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迷茫失落过,他也曾试想自己配不上她……最后他发现他离不开她。现在,大概就是为了她,才全力以赴去战斗。落清秋的眼角一片红,却没有任何泪水流出来,他的泪,早就干了。“我的贪念,一点也不比别人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与别人的贪念比,我的贪念罪更多,他们觊觎的不过是凡俗之物,我觊觎的却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落清秋还是闭着双眸,静静的念着自己脑海中深藏了千年的话语,这次话从他见到她的那一刻,就一直埋在心底,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有任何的改变。他想过,如果自己没有遇见那个他的明月光朱砂痣的人儿,自己会不会断了一切念想?甚至这一世她不在的话,自己会不会真的娶了楚澈儿,一世安稳。但那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从来都是在她身边,哪怕就此死去。他贪过痴过念过怨过,最后还是抵不过她的一眼回眸,简简单单一眼却足以抵挡千军万马。落清秋醒了,安静的看着外面,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一醒过来就从地下到了床上。他现在根本就是神情恍惚的,就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现在可以做什么,或者他现在到底还有什么资格做什么事情。烁槿清醒的很快,或者他借助落剑封印自己的情感动作很快,至少落清秋还来不及阻止,烁槿就已经下定决心封印了自己的记忆,然后站在他床边看着他:“大人……”落清秋苍白着脸转头看着烁槿:“你出来了,你真的封印了自己的一切……我根本做不到你这么勇敢。”烁槿蹲下来,握住落清秋的手,修长到漂亮的手,像是最白的暖玉雕刻而成:“大人,您才是最勇敢的那个人,烁槿为您成为皇而感到骄傲,烁槿请您继续勇敢下去,带着落族,继续走下去。”彼时那年,少年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封情绝爱的少年单膝跪地紧握他的手,诉着他对他的一切。封情绝爱的少年,一遍一遍的着少年多么的勇敢,一遍一遍的希望他的皇重新站起来,重新做那顶立地的皇。尽管他们都知道那是必须要做的,但是封情绝爱的少年还是诉一切,他只希望脸色苍白的少年面上,能重燃那年焚尽穹的高傲,兑现那年少年睥睨下的誓言,他终究是他的皇,他生于世的意义,全部都是因为他。少年慢慢坐起来,转头看着窗外的光:“烁槿,我们许久都没有这般了罢?”封情绝爱的少年扶住他的手,走向了那阳光遍布之地,也为苍白的面容染上了些许鲜艳的金色,如他那年眼底的绝代风华。他们念了那么久那么久。少年的背脊一直挺着,他的高贵一如既往,他笑:“走,烁槿,我现在想要见见刃,他应该有些话要对我。”烁槿微微偏过头,就看见了一身简单白色长裙的青雪站在下面,青霜还是一如既往站在她身后,一副默默守护的样子。烁槿的动作一顿,心翼翼扶住落清秋的手,走了下去。落清秋的笑容淡然:“刃,你要什么?”青雪张了张嘴,咬咬牙泪眼朦胧:“清……大人,为什么她们都走了?”落清秋的笑容一深,静静地看着她:“你觉得,她们为什么都走了?或者你根本不希望她们走?”青雪的脸色微微一变,看着落清秋的眼神迅速变幻,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脸色微微惨白,摇头:“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为何要为了注定会离开的人放弃现在的一切?”落清秋收起笑容,一双浅蓝微微泛红的眼眸开始失神:“若是无事,就去修炼罢,现在不比以前,若是不好好修炼,下一刻死的就不知道是谁。”安静的吩咐完一切,直接出了院子,既然决定要真的扛起一切,那就必须要做好一切!他的笑容宁静深邃,宛若最宽广最深静的瀚海,安静,但却足以噬命。青雪微微侧身看着青霜,双眸泛红:“清秋哥哥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又是落皇……为什么清秋哥哥不能好好的做清秋哥哥?为什么又要面对一切。”青霜轻轻抱住她,低声劝道:“青雪,这是必然的……我们没有办法逃避或者是改变,清秋成为落皇,本来就是注定的,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或者我们只能去适应,就算我们没办法去适应,就算是拼了命,我们也必须去适应。很快,皇战就要开始了。”青雪的身体一抖,深深地看着落清秋离开的背影,却什么也不出来,只有一双眼眸再度染上炽烈的绯红,像那年纷飞的血,夺目而璀璨。烁槿看着落清秋走出去,抬手习惯的倚靠在云深树上,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强制的放下了手,再也没有去触碰那株最大最繁茂的云深。他们都没有看见的是,这株最大的云深背对着他们的那一面叶子,边缘隐隐约约有了泛黄。它的生命即将结束,在云深空月离开的那一刻。它从发出第一片叶子开始,它的存在就没有被祝福过,它早在云深空月离开的那一刻,已经被落族的人,全然忘记。轻风微微吹过,它的叶子越发的泛黄,或许真的没有落族的人继续关心它,它很快就会消散在这地之间,留下一朵凋败之花,证明它曾经存在过。除此之外,它根本就像是没有存在过一样。它不在乎落族的人怎么对它,也根本不在乎自己到底还可以存在多少时间。它独独希望那个因为自己而出现的女孩儿,能一世安好。就算她占了它诞生出来的躯壳,至少她让它出现过,存在过,心疼过。落清秋刚刚出了院长就见着铭浅唯,彼时铭浅唯正在揉着眉心思索着自己到底要怎么面对落清秋。还未等他思索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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