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都亭眯起眼目,似乎觉得也有道理,刺杀可是这个年代成本最低的事情,死士遍地走,收买一个死士的价格,远远比出动一支军队要便宜的多,也划算得多。>
如果遇到重情重义的死士,那根本不需要什么钱财,全靠两片嘴皮子就够了。>
魏满知道林让是个“先知”,因此根本不怀疑他的话,立刻对姜都亭说:“你去派人探查陈仲路,看看他身边有没有什么异动。”>
“是。”>
姜都亭很快转身离开。>
魏满这才看着林让,说:“林让,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林让点点头,并没有保留,说:“陈仲路与赵王借粮,赵王不同意,陈仲路怀恨在心,便派遣了刺客,借口路过赵国,行刺了赵王与赵国国相。”>
魏满冷笑一声,说:“好啊,这还真像是陈仲路的作风,如此小肚鸡肠。”>
林让看了一眼魏满,似乎有话要说。>
魏满见他竟吞吞吐吐,便笑着说:“怎么的?你竟有话不说,到底是什么事儿,还能难为了你,说出来让孤听听。”>
林让半点子也没有开顽笑的模样,说:“这个行刺赵王与国相的刺客……便是刺杀你父亲的刺客。”>
他这话一出,魏满轻佻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面上,再也笑不出来,脸色慢慢变得阴沉肃杀起来。>
当年郯州牧派人刺杀魏满的父亲与弟弟,二人丧命遇难,魏满勃然大怒,扬言要血洗郯州,为自己的父亲与弟弟报仇。>
后来魏满夺下郯州,手刃郯州牧,但并没有找到当时的刺客,刺客抢夺了财宝之后,便逃之夭夭。>
魏满一直都在寻找这个刺客的下落,但是根本无从下手,只知道这个刺客武艺高强,是个要钱不要命的死士。>
林让说:“刺客抢夺财宝之后,离开了郯州,私下里投奔了陈仲路,如果不出意外,陈仲路会派遣他前往赵国,刺杀赵王与赵国国相。”>
“嘭!!!”>
魏满一掌拍在案几之上,骠骑将军的金印差点掉在地上,冷冷的说:“好啊,好一个陈仲路,孤不知,他竟然还窝藏了如此刺客!”>
魏满冷声又说:“这件事情,孤一定要管!”>
林让点点头,说:“赵王兵力强盛,而且地域富庶,如果魏公能顺水推舟,送赵王一个人情,那么日后对魏公来说,绝对会有帮助,百利无害,而且……魏公还可以借着陈仲路派人刺杀赵王,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发起檄文,声讨陈仲路。”>
魏满看向林让,说:“刺客的事情,孤要亲自走一趟,否则心中难安,但……如今情势如此,孤又要镇守在汉东郡,一方面是施压陈仲路,另外一方面,也是施压联军,一旦离开,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林让淡淡一笑,说:“魏公何须担心这些,只是对外说魏公身染风寒,闭门休养几日,汉东距离赵国并不远,快去快回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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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考虑了一阵,说:“林让,那刺客……”>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经抬起手来,食指搭在魏满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那动作可谓是苏炸天!>
林让阻止了魏满的话,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淡淡的说:“魏公不必多言,如果动身去赵国,让一定会跟着,魏公假借患病名义,留让在汉东,就不怕让揭穿了魏公的诡计么?”>
魏满一笑,说:“好,都依你,你愿意跟着便跟着,正巧孤也舍不得你,但只一点子,绝不能受伤。”>
其实魏满有些后怕,当年他失去了林让,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刺客便杀死了他的父亲和弟弟,当时魏满便觉得自己或许已经一无所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自己的亲人,全都一个个离他而去。>
那种心中空落落的感觉,至今还心有余悸……>
因此魏满不想让林让跟着,但说到底,他也不舍得林让留在汉东,时隔五年之久,魏满又重新得到林让,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根本不想放手,一刻都不想。>
林让见魏满的眼神复杂,便快速的在魏满的唇上亲了一下,轻笑一声,说:“魏公,你该担心的,分明是那个刺客,而不是让,对么?”>
魏满被林让那“阴险”的目光逗笑了,说:“对。”>
赵王拒绝了陈仲路的借粮,国相有些担心,说:“主公,这陈仲路为人阴险,而且极为记仇,日前主公才拒绝了陈仲路,臣怕……”>
赵王十分豪爽,有些不拘小节,说:“怕他什么?一个反贼而已,还能翻出天去?况这里乃是我赵国地界,他陈仲路还能越过联军打来不成?”>
国相说:“话虽如此,还是小心为上的好,今日的赈灾就……臣看还是算了罢,让臣代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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