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杨樾使劲摇手, 狡辩说:“这……这发冠是我的……和……和虞公的有点像而已。”>
杨樾的话刚说完,话音一落,虞子源也不知道在屋舍内听没听到,反正开始了现世打脸的任务, 朗声说:“杨公你可走了?你拿错了子源的发冠。”>
杨樾:“……”>
杨樾脸色十分难看,支支吾吾的说:“我……那个……其实……”>
“吱呀——”>
就在此时,舍门推开, 虞子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只着中衣,头发也披散着,一副刚刚起身的模样。>
杨樾:“……”脸已经被打的很疼了!>
杨樾深吸了一口气, 立刻对林让解释说:“刺史你听我说, 我们其实没什么的,昨天我醉酒,虞公照顾我而已!”>
杨樾说着, 就看到了虞子源结痂的嘴角, 登时感觉自己的脸又肿了。>
林让一脸淡漠的看着杨樾,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魏满则是趁机说:“杨公,我们都没想到, 你竟然是一个如此不负责任之人。”>
杨樾脸皮一跳,魏满就说:“那好, 既然你们没什么, 孤就继续给虞公相看亲事, 杨公不会介意罢?”>
他说着, 便对虞子源说:“孤那个侄女儿……”>
“不行!”>
魏满的话还没说完,杨樾已经大吼一声,简直是震天动地!>
林让奇怪的看着杨樾,觉得杨樾有些莫名其妙的失态,而魏满则是笑眯眯的说:“为何不行?杨公你也太霸道了一点儿罢?孤看虞公觉得挺好,孤跟你说,虞公啊……”>
魏满说着,便作势要对虞子源介绍自己的侄女儿,还是当着杨樾的面儿。>
杨樾有些着急上火,他昨天晚上一夜没睡,这时候疲惫的厉害,浑身都不得劲儿,还上火,便“啪!”的一把拉住虞子源,强硬的拽人就走,说:“你跟我来!”>
杨樾拽着虞子源就走,魏满在后面抻着脖子,还“贱嗖嗖”故意大喊,说:“诶虞公,你等等啊,咱们还没说完亲事呢!”>
杨樾一听,更是拽着虞子源就跑,瞬间跑得无影无踪了……>
魏满不由笑起来,说:“小样儿,跟孤斗?”>
林让奇怪的看着杨樾与虞子源“落跑”的背影,又奇怪的看着魏满,眯了眯眼目,气压很低的说:“魏公,这么早,你到底拉让来看什么。”>
魏满:“……”看孤解/决/情/敌……>
魏满机智的应对,说:“看……看日出。”>
林让一脸看白痴的模样,盯着魏满看了一眼,默默的转身回去,准备继续补眠。>
相对于联军开庆功宴,淮中则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淮中被吴敇与庐瑾瑜的军队轮番猛攻,不止如此,赵斓卷了陈仲路的兵力和粮草逃跑,三万大军已经被魏满缴获,另外七万大军被滞留在路上,没有办法与淮中主力汇合。>
淮中本就士气低落,再加上吴敇骁勇善战,打仗不要命,庐瑾瑜善于兵法,攻心为上,几番对抗下来,还有周边的地方军落井下石,陈仲路可谓是焦头烂额。>
“什么?!”>
陈仲路怒吼着,说:“鲁州刺史生擒了赵斓?!还把辎重全都收缴了?!”>
谋士颤巍巍的点头说:“正……正是……”>
陈仲路“砰砰砰!”的拍着案几,大吼着:“不是说赵斓骁勇善战吗!?他是个屁!庸狗!鲁州刺史不过一个穷酸文人而已,赵斓竟被生擒!他被生擒没有干系,孤的三万兵马,还有十万粮草如何?!岂不是让魏满一口吞下了个胖子!废物!废物——!”>
陈仲路怒不可遏,使劲摔打着案几上的物件儿。>
谋士被物件儿打了一下,也不敢出声,默默的垂头站着,等陈仲路发怒之后,这才敢出声说:“人主……如今咱们辎重不够,又损兵折将,如此长久以往,就算城池再坚固,也恐怕……难以抵挡魏满的军队啊。”>
“那如何办法?!”>
陈仲路愤怒的说:“你要真投降不成?!这个魏满庸狗,朕与他拼命!!”>
谋士似乎早就酝酿了一番话,说:“人主……为今之计,还是……还是派遣人,前往燕州,请燕州牧陈继,帮忙罢。”>
“陈继?”>
陈继是陈仲路的兄长,按理来说,陈仲路如今已经走上了绝境,找自己的兄长帮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就好像司马伯圭护着司马越,杨樾管他哥哥借兵一样,在平常人眼中看起来,很是稀松平常。>
但对于陈仲路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陈仲路与陈继是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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