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狂奔,华惊云在马背上拽起一个黑影,手中灵力鼓荡,顿时将那名士卒身上的蚊子震死。滚落的蚊虫下面,露出了士卒臃肿血淋淋的身子,就连铠甲都腐烂,衣服也烂成了碎片。
直到这个时候,华惊云才直到这不是普通的蚊子,它们竟然能腐蚀铠甲】卒已经昏迷,华惊云把他放在马背上,事的几名士卒都在不远处,华惊云脸上布满了汗水,他知道光凭自己的灵力是无法救出这么多的人。
眼中流露出一股决然之色,华惊云高举寒月。东方院长曾经告诫过他,不要轻易动用魔渐胎的力量,因为这并非来自华惊云体内的力量,会同华惊云体内原本的灵力相克,频繁动用会损害到他的身体。不过此时华惊云已经别无选择。
寒月射下了无尽的进,连绵不绝,月光下千万缕黑色进散射在四周,那些不可一世的蚊子瞬间灰飞烟灭。
一个穿着黑衣裳的漂亮女孩惊恐的望着华惊云,她的双眸中充满了恐惧♀种力量让她想起了暗黑岛上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让她想起那个恐怖如斯的男人。
都是阴暗的力量,但与那个男人身上让人胆颤心惊的力量不同,这些黑色进让人感到无助的绝望。
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迹,乌黑的嘴唇也开始变淡,风雪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它似乎在慢慢变淡,一股难以忍受的尖叫从嘴里发出,风雪仓惶的爬起来,她扭头四顾,想找地方躲起来,可是黑色的进无处不在。
风雪感到死亡的来临,内心的恐惧折磨着她,就当她的身体快要崩溃的时候,黑色进散去了〕个木桩似的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风雪跑进丛林,很快消失不见……
当旭日东升之时,一个隐藏在草垛中的人看到一队骑兵飞驰而过,不等飞沙落尽,他掀开了身上的野草跳到沟里,沿着沟渠爬了一阵,却在一道土墙边找到了一个地洞,整个人钻进地洞。
雁城城中,忠义会现任会长,雁城主簿罗丰对着自己的亲信吩咐着,说话间有人上前在耳畔低语几句,罗丰脸色一变,低声问:“当真?”
那人轻轻点头,罗丰挥退了左右,只留下报信的亲随。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连续走了几圈之后,突然一巴掌拍在桌案上:“什么狗屁暗黑岛主,真特么没用!”
罗丰呸了一声,扭头对亲随说:“事已至此,前面那些计划暂时搁置,立即取回那面大旗,我要亲自给华惊云送去!”
“是!”亲随躬身领命,随即转身出去。
城外庄园。
华惊云被摆在一张木床上,一群人围着。过了好久,华惊云张开嘴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睁眼一看,瞬间吓了一跳。
“你们干什么!”华惊云怒目圆睁,大声喝问着。
旁边的美人鱼揉着略微红肿的眼睛说:“主人,你昏迷到现在,连气都不出一下,害得人家都以为你死了。给你用了好多水疗术,都没有用!”
牛魁一脸羞愧的说:“是我连累了大当家的,我真该死!”
说着,啪啪几个巴掌下去,脸都通红了。华惊云愣愣的看着,也不制止。
雷振摸着自己的大光头说:“我就说能打败俺的男人,哪能那么轻易的死掉!”
吕雯沉声道:“你没事,很好。”
华惊云翻身坐起,扭头对身边的美人鱼说:“惜泪,去把我的铠甲拿来,今天人齐,正好去干一件大事。”
惜泪愣着不动:“主人,天都快黑了,你还要干什么大事?”
“啊?”华惊云张大了嘴巴,扭头看向窗外,只见天上一片红霞,正是夕阳下山之时。
“我晕了多久?”华惊云向牛魁问道。
牛魁低声说:“从昨夜到现在,约莫有十四个时辰了。”
“特么的,白天不醒晚上醒,真是误我大事。”华惊云咕哝了一句。
吕雯轻声说道:“你昏迷的时候,我替你查过了,身体上并没有什么伤痕∫不是专业的郎中,,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也不要心急,好生静养一夜再说吧!”
华惊云听了吕雯的话,心头一股莫名的感动,这个假小子居然还有如此柔情心细的时候。
此时门口的一个侍卫闯进来禀报:“罗丰带着忠义会的人,前来拜见太傅大人!”
“罗丰带着忠义会的人来干什么?”华惊云眉头一皱,随即下令:“把他们带到客厅等候。”
“诺!”侍卫转身离开。
吕雯提醒道:“罗丰在这个时候来,肯定是得知你受伤的消息,前来探听虚实。”
华惊云冷笑一声,对惜泪说:“把我的武器拿来。”
转头又吩咐牛魁等人:“你们也回去换上军装,等会跟我一起去见忠义会的人!”
牛魁等人领命离开,雷振摸着自己的大光头说:“华太傅,我把我们营地中的五百弟兄全带来了,要不要给忠义会的孙子们一个下马威?”
华惊云闻之大喜:“那倒不必,等会你就跟在我的身侧,随我一起去见忠义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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