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实在舍不得,他们的计划也不是这么就可以推翻的,羽皇的一切才是他们的一切,就算是为了羽皇背弃一切,他们也是甘之如饴的。大不了就待到一切结束的时候,和嫂子保下哥哥的性命,只是到时候可能就要废了哥哥的修为。毕竟作为一个对手的人,并不需要太多的修为,那只是一个不可有的累赘罢了,若是成了他的大人的心头累赘的话,那就是他的罪过了。但是现在这个关头,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时候,就连连白曌都亲自出手到了那烁槿的身边,他又如何不可回到自己的孪生兄长身边,只是终究分离了太久了,他根本找不到回到他兄长身边的路了。只是这不妨碍他潜伏在他身边的意图,他龙陵要的,从来都是他的大人的未来一帆风顺。若不是见着了大人现在的样子,估摸着白曌和他根本不至于出现在烁槿和浔面前,他们十八君上本就是作为定海针一样的存在;但是现在大人那副模样,他们怎么可能还舍得大人为了以后的事情操持?只是再怎么样,他终究还是背叛了属于他和浔之间的亲情。他想起两方人马之间的牵绊,真的真的感到一种由心的惧怕,两方人马之间根本不缺亲情羁绊那些东西,甚至还有诸如他的哥哥和嫂子这样的存在,他们也挣扎过,但是他们发现没有用,战争根本不会如他们希望的那样停止,四方根本没有和谈的机会,甚至于他们根本不会和自家大人合作。羽皇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足以威胁到其他人的安全,所以三皇根本没有打算跟羽皇结盟的,一旦结盟,结局可想而知,其他两方被吞并,最后就是自己一方势力,没有任何幸免的可能,就算曾经是结盟者,但是在面对成为那个层次的存在的诱惑面前,怎么可能还有人挡得住?他收敛了所有的思绪,对着浔淡然开口:“哥哥,我知道你现在可能真的接受不了,但是我还是想要你知道,或许我不可能被接受,但是我还是会好好的等待着你回来。”龙陵的话是有深意的,与其让浔在哪里犹豫要不要给落皇求情,还不如早点给另一条路,然后让浔心底的戒备更低一点。若是这一点被识破的话,他也无话可,直接退回羽族族地,在下一场皇战开始之前,再也不会出现在浔的面前,因为他一旦出现,一定会被无比熟悉他的浔给盯上。没有任何的理由和证据可以证明龙陵的想法,但是直觉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那么久的生疏,或许浔不会太记得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但是龙陵却是记得清清楚楚,他终究是为了今这个备用的计划等了这么久。但是等的再久,只要等到了就是好的,,虽然他根本就没有期待过这个计划的实施。但是下下策之下,就算是再不愿意用这个计划,也必须要用这个计划,这或许就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了,唯一到近乎缥缈的机会。龙陵无意识的微笑,可是再缥缈又如何?哪怕只有那么一线的希望,他们这些人为了这一线,也是愿意付出一切的。他们的宝贝,他们的大人,他们的羽皇。可是就算是为了她去死,又有什么?浔没有看见龙陵脸上的笑容,自然是认为自己的亲弟弟没有骗自己。龙陵看着浔慢慢的离开他的视线,缓缓的笑了,几乎与林恒相差无几的笑容很是瘆人:“哥哥,你终究还是忘记画骨画皮难画心这个道理。龙陵今生对不起你,来生报完大人的恩情,龙陵再来报答哥哥的情罢。就算这辈子我们对不起你们,但是,我们还是不会后悔。”低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幽怨与彷徨,却又含了无言的自信。龙陵转身看着染雪城外的空:“我们很多人,恐怕来生都会选择报答你们今生之恩罢,只希望我们到时候还寻得到你们的转世罢。”他默叹,眉宇之间的那份孤寂锐利沉寂下去,整个人变得平平淡淡,仿佛只是一个路人一般。简单的红色烈艳如火,曾经燃尽了所有人的希望,也曾点燃过所有人的希望,没有人有资格和立场可以那红色的功与过。就像没有人可以评判四皇的存在是否会影响到一切一样。红色燃尽了荒野,也曾点燃龙陵的希望,但是最后那一场决战,真真的焚灭了所有人的希望。月影出现在龙陵背后,唇角弯起魅惑的弧度:“龙陵君上,现在的样子还真的是讽刺。我们堂堂羽皇麾下的君上,居然要靠这种手段才可能赢。”龙陵依然很淡然:“那又如何?月影,你不也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吗?为了大人,我们什么做不出来?我们什么做不到?就算是今生去死也好,至少我们可以保护她到最后一刻。这不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吗?”月影还是笑,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可以的上是诛心之言:“这的确是我们存在的意义,我们活下来的意义就是守护大人,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员,龙陵君上。”龙陵沉默,片刻之后才开口:“我知道会有考验,但是我没想到这场考验居然会持续千年,你们的戒备心实在是太重了。”月影毫不在意的笑:“千年的时间可以看清楚很多人,虽耗费的时日长久了点,但是时间于我们又有什么意义呢?”龙陵点头,一身甲铠森然:“如我们这般活下来的,又有几人呢?”时光足以掩盖一切,本就是最强大最无可抵挡的刽子手。月影突然伸手拍拍自己的脑袋一副突然想起来的样子:“哎呀呀,差点忘记了,我就是记不住事情,还请龙陵君上谅解哈!”他媚眼如丝,精致到妩媚的眼眸微微眯起,心翼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龙陵的表情。但是龙陵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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