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玄门中凡是参加天师资格考试的人都在熬夜钻研道藏。
刻苦程度不亚于高考。
“陆道友,你报名了没?”陈燕归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问道。
“今天才开始,不着急。”陆归途将手中的书放下。
《道藏》真的是经典,背的她脑仁疼。
也不知道那些大佬们当初是怎么考过初试的。
《道藏》实在是令人头秃的可怕存在。
“我滴个天。”陈燕归一边使用‘一指禅’在电脑上进行操作,一边嘴里在不停的嘟囔道:“我去,报名开始,短短的十分钟不到,居然就报了3000人!”
“三千人多吗?”陆归途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三千人啊!玄门全国算下来总共也才一万人,三千人是一个很不得了的数了!”
“也就是说今年将近有三分之一的玄门中人要参加天师资格考试?”
“何止三分之一。”陈燕归对着屏幕上不断增长的数字咋舌道:“照这个趋势,今年恐怕一半以上的人都要来。”
“这么多人?”从基数上说,一个数的一半是一个很大的基数,这其中代表什么......
恐怕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些人应该都是为了看热闹,看玄门和特协的热闹。
“恐怕过几天的帝都就要热闹起来咯。”陈燕归拄着下巴:“等笔试的时候,就有的看了。”
陈燕归摩拳擦掌幸灾乐祸。
“对了。”陆归途放下手中的书道:“你师妹和师侄住在哪里?最近也没见你去看他们?”
“你不是也没去看你师叔师伯吗?”陈燕归立马怼道。
“呃.....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去了就是修罗场。”陆归途尴尬道。
三云师父、三本师伯、三余师叔,这三个人在一起本身就是修罗场。
她再去惹人嫌,真的是嫌命大。
“哎?你这是双标!你自己都知道去了是修罗场,我难道不知道吗?”陈燕归做抹汗状,一想起那位会‘变脸’的师侄,在他师妹面前一套,在他面前又是另外一套,吃了好几次闷亏的陈燕归气的牙痒痒。
他都恨不得替天行道!
所以他才不要凑上去惹人家亲亲师徒的嫌。
伪‘孤家寡人’陈燕归和陆归途摊手做叹气状。
还是呆在这里老老实实背《道藏》吧。
现在临时抱佛脚说不定等考试的时候还能顶顶用,最起码不至于丢人丢到姥姥家。
.......
“哦,陈,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如何?”诺德关切的看着陈楚。
陈楚睁开迷蒙的眼睛,她几次尝试开口,嗓子却如刀割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水,水,陈她需要水!”诺德激动的对周铭喊道:“最好来一杯加蜂蜜的水。”
周铭将早已准备好的温水端到陈楚面前,他道:“喝点。”
温热的水顺着陈楚干涸的喉管灌下,她猛咳了一声,才觉自己能发出点声音:“谢谢。”
周铭皱着眉头用手去摸陈楚的额头,他道:“好在没发烧。”
“哦,周,你们这样实在是太鲁莽了。”诺德有些不赞同道:“用的药太多。”
“时间不够了。”周铭道:“你知道,我已经被上面盯上了,没有多少时间能让我们去准备。”
“你们可以和我去国,那里不会有这些限制。”诺德诚恳道:“你们上面的手,还伸不到国。”
周铭摇头,他不赞同诺德说的话:“你还记得十年前我们在普林斯顿时候的事情吗?”
“那个时候啊。”诺德用咏叹调的语气感叹了一下。
他第一次见周铭的时候,对方就是一个瘦小沉默寡言的亚洲小男孩,再有的印象就是他很聪,聪明到不可思议。
最令人震惊的是,周铭用极短的时间做到了很多人一生都做不到的成就。
他深深的被这个亚洲男孩所折服。
“longood实验室的事情。”周铭点道:“你难道忘了?”
诺德沉默了,那件事情当时在普林斯顿轰动一时,是两个亚裔研究员违反人类道德进行试验,后来被人披露出去。
结局显而易见。
“所以在哪里都一样。”周铭点燃一支烟,他深吸一口:“相比国,在这里反而更安全。”
“因为在这里,只不出这间实验室,就不会有人查到我们头上。”周铭用毫无起伏的语气在说着事实。
“为什么?”身为国人的诺德不太懂周铭说的潜台词。
“因为他可以只手遮天。”一直没说话的陈楚道。
诺德发出了感叹:“你们华国人说话,就喜欢打机锋,拐弯抹角,难懂。”
面对诺德的抱怨,周铭笑而不语,他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这里马上也不安全了,所以我们要抓紧了。”周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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