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心情再跟这个通房丫鬟叙话,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就想进房间。正在这里老板娘奉陈扬的命令端着补药过来了。小麦见状就顺手去接了过来。
那通房丫鬟见小麦突然变了脸色,随即就对她爱理不理的,心下不忿:同是通房丫头,有什么好清高的?于是她干脆站着不动,看小麦一会儿经过她的时候怎么说。但在小麦经过她的时候,还没开口说话呢,就闻到了药里的一股麝香味道。
“呵——我还当是喝什么呢,还不是跟我一样!”说完她屁股一扭,就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把一脸的羞窘抛给身后的小麦。
这句话却成功地让小麦心里的疑团彻底爆发。她喝的到底是什么补药,为什么跟一个通房丫鬟喝的一样?
突然,一个惊天的念头在小麦的心头响起!“不是的不是的,松直哥哥不会这么对我的!”
老板娘本来送了药就要下楼,这时看陈夫人一副神游天外的呆愣样儿,加上陈老爷特意吩咐了的,于是就提醒她道:“陈夫人!陈老爷特地嘱咐了奴家,<万->吧>.s.让我快点给你熬,让你趁热喝呢!”
小麦一个怔愣,苏醒了过来,于是赶紧冲她点头道:“好的,谢谢老板娘了!”
“唉,不谢!”那老板娘也是个南方人,早早嫁到了这北方,见小麦为人可亲,又一口南方口音,心里就软了几分,提点了一句,“夫人,是药三分毒咧!”
小麦顿时觉得心里的那股酸楚压都压不住,使劲眨了眨眼睛才冲她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连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都知道是药三分毒,陈扬难道就不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一直要她喝这个?难道。真的不是为了要怀孩子,而是为了不能有孩子?
房间门一关上,小麦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慌,还是要相信松直哥哥,他不是那样的人!
这时听到楼下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陈扬回来了。他先是问了老板娘可有给小麦熬药,然后就大步上楼来。
小麦赶紧仰起脑袋,把刚刚溢出来的那些泪水给逼回去。然后看到看到桌子上的那碗药,二话不说,打开后面的窗户就泼了下去。
还好后面是一块菜地。但在做泼药的那一瞬间,小麦就决定了,回头找个郎中问个究竟,她,要自己来问清楚。
陈扬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小麦把药碗放在桌子上,立即问道:“药都喝完了?”
小麦转过头来看他,点了点头。“嗯。大早上的你去哪儿了?”
“哦,就是在外面随便逛了一圈。”陈扬漫不经心地答道,“那药的火候怎么样?我早上才叫老板娘给熬的,仓促得很……”
小麦垂下头。“哦,还行。”
“那就出发吧,今天晚上我们争取到天津去休息。
“好。”
然而一上马车小麦就不舒服起来。陈扬问她怎么回事,她也说不上来。但就是恹恹的乏力,不想说话,就是想躺着……
“你不是从来不晕马车的吗。怎么突然晕马车了呢?”陈扬很是忧愁地看看小麦,不是去摸摸她的脸蛋儿。
小麦不说话,把脸蛋又往毯子里面挪了挪。
是的,在问清楚情况以前,她不想说话,更加不想面对这个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晕马车。…
陈扬不时地凑到她耳边去问她:“你有没有觉得恶心想吐?”
小麦摇头。
“是不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小麦点头。
“要不要下来走走?今天天气好,外面没那么冷……”
这回小麦连点头都懒得点了,干脆躲到了被子里面去。
陈扬担心小麦的状况,就吩咐赶车的十三赶快点,于是才半下午,他们都赶到了另一个大都市:天津。
到了天津的第一件事直接去找医馆,小麦说不用了,陈扬不放心,一定要拉着她去看大夫。最后小麦都懒得抗争了,垂着眼睛由着他去折腾。好在医馆众多,他们很快就找了一家。那位老大夫眯着眼睛看了小麦半响,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晕马车。最后还给他们开了一副无关痛痒的药。
到了旅馆以后,小麦装作很累的样子,倒在床上就睡。陈扬见状就轻手轻脚地出去帮忙熬药,但等他熬药出来见小麦睡得正香,也就不好去打扰,转了几圈见无聊,就一个人跑出去街上看看。
等他一走,小麦就从床上起来,左右看看,见他已经不在旅馆了,就赶紧从包袱里搜出陈扬随身带的药草。她也不敢多拿,每样都拿了一点点,拿了个小纸包包起来,然后藏在了自己的随身外套兜里——不能贴身藏着,陈扬每天都喜欢搂着她睡觉,如果贴身的一定藏不住。
藏好了东西,小麦这才发觉这一整天都在装病,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已经饿得不行了。她本来还想出去吃点东西,但想了想,既然做戏就要做到底,于是喝了点水,又窝到被子里去了。
或许是心里窝着事儿,小麦一个晚上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