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听到儿子回来了,再也坐不住了,他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疾步走到门前,“儿子,我在这呢!”
高衙内风尘仆仆地走进来,上来先给高俅一个大大的拥抱。那高俅激动地竟然流出眼泪来。
“爹爹,我不是回来了,您哭什么?”
“儿呀,你快想死爹了。”
“哎呀,燕青兄弟也来了。”高衙内看到燕青寒暄道。
“内哥一路辛苦。”燕青站起身礼貌应答。
“儿呀,快坐,说说泉州的事办得怎么样啦?”
“都办好了!我从泉州带来二十个外籍球员。”
“他们球技如何?”
“不怎么样。泉州乃万国经商的口岸,去那的人只知道赚钱,不喜欢足球。”
“这样也好,这次我大宋朝就不会输球了。”
“您放心,就是让齐云社板凳队员去踢都输不了。”
“净会吹牛!他们的住处安排好了吗?”
“闫总管带他们到都亭驿休息了。”
“‘水运仪象台’找到了吗?”
“找到了。苏丞相在闽南属名门望族,他过去又是市舶司元老。我到了泉州,几乎没费周折就找到了他儿子苏携。当我说明了来意,他很热情的把图纸和‘擒纵器’给了我。”
“你把‘擒纵器’拿来,泉州的仪器还能用吗?”
“关键部件都有备件。”
“你拿的图纸全吗?”
“我还管他们要了仪器的制造说明书《新仪象法要》。”
“按照图纸和说明书,工部的匠人能把仪器造出来吗?”
“我看不容易。那台仪器不但体积庞大,制作也相当复杂,光敲钟的各种颜色的小木人就有162个。”
“你尽快安排人制作,可别把蹴鞠联赛耽误了。”
“是,您放心。”
“泉州怎么样?”
“爹,泉州可是个好地方,现在是东方第一大港。那地方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常住人口就有50万。泉州地靠海边,空气新鲜,你有机会应到那转转。”
“那地方除了洛阳桥,就是妈祖庙,有什么好看的?”
“那是二十年前,现在各国的商船全都聚在那里,各种珍稀物品应有尽有。你看,我还给你带把洋枪回来。”高衙内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火枪放桌上。
“这东西怎么用?”高俅拿起来端详着。
“很简单,添火药、扣扳机!”
“这枪和我朝发明的火铳极为相似,要是朝廷官员每人配上一把用来防身倒是蛮好的。”
“这东西没有那么大的用处,如果军队想用,您再让毕姥爷再研究研究。”
“你到了泉州,谁接待的你啊?”
“陆蕴、陆藻叔伯,这把枪就是他给我的。他们待我挺热情的,家里住得也宽敞,他们特别希望您有机会能去一趟。”
“我倒是听说他住的地方三坊七巷非常繁华,可我公务事忙,哪脱得开身啊?这不,最近一直在忙着建皇朝蹴鞠球场的事呢。”
“定下来在哪建球场了?”
“在虹桥以南。”
“就是牛大香油铺那块地方?”
“对呀,那一整条街都要拆迁。”
“我刚才还在那里看见陆帅呢。”
“陆帅那孩子,国子监书读不了,只能安排他干拆迁了。算废物利用吧!”
“建蹴鞠场也不用全城拆迁啊,我看汴河北岸棚户区也拆了不少。”
“那是搞汴河房产开发,要按照《清明上河图》重新修建,是蔡太师主管的项目。”
高衙内和父亲一问一答怕冷落了燕青,于是他说道:“京城这一拆迁,意阑珊的房子就更值钱了。爹,你和皇上老儿说说,燕青是皇城司成员,现在给朝廷办事。他女人可以不要,但房子还要,别让他没羞没臊两头都占着。”
“你别刺激燕青了。儿呀,不义之财不可得,你如果不作弊让燕青射箭赌房,宋徽宗怎么会看见李师师呢?”
“难道……我是好心办坏事?”
“你说呢?燕青房子不但没得到,心爱的女人还跟了皇上。”
“太尉大人,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把此事做个了断。”燕青突然插话。
“怎么了断?”高俅警觉起来。
“房子我不要了,我把房产证带来了。”
“整个大宋江山都是宋徽宗的,他要房产证有用吗?”
“我不给他,我把房子给李师师。”
“你的要求呢?”
“我刚才说了,想和李师师见一面。”
“你还想见她?意阑珊门口戒备森严,上次,就差点捉到你?”
“这次我不去意阑珊。”
“李师师轻易不出门,你去哪和她见面?”
“大人,我不能说。”
“你难道和李师师有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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