋,替你报仇!”
他仍然背对着南宫瑞,冷冷地对着南宫瑞道:“瑞皇子,朕知道你也是受人陷害,不过,你动了朕心爱的女人,朕留不得你,这几日你先在宫中住下,为了娴儿的名节,朕相信你也不会多说,整个坤宁宫朕也会封闭起来,防止消息走漏,在皇后下葬那天,朕赐你自尽,不过,朕一定会查出是何人所为,给你一个说法。”
南宫瑞知道冷御风是想把事情压下,一方面保全皇后的名节,一方面暗查,于是磕了一个头:“臣无话可说,只求皇上让臣送皇后娘娘最后一程,一来文兄弟毕竟和我有兄弟之义,二来也防止他人起疑,影响皇后清誉,请皇上成全。”
冷御风知道南宫瑞之前和文清的事,而且南宫溪和叶子娴的哥哥叶奇轩乃是未婚夫妻,点了点头。
三天,冷御风彻夜未眠的守在文清的榻前…而驸马和公主前来吊唁,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欧阳宇脸色及其苍白,仿佛大病了一场,冷玉燕有了身孕,不宜守灵,晚上在宫内冷玉燕以前的殿内休息。
南竑国皇后因为得了暴病于一夜之间归天,乃国丧,消息传到东虢国,人人大哭,一代布衣之相,香消玉殒。叶奇轩带着南宫溪,连夜赶到南竑国奔丧,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这样一位传奇似的女子会死于非命。
当问及文清死因时,冷御风对他们并没有隐瞒,南宫溪扑在南宫瑞的怀里,用力哭着打着他:“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害了叶姐姐!”
南宫瑞嘴角挂着苦笑:“溪儿,你放心,大哥此生必不负她。等此事一了,找到幕后黑手,我会随了她去。”
南宫溪愣住了:“大哥,你?”
南宫瑞的苦笑仍在:“大哥的心思你真的不知道?能和她死在一起,死而无憾。”
叶奇轩一个巴掌拍过来:“你糊涂!真相不明,你怎么轻言生死,你对娴儿的心思,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如今你虽然做错事,相信娴儿不会怪你,如果你真的这么去了,枉娴儿一直当你是好兄弟!”
冷御风听得呆了,原来南宫瑞对娴儿也有那种心思,一下子冲过来,不顾形象地对着南宫瑞大打出手:“你!你是不是有意的?你是借着机会有意亲近她是不是?你知道吗?朕都舍不得碰她!你害死了她!你害死了她!”
南宫瑞丝毫没有还手,任由冷御风厮打,而两个男人的嘴角都泛出了血丝,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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