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心情不好,去了趟厨房,郁娴故意走到她后面,恶劣地笑道:“你一定没想到自己只是个替身吧?”>
方茴蹙眉,“什么替身?”>
“就是席若晴,你没发现你们有几分神似?”>
方茴眨眨眼,“啊?她有我漂亮嘛?”>
“……”>
郁娴深呼吸一口气,真怕自己哪天被这个方茴给气死,郁娴最烦她这样,自信的不像话,可偏偏方茴的颜值无可挑剔,郁娴每次被她堵得心里心里不舒服。>
“你应该看到了,若晴姐很喜欢穿红裙子,人家都说她把红裙子穿到了极致,而你不管是穿衣风格还是发型都跟她很像,我猜三叔肯定是有一种移情心理,把你当成她的替身,所以你别得意,仿品永远抵不过正品。”>
方茴歪着头,认真地想了片刻,她和席若晴的穿衣风格确实有些像,可说像又不至于,毕竟绝大部分女人都会穿紧身裙和高跟鞋,不过她们的发型、打扮、眉眼间的神态倒有几分相似。>
郁娴见她沉默,愈发得意了,她娇笑起来:>
“你有自知之明是好的,我三叔是不可能喜欢你的,别以为自己真的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野鸡就是野鸡,这是怎么都改不了的事实。”>
“是吗?”方茴笑眯眯看着她,表情愈发温和了。>
郁娴蹙眉,忽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方茴下一秒对着电梯口方向喊:“文骞,郁娴说我是野鸡,我要是野鸡你是什么?野公鸡?”>
郁文骞从电梯里下来,郁娴见状,吓得要哭了,急忙摆手:“没有,三叔你别听她胡说,她污蔑我。”>
郁文骞面色阴沉,那双深眸注视着郁娴,冷冷淡淡道:>
“如果学不会说话,也学不会尊重长辈,那就去女校待几年,美国女校校风严格,注重礼仪和教养,你进去应该会收获不少。”>
郁娴最怕去这种女校,这种女校都是寄宿制的,周末出来都要家长打报告,进去那种学校哪里还有好日子过?而郁文骞说一不二,连老爷子都得听他的,郁娴真的怕了,当下被吓哭了。>
“三叔,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把我送走。”>
郁文骞坐在轮椅上寒着脸,冷声道:“对方茴道歉!”>
郁娴哪里肯?可她不敢忤逆郁文骞,当下咬着牙,含泪道:“对不起。”>
“声音大点!不会好好说话?我看你刚才骂人口齿很利索!”郁文骞眸色冷沉。>
郁娴被他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低着头,委屈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郁文骞这次终于没挑剔,郁娴转身跑了。>
等她走,郁文骞看向在厨房里假装忙碌的方茴。>
刚才方茴把糖当成盐放进锅里了。>
他坐在后面静静看着,对方完全无视他,直接回屋。>
到了卧室,方茴开始给阳台上那几颗草浇水,郁文骞经常看她伺候那几颗草,就好像那些草是她命根子一样,在草身上花的心思比他多多了,他眉头紧皱,在想那几颗草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他几次想说话,方茴却不给他一点机会,转身就走了,郁文骞就像是个被老婆冷落的男人,推着轮椅心酸地等她回头,然而她看都不看她,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郁文骞阖了眼,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十分棘手。>
终于熬到了晚上,理论上来说每晚他们都会共读一个小时左右,可今天她不往他身边凑了,也不缠着要他讲量子物理,表现得着实奇怪,郁文骞并不明白。>
方茴抱了个抱枕,戴上粉色丝质眼罩,撩起海藻样的头发,背对着郁文骞睡下。>
她还在想替身的事,虽然她觉得郁文骞没有那么无聊,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要是真的不想要她,多的是办法把她撵出郁家的门,再说第一世,她死后他也没有娶席若晴。>
可她还是介意的,她怕郁文骞真的喜欢那个席若晴。方茴想着心事,翻来覆去睡不着。>
郁文骞睡得更不踏实。>
她的头发很香,不知是用什么护理的,每到夜里这种香味总会不停钻入郁文骞的鼻子,防不胜防,那浓密的头发缠绕着他的下巴,绕的他心烦意乱。>
从他醒来,她一直主动靠近,今天是第一次,她离他这么远,就好像这床上硬生生被她睡出一条黄河,原本暖和的被窝,倒显得清冷了几分。>
黑暗中,郁文骞阖上的眼睛倏地张开,那双黑眸不知在看什么,半晌,他低声道:“我跟席小姐是清白的。”>
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这种小事他有必要解释?>
再说她也是逼不得已嫁给他,知道他要残废一辈子,她要是聪明就该早点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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