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没拐骗那孩子,担心什么?”
“有目击证人说看到我了!”
“西门庆,你要淡定,懂吗?证人点名道姓说是你西门庆干的?”
“虽没说出我的名字,可是说绑架犯长得像我。”
“长得像的人多了,难道就是你?你们当面质证了?”
“没有。”
“谁告诉你是怀疑对象了?”
“高衙内说的。”
“高衙内?他一诈,你就慌成了这副德行?”
听完王黼的话,西门庆渐渐平静下来。他完全没有料到王黼会断然否认见过那个孩子,把自己洗刷得干干净净。
“王部长,这次回京城,苗青为何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是搭乘朝廷的官船回来的。苗青说他要和他家老爷置办一些商货,可能要晚到一些。”
“那个孩子在苗员外家里?”
“这种问题最好别问我。”
“苗青回来,会不会把孩子也带回来?”
“干什么?”王黼有些生气,“带回来孩子,你就投案自首?”
“当初绑架那孩子,王部长,我可是全为了你啊!”
“西门庆,我劝你还是回去好好想一想,这事牵扯上我对你有何好处?”
“王部长,你误会了,就是我西门庆被关进了开封府大牢,也不会轻易供出你来的。”
“嘿嘿,”王黼冷笑道,“你进不了开封府大牢的,你可知道,开封府审理此案的是黄通判?”
“要是他就好了,黄通判是苗天秀的亲戚。”
“看看,我一说你就想起来了。”
“苗天秀这次来京城做官,好像就是黄通判保举的他。”
“没错啦,我在苗天秀家住了那么久,这种事情是不会搞错的。”
“如此说来,那孩子要是在苗天秀家里就安全了?”
“你说呢?他们自家亲戚不至于审判自己家人吧?”
“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孩子命苦,若真是的被苗老爷收养,还是他的福气呢。”
“四泉呢,你是蔡太师的义子,我是蔡太师的学生,蔡太师交代我给你办的事我都办了,从来没有推拖过,我认为,我做事对得起你,也对得起蔡太师。我们共同做事不可能没有差错,也不可能没有风险。人呢,要讲义气,你站起来,看看我办公室中堂挂的对联。”王黼说完,伸手把西门庆从椅子上扥起来。
西门庆站起身来,抬眼望去,只见上面写着:
上联:若不撇开终是苦;
下联:各能捺住即成名。
横批:撇捺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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