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七夕被人推到了水里,因为夜来香的搭救才保全了性命。他想,幸亏找了夜来香这个女友,要是换做一般的弱女子,当晚别说救他,自己早就吓死了。如果说高衙内过去是和夜来香谈朋友,现在就是非夜来香不娶了。
为了感谢夜来香的“救命”之恩,高衙内要送夜来香礼物。那晚,高衙内提到的玉镯子是真实存在的,它一直保存在高俅书房的首饰箱内。高衙内想娶夜来香,但高俅想让他招为驸马,两人意见相左,高衙内只有偷盗。第一次偷盗时,险些被高俅发现,今天刚想偷,高俅又走了进来。
“儿啊,你在找什么?”
“我……找狗。”高衙内顺势抱起了地上的京巴。
“你瞧你的样子,老大个人还抱着个狗?放下!”
高衙内把狗放在地上,那狗也不见生,径自跑到了高俅脚下嗅个不停。
“走开!”高俅把狗踢到了一边。
“您别踢它,他又不是足球。”高衙内打开门,把京巴放出门外。
“你是不是在外面赌钱了?”高俅坐在了太师椅上问道。
“你儿就这点好,从来不赌。”
“那为什么回家偷东西?”
“您什么时候看我偷东西了?”高衙内不承认。
“那个首饰箱你动过吧?”高俅指了指博古架上的樟木箱子。
“那个箱子根本打不开,我不可能偷走里面的东子。不信,您打开看?”
“我打开看,你就知道是哪把钥匙啦?”高俅鬼魅地一笑,“告诉你,那个箱子的的钥匙没在这里。”高俅说着,拉开抽屉扔出一串钥匙。
“您就藏吧,早晚自己都会想不起来的。”
“我不会想不起来。军人办事都按规矩,叠被子都像豆腐块一样。钥匙放在哪,谁人动过,我都能发现。”
“爹,我想送人礼物。”
“想送礼物还不好办,到后院库房去找啊?”
“此人救过我一命,要送贵重的礼物。”
“掉河里啦?”
“爹,您怎么知道?”
“《朝报》要刊登你奋不顾身,勇救落水姑娘的英雄事迹,我没亏着让登,就知道你小子掉水里了。说吧,怎么回事?”
“爹,就怨你小时候不让我下水。”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人。”
“您又来了,我是被人推下水的!”
“什么,有人要害你?”高俅大吃一惊。
“您知道演兵场附近的小码头吗?”
“知道,那地方水很深,总淹死人。”
“现在看,那些人都是被人推下去的,有人图财害命!”
“你调查清楚了没有?”
“没有,正赶上我最近事情特别多。”
“我让开封府查一下。”
“爹,他们一查动静太大,坏人有可能会跑掉。”
“你想送给救你一命的姑娘什么礼物?”
“咱家的玉镯子。”
“就那个不能给,那是送给我未来的儿媳妇的。”
“我送完玉镯,就把她娶进门来。”
“胡闹!儿呀,你一会儿和我进宫,皇上现在可喜欢你了。”高俅又想起了宋徽宗当着众臣点明的招驸马的事。
“干什么?想让我当太监。”
“皇上想招你为驸马。”
“爹,你别逗了。朝廷录取了那么多状元,探花、榜眼的,这种好事会轮上我?”
“他们考得成绩再好,也没有我这个爹管用。你换件衣服,洗把脸,准备跟我走。”
“爹,这是真的?”
“这事有开玩笑的嘛?”
“爹呀,我不去。你还是让皇上另找他人吧。”
“你这孩子,喜事临头,怎么还跑呢?”
“你和皇上说,他家女儿我不喜欢。”
“你连看都没看怎么知道不喜欢?你是不是外面有人啦?”
“对,有人啦!现在就能给您娶进门来,明年就给您生个大胖孙子。”
“你别和我胡扯了!说,你喜欢上了谁?”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就是救我的姑娘,象棚马戏团的演员——夜来香!”
“夜来香这是人名吗?”
“这是艺名,你不懂!”
“她真名叫什么?”
“我也说不好,她们外来民族的名字太长,太绕嘴。”
“我越听越不像话了,太尉府下一代人要变种啦?”
“这有什么?能和外国人在一块踢球,为何不能在一块生活?”
“儿啊,咱家是名门望族,你怎么能娶一个杂技演员呢?门不当户不对啊!”
“您不能对外国人有成见,夜来香挺通情达理的,她选美比赛进入前十名,人长得非常好看。”
“一个选美皇后,一个蹴鞠王子,你俩到挺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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