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仁张解释说。
“放屁!他是杨家将的后人,我还是牛魔王的后人呢?怎么斩不了他?”牛大由悲转怒。
“大哥,你今天喝得有点多。”豆五发现牛大情绪不对。
“我没喝多,我告诉你们,我恨高俅!是他官官相护,放跑了杨志!”
“大哥,你恨高俅没有道理,杨志能够活命是正巧赶上了皇上大赦天下。”豆五继续解释说。
“什么大赦天下?没有高俅暗中包庇,杨志早就死在狱中了。”
“大哥呀,人死了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你不要总是纠结于过去,你看,你现在和太尉府搞得关系有多僵?——都快成陌生人了。前些天,高衙内走在街上,他装不认识我豆五,和他打招呼都装看不见。”
“那一对父子就不是东西,我过去对他们多好,像爷爷一样地供奉着他们。我弟弟被人杀啦,为什么不替我报仇?要求一命抵一命,这难道过分吗?”
“不过分!”众人回答。
“根本就不过分!他高俅当着我的面一套,背着我的面又一套,最后,竟然把杨志给放跑了。”
“大哥,不是高俅放跑的,是皇上赦免的。”豆五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他要是早按我的要求作,在狱中杀了呢?”
“大哥,高俅那是殿帅府太尉,他怎么会听你的?哎,芝麻三买烧鸡回来了。”果仁张看说服不了牛大,暗中转移话题。
“芝麻三,快点!”牛大冲走路慢吞吞的的芝麻三喊道。
“让他花俩钱就像抽他肋条骨似的。”豆五揶揄着说道。
“芝麻三,这回表现不错,烧鸡买的可不小。”牛大看到包装的油纸说道。
“哥想吃烧鸡,敢买小了吗?”芝麻三把烧鸡放在了桌上。
“少了只鸡腿,快去退货。”牛大打开包装指着残缺的烧鸡叫喊道。
“不用退货,另一只在我肚子里。”芝麻三恬不知耻地说着,把仅有的一只鸡大腿撕下来递给了牛大。芝麻三虽然财迷但知道孝敬老大。
“嗯……算你懂事。”牛大接过鸡大腿,满意地看了看芝麻三。
“他要懂事,半道上就不应吃了一只鸡腿。”豆五和果仁张相当不满。
“说点别的,咱就说说倒卖球票。”牛大吃着仅有的鸡大腿,转移话题,“你高衙内球票不好卖的时候找我,眼看着球市就要火起来了,要赚大钱啦,这时撇开我。这是人办的事吗?”
“大哥,这事你还真得和高衙内详细谈谈,联赛一年的球票能赚好多钱,我们兄弟几个还想跟着你发财呢。”豆五不愿意让牛大生意毁掉。
“我是想找他谈,可是,他一直躲着我。”
“高衙内是不是真的忙呀?”豆五问道。
“他要是忙就好了,我怕他是另有想法。昨天,我到军营后勤处送油,你猜怎着?竟然换个新管事的,说我卖的油贵了。”
“这不是扯淡吗,现在芝麻、大豆、花生都在涨钱。”那哥三异口同声的说道。
“就是呀,我还没说涨价呢。”
“大哥,是不是有人要抢你的生意?”豆五提醒道。
“在京城,谁敢和我牛大作对,抢我的油料生意?”牛大展现他的王者风范。
“会不会是外地人呢?”豆五继续提醒。
“嗯……有这种可能。”牛大点头。
“最近听说来了个外地人挺牛,接手了任贵堂的染坊生意。”果仁张说道。
“谁呀?”牛大问道。
“说是清河县的西门大官人。”
“你也太高抬他了,还西门大官人?就那个奸夫?他还有脸到京城来做生意。”牛大对西门庆不屑一顾。
“哎,你可别小看他,听说他是蔡京的干儿子。”芝麻三又说。
“大哥,你放心,要是西门庆敢抢了你的生意,别管他是谁的儿子,我豆五保证用这《景阳冈》酒瓶子,把他脑袋砸开花。”
“咱们的生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都不会放过了他。”果仁张跟着起誓。
“依我看,大哥,你还是先找陆帅把高衙内叫出来,和他单独谈谈,看看问题是不是真出在这里。”芝麻三出着主意。
“我和陆帅说过,他总说高衙内有事、没时间。”
“唉,和这帮衙内共事就是难。”芝麻三感慨道。
“大哥,你和陆帅说拆迁的事了吗?”豆五又问起了拆迁。
“陆帅呀,他就是太尉府养的一条狗!”
“大哥,您别总带着情绪说话,陆帅虽是一条狗,他也是一条好糊弄的狗,他也吃狗屎、听人话。”芝麻三说道。
“他说,拆迁款一般房屋给一倍的价格,临街的商铺给两倍的价格,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大哥,门脸房多出一倍的价钱,是不是可以接受?”豆五想搬走。
“豆五,那样不合适!多一倍和多两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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